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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网游动漫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 第227章 高额的停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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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你居然敢偷偷跑出来吃宵夜,不行,今天必须‘打劫’你一顿!”

只见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生快步走进来,手里还晃着个空水杯,正是洛保同科室的同事王孛。他径直走到桌旁,一屁股坐下,伸手就抢了洛保盘子里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还以为你又在科室啃面包呢,没想到躲在这儿吃好的。”

洛保无奈地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我是跑出来买水喝的,顺便吃点东西。楼下那个贩卖机你也知道,天天跟我作对,趁早该找维修的来修修了——怎么你们买都没事,就我每次要么卡币,要么不出水,难道是看我不顺眼?”

“说不定还真是你的问题呢!”王孛嚼着饺子,笑得一脸促狭,“医院所有人用那机器都好好的,就你天天出状况,是不是你脸‘卡’机器了?还是你手机支付有问题?我看啊,就是你背,跟机器没关。”

“你少胡说。”洛保白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豆浆喝了一口,目光却悄悄往小兰那边飘了飘——见小兰正低头看着菜单,手指轻轻摩挲着纸边,像是在纠结点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问:“你们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请。”

小兰猛地抬头,对上洛保的目光,脸颊瞬间泛起微红,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走。”

园子却立刻接话:“哎,别啊!既然洛保你要请客,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老板,再来三份猪肉白菜饺子,两杯热牛奶!”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小兰,眼神里满是“助攻”的意味。

王孛看着这场景,眼睛瞬间亮了,凑到洛保耳边,压低声音调侃:“行啊洛保,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漂亮的女生?还主动请客,藏得够深啊!”

洛保的耳根悄悄泛红,伸手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说:“少瞎猜,就是朋友。”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自己没怎么动的豆浆往小兰面前挪了挪,轻声说:“豆浆是温热的,你要是不介意,先喝点垫垫。”

小兰看着面前的豆浆,心里泛起一阵暖意,轻轻说了声“谢谢”,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温热的豆浆滑过喉咙,驱散了夜里的微凉,也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平次和和叶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互动,悄悄交换了个眼神。和叶忍不住小声对平次说:“你看,其实他们俩相处也没那么难嘛,洛保看着冷,其实挺细心的。”

平次轻轻点头,目光落在洛保身上——他想起以前志保对小兰的照顾,再看看现在洛保的举动,忽然觉得,不管是哪一世,这份藏在冷淡下的温柔,好像从来都没变过。

洛保放下豆浆杯,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定,语气却依旧平淡:“我喜欢待在医院,这里就像我的家——把‘家’搬去医院怎么了?电费不用自己掏,食堂吃饭也方便,还能随时跟病人打交道、上手术台,省心又有活力。倒是你,总想着让我出去‘散心’,怕不是自己没休够假,想让我替你顶班吧?”

他瞥了王孛一眼,把对方的小心思戳得明明白白:“别绕弯子了,你哪是担心我‘憋出病’,是想让我帮你值班,自己好去休息。想也别想,我自己手头的事都忙不过来——这几天本来就是我的值班轮次,从骨科到急诊会诊,排得满满当当,哪有时间替你?”

“我可没说不想休息。”洛保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却没半分退让,“我的年假早就休完了,这阵子连调休都用得差不多了,不是我‘不想休’,是根本没空想。再说了,我喜欢待在医院,喜欢跟病人打交道,难道非要跟你一样,天天想着往外跑才正常?”

他看着王孛发愣的样子,又补充道:“你要是真想去休假,我也不是不能帮你盯两天骨科的班——但别跟我玩‘见风使舵’的把戏,我帮你是看在同事一场,不是让你得寸进尺。这两天我肯定在骨科待着,不会跑去内科或神经内科,你放心就是。”

王孛被说得哑口无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笑:“我这不是怕你受了什么刺激,才总待在医院嘛!之前见你天天泡在科室,连饭都顾不上吃,还以为你跟那贩卖机较劲较出脾气了呢。既然你值班都安排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去跟护士长说,明天开始休我的调休假!”

