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楼内,叶晚晚陪张胖子坐了片刻,刚给胖爷剥好第三只烤龙虾,就被城防大队长龟三寻来。
龟三是只一级妖神海龟,背着个比盾牌还硬的壳,此刻面色凝重得跟要下暴雨似的,显然有要事禀报,连走路都带起一阵风——要知道,他平时挪一步能等三炷香。
叶晚晚跟着他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静室。她在软榻上坐下,看着龟三——这海龟可是原主看着长大的,论情谊,堪比人类的养子,当年原主还总把他当坐垫。
她挑眉问道:“小三,什么事?没见我正陪胖爷说话么?耽误了我跟胖爷培养感情,把你壳炖了熬汤!”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若不是天大的事,看我不收拾你!
龟三对叶晚晚向来忠心耿耿,跟藏獒似的。当年他娘和兄弟都成了海蛇的美餐,眼看自己也要变成“海龟刺身”,是叶晚晚凭空出现救了他,收养他、带他修炼、给他人脉资源,才有了他如今的地位。
此刻看着自家女帝那略带傲娇的模样,他心里暗叹:女帝什么都好,就是这恋爱脑太要命,比被墨鱼汁糊了眼还糊涂。
他拱手躬身,沉声道:“禀女帝,黑渊那边传来消息,黑渊老祖已成功突破至二级妖神,正在整顿人马,跟要搬家似的。我担心,他会对女帝城不利,搞不好要上门砸场子。”
叶晚晚有些诧异,跟听到隔壁老王要串门似的:“黑渊老祖?我招惹过他?我这记性,怕不是被章鱼的墨汁洗过脑。他为何要针对女帝城?看上我家胖爷了?”
龟三听她这话,额头青筋直跳,气得差点把龟壳掀了。他无奈道:“我的亲娘哎!您能不能别一门心思扑在情爱里?脑子都用来装张胖子了吗?忘了?他弟弟还关在您的红珊瑚监狱里,天天喊着要越狱呢!再者说,三千年前,他就因贪您的美色与财富,带兵打过女帝城的主意,被您揍得连龟孙子都不认得了!”
叶晚晚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跟女王陛下似的。她才不怕什么黑渊老祖,三千年前原主能揍得他屁滚尿流,如今都是二级妖神,她照样不惧,论打架,她还没怕过谁。
她臭屁地扬了扬下巴,跟开屏的孔雀似的:“瞧我这该死的魅力!走到哪都有人惦记。”说着白了龟三一眼,用最硬气的语气说出最怂的话,“慌什么?大不了娘带你跑路!我知道个海沟,藏个百八十年不成问题。”
这话把龟三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还是那个三句话不对就开打的女帝吗?都说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难道恋爱脑真磨平了娘的斗志,把她从猛虎磨成了猫咪?
他揉了揉额头,跟头疼的老父亲似的:“跑什么跑?他是新晋二级妖神,跟刚出新手村似的,您可是老牌的!跟您说这个,是让您心里有个准备,别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
“哦。”叶晚晚点点头,“还有别的事?没别的事我下去陪胖爷了,他一个人怪孤单的。”
“没了。”龟三拱手,心里把黑渊老祖骂了千百遍——早不突破晚不突破,偏偏这时候来添乱。
叶晚晚立刻起身,跟屁股着了火似的:“行,那你自便吧。”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叮嘱,跟防着什么似的,“对了,别让胖爷知道你是我‘好大儿’,不然他该嫌我老了,说我是‘老阿姨’。”
龟三心里吐槽:我有那么拿不出手?再说,他一个人类筑基小菜鸟,有什么资格嫌弃我这一级妖神?我当年带兵打仗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喝奶呢!
但自家女帝,只能宠着。他咬着牙应道:“是,姐姐。”心里却在想:等这事过了,非得让女帝给我涨工资不可。
“没大没小!”叶晚晚作势要踢,龟三却跟泥鳅似的趁机溜出了屋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着他溜得飞快的背影,叶晚晚笑骂:“臭小子!下次再敢跑这么快,罚你去给胖爷擦鞋!”心里却打起了算盘——这黑渊老祖确实是个麻烦,跟粘在鞋底的口香糖似的,得找机会解决了,省得耽误她“撸命时”,影响她和胖爷培养感情。
她走到二楼护栏边,低头想看看张胖子在干嘛,是不是又在偷吃。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火冒三丈,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他俩怎么凑到一块儿去了?
只见楼下食品区,张胖子正跟一个女子有说有笑,那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跟风中的海草似的。那女子她认得,正是跟鲨老二不清不楚的婼美!穿着身白裙子,跟朵要碰瓷的白莲花似的。
叶晚晚气得鼓着腮帮子,跟充气的河豚似的,暗自咬牙:要不是“虐情一万年”的规则卡着,今天非得请这婼美去红珊瑚监狱,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滋味,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起来,这婼美是不是有病?原主喜欢鲨老二,她就凑上去抢,跟抢玩具似的;现在自己盯上了胖爷,她又黏了过来,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到底想干嘛?难道是专业拆cp的?
其实这事真不怨张胖子。早在他们进得月楼前,婼美就已经在这儿了,跟等着抓现行似的。
婼美最近正烦躁,跟被晒蔫的海带似的。以前鲨老二每月雷打不动送来的修炼资源,这个月断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自从上次她隐晦地跟鲨老二提了句,需要一具神级海妖尸体助她突破后,鲨老二就再没找过她,资源也没了下落,怕是把她忘了。
没了资源,修炼跟蜗牛爬似的,慢得能急死个人。她索性懒得费劲,出门一打听,好家伙,这几日女帝城的热闹事可真不少——女帝踹飞了鲨老二,还跟个胖小子形影不离,传得比洋流还快……她心里顿时打起了小算盘,说不定能从这胖小子身上捞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