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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营长耐心解释道:\"我们确实综合考量了每个人的条件。你们三人各有优点,但张建军的表现最为突出,加上他多次获得荣誉和对下属的帮助,最终选择了他。\"

胡兴邦听完,脸涨得通红。他意识到自己的冷漠态度早已埋下隐患,后悔未能像关砚舟那样付出更多。

尽管他曾与杨营长共事更久,但这一切并不足以影响决定。杨营长鼓励他说:\"兴邦,你的实力毋庸置疑,相信你未来的机会还有很多。\"

“下次?”胡兴邦察觉出杨营长的回答只是敷衍,却无从反驳,“嗯,知道了。”

为了展现自身及领导层的公正,杨营长将关砚舟以往的军功逐一列出,并提及他的善行,这让除胡兴邦外的其他同志心服口服。

胡兴邦满腹怨气,好不容易撤掉张建军,副营长之位又落到了关砚舟头上。他不甘心,长期的努力岂能让他人轻易夺走?尤其对手是关砚舟,两人因张建军结仇,而关砚舟与张建军交情深厚,将来定会相助张建军打压自己。若能令关砚舟也触犯军规失去资格,此位便无人可夺。

张建军因违规丢掉了副营长职位,若让关砚舟同样违规,则他也无法胜任。昨日关砚舟遭张建军殴打受伤,虽仍可参训,却需连输三瓶点滴。胡兴邦在医院有熟人李娟,她是他的远亲,也是由他引荐入伍。他决定求助李娟,事成概率极大。

训练结束后,他还需去医院换药,正好可与李娟商议此事。傍晚,他抵达医院,发现关砚舟依旧坐在长椅上输液。

走近时,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砚舟啊,不对,现在该称关副营长了。升任副营长都不祝贺一下?”

关砚舟最厌烦这种虚伪做作的态度,便冷淡回应:“不过是副营长罢了,无需多礼。”

仿佛对此毫不在意,这更激怒了胡兴邦,他费尽心机争得的位置竟似不值一提。

“当然要恭喜,终究还是晋升了。”

关砚舟拍了拍他的肩:“确实如此,兴邦,咱们多年兄弟,往后还需你多关照。”

胡兴邦听他语气,仿佛自己真是领导一般,心中不悦,冷冷道:“那是自然。”

你这副营长也就当到今日为止了,先让你得意片刻,明 便会明白自己的结局有多么不堪。

他与关砚舟告别后,转身去找李娟。

这次为关砚舟输液的护士并非上次那位,护士已准备好药物,无论由谁来扎针都无差别。

胡兴邦找到李娟,让她替关砚舟换药。

他先是低声诉苦,再将自己的计划告知李娟:

“娟子,这太不公平!我事事做得更好,可提干的机会偏偏轮不到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这事简单,对你也无大碍,但能助我拿下副营长之位。”

李娟听完后立刻答应,她与胡兴邦背景相似,在此地不过互相依靠。

纵使胡兴邦过去帮过她,他若升职对她亦有好处,毕竟胡兴邦职位越高,她作为他的保护对象,便越少有人敢欺辱她。

“大哥,你放心,我定办好此事。那人似乎还未离开,今时正是良机,要不我现在就去?”

“好,小妹,我信你。这次便劳烦你了。”

李娟端着托盘走向关砚舟,她先假装关心,嘱咐关砚舟输完液拔针时找她,届时她将诬陷关砚舟行为不轨,如此一来,关砚舟便难逃重罚。

此时,李娟看见关砚舟身旁站着一位姑娘,正是许楠楠。

许楠楠并不知关砚舟受伤之事,只是在外闲逛时偶遇他,见其面容憔悴,细问之下才知是被张建军所伤。

关砚舟还需继续输液,许楠楠便陪在一旁。

适才胡兴邦与关砚舟交谈时,许楠楠去了洗手间,因此并未注意到她。

李娟不知许楠楠与胡兴邦有何关联,但她深知,无论如何,许楠楠都无法阻碍她接近关砚舟。

当然可以。以下是对原文的精修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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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身为护士,许楠楠只是个家属。

李娟走近关砚舟,问道:\"同志,感觉如何?\"

关砚舟看着陌生的她,前一天和当天扎针的都不是同一位护士,但他并未多想,这里护士众多,也许明日就是她的班次。

他点点头:\"还好。\"

李娟不便靠近,说道:\"需要拔针时叫我。\"

关砚舟摇头:\"不必了,剩余的回家输。\"

他刚提及此处无趣,许楠楠欲将其未输完的药带回家用,医生也已同意。

许楠楠还承诺准备美食,回家能舒适用餐,他不愿久留此地。

李娟听后,感到计划尚未实施即可能落空。

\"还有一瓶药未输。\"