“别高兴得太早。”洛保提醒道,“骨科最近收了几个粉碎性骨折的病人,术后护理要盯紧点,我帮你盯班可以,但你休假回来,得把落下的病例都补完,可别想甩给我。”

“放心放心,绝对不甩锅!”王孛拍着胸脯保证,又偷偷看了眼小兰,凑到洛保耳边小声说,“那我就不打扰你跟朋友吃饭了,明天我直接去休假,骨科就交给你了。”说完,他冲挥了挥手,拿着空水杯一溜烟跑了。

洛保放下筷子,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抖了抖,一边往身上穿一边起身:“我该去上班了,你们慢慢吃,记得吃完让老板把账单记我账上。”说着,他拎起桌角的黑色背包,脚步轻快地往餐厅门口走。

“哎,你等等!”洛溪连忙叫住他,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车钥匙上——那钥匙小巧玲珑,明显不是汽车钥匙,“你开小电驴过来的?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不开你那辆小汽车了?”

洛保回头晃了晃手里的小电驴钥匙,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开小汽车多麻烦?找个停车位要绕半天,停一小时还要30块停车费,性价比太低。小电驴多方便,随停随走,还不用掏停车费,晚上兜风也自在。”

“什么?停车费要30块?你怎么不早说!”洛溪猛地拍了下桌子,想起自己刚才被洛承阳开的500块罚单,心疼得直皱眉,“那附近就没有便宜点的停车场吗?”

“没有,要么满位,要么就是这个价。”洛保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几分“早提醒过你”的调侃,“姐,你刚才倒车找车位,是不是找得特别吃力?还被交警开了罚单吧?我猜的没错吧。”

洛溪被戳中痛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也被罚过?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吃一堑长一智呗。”洛保摸了摸鼻子,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以前开汽车,光停车费和罚单就花了不少钱,后来干脆卖了汽车换小电驴——你今天遇到的交警,该不会是哥吧?我听说他今天在这附近帮交警巡逻,咱们家这位大哥,放着刑警队的活不干,跑过来客串交警,还真是‘全能’。”

他顿了顿,又探头往餐厅外看了看,才放心地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瞅了一眼,哥应该已经巡逻走了。对了,你那车现在停在哪儿了?可别等会儿回去,又被开一张罚单——我之前被开的罚单还是200块,听说最近交规改革,违停罚款涨了,再被罚一次,估计够你买半辆小电驴了。”

“你这乌鸦嘴!”洛溪气呼呼地拿起桌上的纸巾团砸向他,“我的车停在前面那条街的临时停车位上,应该不会被贴。再说了,真被贴了也不用你掏钱,你操什么心!”

洛保轻松躲开纸巾团,笑着摆摆手:“行,不跟你争了,我再不走就该迟到了。小兰,园子,还有两位朋友,下次有空再聚。”他特意多看了小兰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温和的叮嘱,“晚上风大,吃完早点回去,别着凉。”

洛保刚走到餐厅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转身折回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姐,等一下!你说你把车停在前面那条街的临时停车位?那个地方根本不能长时间停车,是临时上下客的区域,罚得比违停还严重!”

他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别人乱停车你也跟着学?人家不怕被拖走,你也不怕吗?你就没想想,你的车说不定已经被交警锁了,甚至可能要被拖去停车场,到时候还要找开锁师傅,还要交拖车费,多麻烦!”

洛溪被他说得一愣,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车钥匙,心里瞬间慌了:“啊?那怎么办?我以为临时停车位能停一会儿的……”

“还能怎么办?赶紧把车挪去医院停车场啊!”洛保伸手,语气不容置疑,“把你车钥匙给我,医院地下室有专门的对外停车位,免费还安全。你会骑小电驴吗?会的话,你骑我的小电驴,我开你的车去医院停车场,咱们分头走,省得一会儿真被拖走了。”

洛溪连忙掏出车钥匙递给他,又接过小电驴钥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麻烦你了,我还真没注意那个临时停车位不能停。”

“跟我客气什么!”洛保接过车钥匙,又叮嘱道,“你骑小电驴慢点,晚上路滑,别开太快。到了医院门口给我发消息,我在地下室出口等你,带你去停车。”

他转头看向小兰几人,语气放缓了些:“你们慢慢吃,不用等我们,账单记得记我账上。小兰,晚上回去的时候让园子开车,路上注意安全。”

小兰连忙点头:“你也小心,别太着急。”

洛保“嗯”了一声,又冲洛溪扬了扬下巴:“走了,再晚真要被拖走了。”

