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轻手轻脚地将鸡鸭安置在小厨房墙角的竹笼里,笼门扣得严严实实。
他抓了一把金黄的玉米粒撒进去,看着鸡鸭争食时扑棱的翅膀,嘴角不自觉上扬。
转身熟练地捅开煤炉,火苗“呼”地窜起来,映得他的侧脸忽明忽暗。
何雨柱把淘洗好的小米倒进铁锅,握着木勺不时搅动。
铁锅里的水刚冒小泡,他就快步走到院子里的水龙头前。
正撞见秦淮茹蹲在水池边,湿透的鬓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白色短袖被溅起的水花洇出深色痕迹。
水珠顺着她脖颈滑落,在领口处晕开一片湿润。
短袖紧紧裹着身形,胸前的布料因沾了水而更加贴合,饱满的轮廓随着搓洗动作微微起伏。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与胸前的曲线形成动人对比,她动作间若隐若现的风情,透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
昨夜贾东旭醉酒后像滩烂泥,上吐下泻,秽物溅得满地都是,被褥也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此刻的秦淮茹蔫头耷脑地蹲在水池边,熬了大半夜的双眼布满血丝,眼下挂着青黑的眼袋,原本清秀的面容写满了憔悴。
那件褪色的围裙上,星星点点沾着饭菜汤汁、呕吐物的痕迹,随着她揉搓尿布的动作微微晃动,无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秦姐,这么早就忙活上了?”
何雨柱端着搪瓷缸走过去,目光刚触到秦淮茹俯身搓洗衣物的身影,就像被磁石吸住般定在她胸前湿透的衣襟上。
那片洇湿的布料紧贴着起伏的轮廓,随着她手臂用力的动作轻轻颤动。
他感觉喉咙突然发紧,慌忙低头假装查看搪瓷缸里的牙刷,喉结却不受控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秦淮茹直起腰时带起晶莹水花,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眼神里既藏着几分情意,又浮起一丝幽怨。
她苦笑着轻轻摇头:“可不嘛,昨儿东旭上吐下泻,吐得到处都是,我收拾了大半夜,累得腰酸背痛。”
话音落下时,尾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疲惫,围裙上的水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何雨柱低头往牙刷上挤牙膏,余光瞥见她手腕上被尿布带子勒出的红痕。
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他用力漱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想盖过胸腔里莫名加快的心跳。
等他抬头时,秦淮茹正把洗好的尿布往晾衣绳上搭,竹竿被压得微微弯曲,在燥热的风里轻轻摇晃。
“总这么操劳,我该心疼了。”
何雨柱喉结滚动着,毛巾在脸上胡乱擦了两下就随手丢开,目光黏在她被汗水浸湿的锁骨处。
晨光顺着她弯腰晾尿布的弧度流淌,将那道若隐若现的沟壑镀上金边。
秦淮茹缓缓转过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何雨柱,轻咬嘴唇,随后轻声说道:“柱子,这世上只有你这么关心我了。”
眼波流转间,藏着化不开的眷恋,围裙下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晾衣绳突然剧烈晃动,尿布扫过何雨柱发烫的手背。
他趁机往前半步,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改天让我好好疼疼你!”
滚烫的吐息里裹着没说完的话,在她后颈烙下一团火。
秦淮茹慌忙转身,衣角带起的水花溅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秦淮茹红着脸看着何雨柱的眼睛,眸光流转间尽是缠绵,轻声说道:“我也好想。”
她睫毛轻颤,氤氲的水汽里,那双含情的眸子像是蒙着层柔雾,直直撞进何雨柱眼底。
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只能让两人听见:“柱子…要是每天都能听见你说这话…”
尾音被夏风揉碎的瞬间,眼波流转间藏着千言万语,在与他对视的刹那泛起涟漪,脸颊红晕顺着耳尖漫开,“我…我大概连日子的苦都尝不出了。”
这一幕悄然落在了佟丽雅和文丽的眼里。
文丽攥着衣角,凑到佟丽雅耳边小声嘀咕:“怪不得院里总有人嚼舌根,说柱子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你瞧瞧,这相处的劲儿,也太没个分寸了。”
话音里带着几分八卦的兴奋。
佟丽雅望着何雨柱低头擦脸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襟。
她轻声辩解道:“柱子哥就是热心肠,平日里帮衬街坊惯了,兴许一时没顾上避嫌。”
可话虽这么说,眼底还是不可抑制地闪过一抹落寞,就像夏日里突然被乌云遮住的半片天光。
坐在一旁小马扎上啃油饼的佟志,闻言猛地被饼噎住,涨红着脸慌忙放下碗,用力拍着胸口顺气。
缓过劲后,他看向妻子郑重劝道:“文丽,这话可别乱说!柱子他们家没少帮衬咱们,咱可不能出去乱讲。”
文丽柳眉一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我心里有数!”
