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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

门内似乎传来隐秘异常的水声,站在门外敲门的花胤身上穿着件有些单薄的睡衣,睡衣扣子解开了几颗,同白天时那副西装革履的样子有些强烈反差感。

青年不知为什么,又微微往下拉扯了一些衣领,锁骨无声暴露在空气里。

房门打开后开门的却是花鸷,花鸷面无表情的站在门框边上,唯有脸颊上残留着一点隐秘的酣红。

“有什么事吗,二哥。”

花胤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了,瞟了一眼里面正传来水声的浴室,面色如常的收回视线,“你母亲找到了,你不去看看她吗。”

花鸷脸颊上那道艳色划痕不知为什么没有处理,像是被尖锐的玫瑰花刺给硬生生刺进皮肉里去的。

“刚才去过了。”

花鸷几乎一下子察觉到了花胤的动作,他面部肌肉像是有些僵硬的样子,稍微拉扯着冰冷薄唇,眼神光像是有些怪异,“老公……他在洗澡,哥找他有什么事吗。”

花胤像是没想到花鸷嘴里会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眼神里那阴冷再度加重,像是在盯着一只夹着尾巴的发情公狗。

他本来让人盯着花鸷这间卧室的,听管家说花鸷下了楼才来故意找迟病的,没想到花鸷这小子跟只阴森森的鬼魂似的,转眼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了。

花胤终于离开了。

花鸷像是嗅到了空气里残留着的那股属于花胤的恶臭的Alpha信息素味道,脸色冷冰冰的掩着口鼻。

他进去的时候,迟病恰好从浴室里出来。

暴雨尚未停息,猛烈击打着玻璃,房间里那股阴冷的香气与凉飕飕冷气纠缠在一起,花鸷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待在一个巨大无比的媚药罐子里,酸软的手脚都被无形的藤蔓束缚住动弹不得。

在这样的房间里待一晚上,花鸷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坏掉,可他不想离开这里。

迟病出来的时候花鸷就躺在地板上铺的床铺上装睡,青年用被子蒙住整张脸,敏感身躯瑟缩着,死死咬着牙关忍受。

那股掐着迟病脖颈的冰冷湿黏感终于消失不见,水珠顺着凌乱发尾跌落进衣物深处。

迟病经过花鸷的时候,花鸷酸软的脊背有一瞬的僵直,最后又眼皮瑟缩着死死咬着下唇,尖锐的指甲掐进柔软的被子里。

一夜无眠。

天亮之后花鸷顶着青黑眼圈睁了眼,眼瞳里满是红血丝。

他的易感期刚过去,却总有一种错觉,昨夜像是又出现易感期时的症状了。

他盯着浴室里佣人准备的双人份的牙刷牙膏毛巾,垂着眼睫看了好久也没有转移视线。

他从浴室出去的时候迟病刚好起来,迟病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一点雪白冰冷的皮肉与紧致的腰腹线条因为上半身动作拉扯的缘故无意识暴露在花鸷视线里,几乎充斥着青少年特有的那匀称骨肉带来的青涩艳情。

花鸷几乎不敢看第二眼了,低垂着僵硬头颈走出了卧室,走出去的时候无意识在用力咬自己的下唇制造出尖锐疼痛感,甚至想用力扇一下脸颊滚烫到大脑都浑浑噩噩的自己。

他脑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剩两个字了。

完了。

……

下楼的时候花鸷一眼就看见了楼梯口站着的女人。

是花鸷的母亲,叫紫藤。

女人一身洁白的白裙像是朵纯白娇嫩的百合,只是一头深紫色的波浪卷发又隐约透露出一点别致妩媚,尖锐指甲上涂着艳色的指甲油,头发是今天早上刚刚去烫的。

女人显然认不出花鸷是谁了,花鸷走到她边上的时候,她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冒了点充满戾气的青筋肉芽,嘶吼着叫花鸷滚远点,别挡住她的视线。

等到花鸷如她所愿走远了,女人又像精神分裂似的自顾自整理自己的头发。

边上一个佣人道,“三夫人,我们回房间吧,下午还给您约了美容呢。”

紫藤想到了什么羞涩着笑道,“不要……我要等我男朋友。”

她一想起那人,语气就好像染上几分少女的羞怯,仿佛刚才双目暴怒睁开发疯吼花鸷的那人不是她似的。

边上的医生怪异神情,也都是无可奈何,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还算是好的,平常发病时的样子比现在都要恐怖。

她的精神病根本没好,甚至状况越来越差,花胤不知为什么却把她从国外接了回来。

迟病下来的时候,她像是一下子就发现了,女人眼瞳里刹时好像有了光,一下子朝着迟病跑了过去。

“老公……我好想你呀……”

本来面无表情的花鸷闻言瞳孔收缩,有些僵冷的脸色甚至好像一下子有些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