洛溪连忙跟上他的脚步,两人一个骑小电驴,一个开汽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餐厅里,园子看着两人匆忙的背影,忍不住笑了:“洛保看着冷,其实对洛溪还挺上心的,刚才那着急的样子,跟护着自家孩子似的。”

和叶也笑着点头:“是啊,他们一家人虽然总拌嘴,但是感情真好,跟小兰你和叔叔阿姨一样。”

提到爸妈,小兰心里微微一动,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轻声说:“等会儿吃完,我想给爸妈打个电话,跟他们说声对不起……”

园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鼓励:“这就对了!叔叔阿姨其实就是担心你,你主动低头,他们肯定会心软的。”

平次也跟着附和:“要是他们还在生气,我们可以陪你一起去找他们,当面跟他们道歉。”

园子放下手中的筷子,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少了几分调侃,多了几分认真:“小兰,你也别怪叔叔阿姨生气,换作是谁家父母,看到女儿为了一个人连命都不顾,连自己的安危都抛在脑后,都会崩溃的。你之前做的那些事,确实有些太过线了——为了工藤新一闯危险,不听爸妈的劝,甚至把他们的担心当成‘多余’,换谁都会寒心。”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窗外洛保和洛溪消失的方向,又转回头看向小兰,声音放轻了些:“其实洛保刚才走的时候,我能看出来他心里也在担心你。你看他明明着急去医院上班,却还特意折回来帮洛溪挪车,临走前还反复叮嘱你‘注意安全’,他不是对你冷漠,是他自己心里也有坎——他知道你之前受过的伤,知道你对‘感情’有顾虑,所以才不敢靠得太近,怕再让你受委屈。”

“他不像工藤新一那样,把‘喜欢’挂在嘴边,却从来不顾及你的安危;洛保是把‘在意’藏在细节里,怕你有负担,怕你还没准备好。”园子拿起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语气里满是真切的提醒,“你现在心里有愧疚,觉得对不起爸妈,这是好事,说明你已经醒过来了。但对洛保,也别总抱着‘不敢靠近’的想法,他心里的坎,说不定等着你一起跨过去呢。”

和叶在一旁轻轻点头,补充道:“园子说得对,洛保看起来冷,其实比谁都细心。刚才他给你递豆浆的时候,手都在微微发抖,明显是紧张你,

你要是也对他有心意,就别总把话藏在心里,慢慢试着跟他沟通,总比两个人都憋着好。”

其实工藤新一和毛利叔叔,也有过看似‘和睦’的时候——他在别人面前会笑着介绍‘这是我爸爸’,可这话要是让工藤优作听到,真的不会心寒吗?他自己有亲爸,却把别人的父亲挂在嘴边,这份‘认亲’,在知道所有真相后,难道不变味吗?”

“他口口声声说‘害怕失去’,可他的害怕,从来都没体现在真正的行动上!”园子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质问,“毛利叔叔当初救志保的时候,那可是车辆横行的高速路!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看着被炸弹炸飞出去的小哀躺在马路中间,谁都不敢动——只有毛利叔叔,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把她死死抱在怀里护住!你们扪心自问,这有错吗?”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你们是不是当时都在想,‘来不及了,车辆都冲过来了,去救她只会一起死’?是不是觉得志保活该?觉得她不该多管闲事,不该没防备地去捡陌生人掉的东西,不该好心递过去却被人炸飞?是不是觉得她倒霉,死了也是自找的?”

“可你们想过吗?要是毛利叔叔真的因为救人死了,你们会恨死志保吧?真相大白后,你们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吧?”园子的声音哽咽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尖锐,“可志保要是醒着,绝对不会让毛利叔叔去救她!她会拼尽全力推开他,哪怕自己被车撞,也绝不会拖累任何人——她从组织里逃出来,早就怕极了‘害死身边人’,连步美被普通绑架,她都怕得睡不着,怕那是组织找上门,宁愿自己一个人扛,也不肯让你们涉险。”

“你们一个个都说‘害怕失去’,可工藤新一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害怕’吗?”园子的目光转向小兰,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疼惜,“他要是真的怕小兰失去父亲,就不会一次次用麻醉枪射毛利叔叔!他要是真的怕小兰出事,一次危险就够了,为什么每次都要把她拉进险境?他明明可以报警,明明可以用自己的能力解决,却偏要让小兰心甘情愿跟着他,甚至为他死,为他闯去另一个异世界——你们敢说,他没这么做过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双向奔赴’?”

