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被祂抱出来在外面转了一圈,找到一处水源。她浑身黏腻,想要洗个澡。
“啊啊。”她指着那处清澈的水池。
雄性把她到玉阶上,花予秋解开颈后的带子。雪白的香肌出现在祂眼中。
祂的眼神几乎钉在上面。
花予秋拍开他伸过来的手。雄性不依,继续伸手,梦寐以求的柔软终于出现在祂手中。视觉冲击来得更加猛烈。
“嗯。”花予秋皱眉,满脸不悦。雄性不管那么多,俯下身。
雌性的哭泣是祂的兴奋剂,舍不得松开。祂把她带到小水池里面,花予秋一边洗澡一边被祂欺负。
第二天,花予秋就感冒了。她脸色通红,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哭泣。醒来的雄性听到哭泣声,又开始了。
花予秋受不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她现在好难受哪哪都不舒服,雄性似乎看出她不舒服,在她身上闻了闻,然后向外跑去。
她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玉石冰凉,她昨晚又在水中待了很久,今早起来脑袋、喉咙都不舒服。
雄性跑回来,看到这样的雌性惊恐的睁大眼,他手足无措的把她抱起来。喂她吃摘回来的草。
花予秋瞄了两眼,把草吃下去。她紧紧抱住雄性的身体,少年的身体火热,“唔。”她嘟着嘴,双腿叉开坐在他怀里,汲取着对方身上的热量。
少年身体僵硬,但很喜欢这样的姿势。雌性全身心依赖着祂,让祂胸腔有种强烈的满足感。
这一觉去了上午的一半,花予秋睡眼惺忪的睁开眼。一醒来就看见盯着她一动不动的蚀渊分身,下意识吻上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少年脸红到耳根。
花予秋辗转反侧,怎么也亲吻不够。
“唔。”她不满的仰着头,想让他主动一点。
雄性试探的亲吻上去,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缠着花予秋把剩下的上午亲吻完。
中午,花予秋和雄性来到玫瑰花树下。她让祂找了些柴回来,教祂钻木取火。
火出来后,雄性顿了顿,伸出手,一团火焰出现在他手中。花予秋瞪大眼,阿渊哥的分身还真的是一个都不能小觑。
她坐在祂怀中,雄性自然的伸手从后面往前覆盖住她的雪白。花予秋懒得理祂,舒服的挺起闭上眼。
面前的火焰燃烧,背后又是一团火。冷了好久的花予秋终于暖和起来。
火烧到一半,花予秋把几块木炭弄出来。
都快半个月了,花予秋也没感觉到饿。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个地方肯定是有古怪,但她现在看不出来。
之后的时间,雄性带着她在不同地方玩。
玩的内容不纯洁。
花予秋叫苦不迭,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破破烂烂。穿了跟没穿一样,最后还是逃不过雄性的魔爪,被完全撕烂。
一天又一天过去,花予秋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这天,她睁开眼。
低头看见含梅弄雪的少年。
少年睡着的模样乖巧,皮肤白皙,眉眼精致。但她莹白的皮肤布满红印,还有牙印,都是祂弄的。
这条狗。
这段时间,她把他胡子刮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总算有个人样。
花予秋睡在地上不敢动,一动身前就疼得厉害。
突然,天上传来龙吼声。
“啊。”
少年牙齿不自觉用力,祂猛然睁开眼。花予秋眼泪瞬间流下来,好疼,差点被没了。
祂站起来,盯着天上的白龙,眼中闪过一抹烦躁。
白龙从天上飞下来,落到地上变回人形。
花予秋捂着胸口,看着来人。
白龙?她记得他们说过蚀渊是白龙,可眼前的这个人跟蚀渊长得不一样,他应该不是阿渊哥的分身吧。
龙明走向少年,“小君,你过得怎么样?”他像是没看到旁边的花予秋一样,径直走向雄性。
小君?这是祂的名字?她盯着少年,抱着胸口往少年身后躲去。
少年垂眸盯着花予秋的动作。
龙明皱了皱眉,跟着祂的视线看去,什么也没有,“你在看什么?”
花予秋听到这话有些奇怪,这条白龙好像真的没看见她。为什么?她这么大个人在这里。
少年一开口就是吼,他会说话,但不会用语言来表达。
龙明叹了口气,“你想好了吗?你是兽世的第一条金龙,把你的龙心鳞给祂,祂就会放过你。”
少年皱着眉,往后退了退。祂突然顿住,往后一看,身后空无一人。
“吼,吼吼。”祂四处寻找,然后拉着龙明吼,指着祂身后的地方,“吼吼吼?”
“什么?”龙明顺着他的手看去,什么也没有,“你在看什么,找什么东西?”
少年却像是疯了一样,把这片地方翻来覆去找,都没找到祂想见的人。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吼吼吼。”祂开始发疯,找了一遍又一遍。龙明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跟着他寻找。
他真是遭了老罪,跟着小君胡闹。想到祂给出的期限,眼神暗了暗。
抬头看向发疯的弟弟,不能让小君被祂抓到。他们龙族好不容易找到这片奇怪的空间,把小君藏起来。
龙心鳞交上去,小君虽然不会死。但是以后再也不可能提升兽纹。而龙鳞也不是金龙最重要的东西,龙珠才是。
龙心鳞和龙珠缺一不可。
如果这件事被祂知道,小君这次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不交出龙心鳞,那么这段时间小君必须成长起来,强大到能够抗衡祂。
龙明就跟着祂胡闹了几天,然后祂就颓废了。他眼睁睁看着小君拿着玫瑰花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小君,你到底在找什么?”
“吼吼。”
龙明扶额,忘了没人教过祂说话,从出生起就被带到这里来,当了十六年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