\"我表妹会帮忙,无需劳烦,我们即刻离开。\"

他起身,许楠楠提着吊瓶,另一瓶随行,两人走出医院。

家属楼距医院不远,他们回到许楠楠与江川的住所。

江川询问伤情及缘由,关砚舟仅称是张建军所为,细节未详述。

许楠楠亦未向江川透露更多,毕竟家人的委屈由她担待。

许楠楠端上软嫩鲜香的肉沫鸡蛋羹,关砚舟早已对她的厨艺倾心,品尝间疼痛全消。

饭未尽,王大海来访,称团长有急事找江川,二人匆忙赶往。

江川匆匆进食后随行。

关砚舟输完液、用毕餐,心满意足离去。

张建军被拘一天一夜后获释,急忙返家。

江婷不知他是否归家,独自用餐乏味,夜深仍未开火。

独坐客厅之际,门外忽闻敲门声。

“谁啊?”

难道又是胡兴邦那个 ,因为张建军的事来找茬?

要是他来了,她会立刻喊他无赖。

但门外传来的是那熟悉而温柔的声音:“是我。”

江婷马上听出是张建军回来了,急忙去开门。门外果然是张建军,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

“你总算回来了!”

张建军笑着把她抱进屋里。

他不在家一天,妻子就这般想念他,看来这次的处分也值了。

他还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是不是一直在为他担忧。

他用脚关上门,在沙发上坐下,抱着她。

“怎么了?我走后,你是不是害怕了?”

“不是害怕,只是担心你。”

“我没事,砚舟昨天已经告诉你了。”

“砚舟昨天跟我讲了。建军,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害你被处分,还丢了副营长的位置。”

张建军脸色微变,“你知道了什么?”

江婷直视着他,目光却不自觉地避开。

“建军,我还有话要跟你说抱歉。之前有些事没告诉你,我本该早点说的,就算你不接受我、嫌弃我也好,总比现在这样瞒着强。建军,其实我十岁的时候……”

“行了,别说了,我都明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张建军摸了摸她的小脸,“别觉得不好,你是个完美的女孩。你认为自己不好,只是因为你太低估自己了。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江婷睁大眼睛看着他,“建军,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乖,我不在意,你也别放在心上,好吗?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江婷明白张建军是在安慰她。

他真的不介意吗?

“建军,昨天胡兴邦跟你提起这事,是不是想挑起你跟他打架?”

“我没多想,他侮辱你,我就不能容忍。”

江婷用手捧着张建军的脸,轻轻揉了揉,“建军,让你受委屈了。”

张建军笑着说道:“所以,你得好好补偿我。”随后又说:“无论能否忘记这件事,都别让它再干扰我们的生活。”

“行,今晚我们就享受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许楠楠回应。

“这可是你说的。”张建军说完便站起,将女孩抱向卧室。

“建军,饭还没吃呢。”许楠楠提醒。

“比起吃饭,洞房花烛更重要。”张建军答道。

晚上十点多,江川仍未归家,许楠楠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她迟迟未眠,不仅为等待江川,还因计划中的反击。

自从关砚舟离开后,她让团子从空间 来陪伴自己。一人一狗窝在沙发里,以意念交流。

接近午夜时分,江川依然未归,许楠楠轻抚团子毛发。

“团子,是时候行动了。”她说。

“放心,楠楠,交给我。”团子信心满满地应道。

这狗天生热衷于惩恶扬善。许楠楠打开窗户,团子跃出窗外,直奔胡兴邦的宿舍。它用爪子轻轻敲击玻璃,轻易将其打破,随即进入房间。

胡兴邦正酣睡,隐约听见玻璃碎裂声,醒来却发现室内漆黑一片。

他还没弄明白声音来源,便决定不再理会,重新入睡。然而,突然有物袭向双眼,仿佛眼珠被掏空,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他本能地摸索双眼,感觉眼珠尚存,但剧痛难当。他挥动手臂试图驱赶袭击者,却一无所获。

团子确认此人已失明,完成任务,准备返回汇报。但它注意到胡兴邦踢开了被子,凭借敏锐的夜视能力,发现他身上包裹的物体正是当年差点害了婷婷的东西。

这般恶徒,若不从根本上解决,难保不会继续作恶。

它索性彻底不管不顾,直接跳上床,一口咬碎了那东西。

吐掉嘴里的 后,立刻从洞口逃了出去。

胡兴邦双眼失明后, 也传来剧烈疼痛,让他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发出尖锐而慌乱的惨叫,惊动了隔壁宿舍的战友。

砚舟 关砚舟住在对面,同样被这惨叫声惊醒,同时听见宿舍区有开门、关门的声音,还有一声巨响伴随着砸门。

起初他以为是别的室友遇到麻烦,急忙穿衣出门,到外面才得知是胡兴邦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