“他让毛利叔叔断了生意,让所有人都觉得‘毛利小五郎推理能力差’,好像离了他就不行!”园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却字字戳心,“叔叔喝酒喝到伤身,难道不是心里憋着委屈?那些麻醉枪射多了,就真的不会出人命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我清楚,真正害怕失去爱人父亲的人,绝不会做出这些事——一个真正在乎小兰的人,怎么会让她的父亲活得这么狼狈,让她一次次游走在生死边缘?”

平次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拳头攥得死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想起自己以前帮工藤新一打掩护的样子,想起毛利叔叔每次被麻醉后昏昏沉沉的模样,心里第一次生出强烈的愧疚。和叶紧紧拉住他的手,眼眶泛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园子的每一个问题,都像重锤,砸在她心里最不敢深究的地方。

小兰站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园子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她一直不愿面对的真相。她想起爸爸每次醉酒后念叨的“生意不好”,想起他被麻醉后头痛欲裂的样子,想起自己一次次为了工藤新一奋不顾身,却从来没问过爸爸“愿不愿意”“怕不怕”。

“我……我从来没想过……”小兰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心里的愧疚与悔恨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我以为……我们是在追求正义,是在守护彼此……

“当时你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真觉得‘来不及了’就可以不救?要是毛利叔叔真的死在高速路上,柯南——不对,是工藤新一,他会不会直接戳破所有真相,然后恨死志保那个女孩子?你们根本没办法接受‘失去’,不是吗?”

她转头看向和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诘问:“他变成小孩是因为吃了那种药,你们就没想过这药不是志保逼他吃的吗?怎么就觉得该让志保负责,甚至逼着她做解药?要是有人自己找死,害死了自己,那纯属自找,你凭什么要跟着疯掉、愧疚、自我谴责甚至殉情?和叶,你之前的答案我一点都不满意!”

“你父母生你养你多不容易,十月怀胎冒着难产的风险把你带到世上,你却要为了别人去死?”园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痛心,“你要是真这么想,我现在就去找你爸妈,让他们准备生二胎——反正他们还年轻,再生个女儿或儿子,总比养你这么个不珍惜自己命的叉烧强!”

她瞥了眼平次,语气依旧犀利:“你身边这个家伙,只要自己不寻思着拼命,除了生病能有什么事?警察明明有文职可以考,他偏要选最危险的岗位,那是他自己不要命,你凭什么要为他赴死?日本又不是没有安稳日子过,非要跟着瞎折腾!”

话题突然转向家国,园子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的失望:“说实话,我不是不爱自己的国家,是我看不起它——连历史都不敢承认的地方,有什么值得爱的?我家是正经营商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没有攀附警视厅,也没有勾结政府,照样能在中国找到合作机会。要是那边容不下我们,大可以把资产全转移过来,在哪发展不是发展?”

她放缓了语气,眼底闪过一丝柔软,却依旧带着清醒:“我之所以能这么大大咧咧,是因为父母给了我足够的爱和安全感。我男朋友阿真把我保护得很好,我连武术都快忘了,但我花痴归花痴,可不傻——爱情从来不是让自己变得毫无底线,更不是让家人跟着担惊受怕。”

“小兰,你和工藤新一就是这样!”园子的目光重新落回小兰身上,语气里满是惋惜,“他在异世界都能闯进来救你,好一个英雄救美,好一个救世主,把你带回来就觉得世界有了颜色。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听到你一次次冒险,心里有多绝望?他们把你赶出来,不是不爱你,是怕再晚一步,就真的失去你了!”

“你们所谓的‘双向奔赴’,根本就是两个幼稚鬼不管不顾的自私!”园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依旧字字清晰,“不管是你死,还是工藤新一死,或者你们双双殉情,从来都没考虑过双方父母——你死了,你父母一辈子活在痛苦里;他死了,你要带着愧疚去养他的父母,这难道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这道题根本无解,因为从一开始,你们就选错了答案!”

她转头看向和叶,追问不休:“和叶,你说说看,要是换成你,你会怎么样?会不会崩掉?当初志保还是小哀的时候,为了让孩子们远离危险,连鬼故事都编出来吓唬他们,想尽了办法保护那群孩子。可要是毛利叔叔真为了救她死了,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会恨死她,觉得她是恶魔,那些孩子的父母也会恨死她,这公平吗?”

“她最后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连自主意识都快没了,跟被另外一个灵魂占据似的,多可悲啊!”园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无力,“明明是最想保护别人的人,却总被别人当成‘麻烦’‘灾星’,你们就没想过,她心里有多难受吗?”

和叶被问得眼泪直流,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园子的每一个问题,都戳中了她心里最不敢深思的角落。她看着平次,忽然觉得后怕:要是平次真的出事,她会不会也像园子说的那样,失去理智,甚至做出伤害自己的事?那她的父母怎么办?

平次紧紧握住和叶的手,脸色凝重得可怕——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追求的“正义”和“冒险”,背后藏着多少人的牵挂。他以前总觉得,只要自己足够强,就能保护好和叶,却从来没想过,和叶为他担了多少心,他的选择,又给和叶的父母带来了多少压力。

园子停下脚步,双手抱胸,目光锐利地扫过平次和和叶,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清醒:“我说的都是事实,反正该说的我都说到了,听不听随你们。”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敲击着胳膊,“我最近才想明白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不管是朋友、闺蜜还是爱人,都得有距离感。没确定关系就敢随便碰人家,这合适吗?哪怕是男女朋友、未婚妻,也不能毫无边界吧?”

她看向平次,眼神里满是质疑:“你就这么笃定,你父亲不会因为红叶的原因给你施压,让你联姻?你家要是因为这事儿毁了,你父亲失业了,你敢说你不会为了家族放弃和叶?和叶家条件不差,但比起红叶家,未必能比得过吧?”

话题又绕回工藤新一,园子眉头皱得更紧:“别告诉我工藤新一家是普通家庭!普通家庭能有专属夏令营?能专门教他破案、格斗这些东西?学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他的父母,你们真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他那个会飞的堂哥,不就是国际大盗吗?偏偏喜欢上一个跟小兰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这两兄弟到底有什么毛病?”园子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解,“人家父亲要抓他,他倒好,一门心思跟人家女儿谈恋爱,这逻辑简直离谱。”

她话锋一转,看向小兰:“反观你家,才是真真正正的普通家庭——爸爸以前是警察,妈妈是律师,都是正经行业,受的教育也都是踏实过日子的道理。可工藤家不一样,他们在英国、美国那边有门路,对儿子怕是放任自由惯了,觉得不用教,他自己就能懂所有道理。”

平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攥着和叶的手不自觉收紧,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园子看着他,继续说道:“你别口口声声说‘不会放弃和叶’,我前几天听说,你父亲已经被降职了,从一线调到办公室,手下都被撤了,你还不知道吧?还有你妈妈,最近也病了,这些难道不是红叶家在背后施压的信号?”

“你真以为能一直反抗到底?”园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的现实,“要是你家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抄家,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说‘不联姻’吗?人心是会变的,你敢保证自己永远不会爱上别人?敢保证不会为了家族利益妥协?”

她盯着平次的眼睛,追问不休:“你跟红叶到底断干净了吗?有没有明确拒绝过她?要是你没保持距离,给了她希望,让她非你不可,现在又说喜欢和叶,这对她、对和叶都不公平!我不相信一个女孩子会平白无故非你不可,你肯定做过什么让她误会的事,是不是?”

园子一把拉过和叶,让她站在自己身边,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带着锋芒:“和叶,你也别傻了。他小时候跟你发生过什么,长大了又经历过什么,有没有跟你坦白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那些他没说过的过往,会不会藏着你不知道的隐情?一个女孩子平白无故对你动心,或许是真的,但背后有没有其他因素,你真的想过吗?”

和叶看着平次苍白的脸色,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嘴唇颤抖着问:“平次,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爸爸降职了?阿姨生病了?你跟红叶……真的断干净了吗?”

平次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园子说的那些事,有些他确实不知道,有些则是他一直逃避的现实。他一直以为自己能保护好和叶,能对抗家族的压力,可现在才发现,自己所谓的“坚定”,在现实面前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