正说着,贾张氏风风火火地晃进院子,怀里紧紧抱着油纸包,菜包子的香气混着她身上刺鼻的汗味扑面而来。
她斜眼瞥见何雨柱和秦淮茹挨得近,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眼神里满是亲昵。
顿时,三角眼瞪得溜圆,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就嚷嚷起来:“傻柱!你跟我们家秦淮茹凑那么近干啥?没个正形!”
何雨柱见状反而笑得灿烂,双手搓了搓凑上前:“张大妈,您这买的包子闻着真香!我这肚子正咕咕叫呢,分我两个填填肚子呗?”
贾张氏护食似的把油纸包往怀里一收,啐了一口:“想得美!”骂骂咧咧地扭着屁股往屋里钻。
等贾张氏进了屋,秦淮茹轻轻戳了戳何雨柱的胳膊,嗔笑道:“你呀,就爱使坏,故意逗她!”
何雨柱挑眉,朝贾张氏消失的方向努努嘴:“我要不这么岔开话题,你婆婆指不定还得编排多少闲话,到时候更没完没了!”
何雨柱把搪瓷缸倒扣在砖沿,转身时故意用衣角勾得尿布晃荡。他冲秦淮茹眨了下眼,喉结轻滚:“我先回去看粥。”
“快去吧,别熬糊了。”秦淮茹低头搓着最后一块尿布,声音淹没在“哗啦哗啦”的水声里。
何雨柱应了一声,却在跨出院门时鬼使神差地回头——
秦淮茹单薄的身影在晨光里弯成柔软的弧度,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青石板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晨风掠过衣角,带着些微凉意,将刚滴落的水痕缓缓吹干。
何雨柱回到小厨房,锅里咕嘟咕嘟地沸腾着,米香渐渐弥漫开来。
他时不时掀开锅盖搅动两下,看着米粒在浓稠的汤汁里上下翻滚。
他用毛巾垫着,端起熬好的粥,另一只手提着装满早点的油纸包,大步走进堂屋。
掀开布帘,暖意裹挟着食物香气涌进去。
于莉歪靠在床头,于冬梅正帮她梳理垂落的发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闲话。
“柱子刚才你在院子里干啥了那么大动静。”于莉歪着头,眼神里满是好奇。
何雨柱把早点往桌上一放,挑眉说道:“刚才贾张氏在院子里要过来抢我的早点,被我扔了出去正好砸易中海身上,易中海又带倒了贾东旭,三人滚作一团。”
于莉乐不可支,拍手笑道:“柱子真有你的。”
于冬梅轻轻摇头,无奈又好笑地说:“你还是这么坏。”
何雨柱一脸坏笑地凑到于冬梅跟前,挑着眉问:“说我坏?那我可得让你见识见识!”
话音刚落,他一把搂住于冬梅,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她腰间轻轻挠着。
于冬梅笑得直不起腰,一边躲一边求饶:“柱子我错了!要亲就亲,别挠我痒痒了!”
说完,还主动把红扑扑的脸蛋凑了过去。
一旁的于莉看得直乐,捂着嘴笑道:“我姐最怕痒了,你就别欺负她啦!”
何雨柱这才松开手,却依旧搂着于冬梅的肩膀不撒手,得意洋洋地问:“知道怕了吧?下次还敢不敢说我坏话?”
于冬梅脸蛋通红,伸手捶了他胸口一下:“就你鬼心眼子多!”
何雨柱揽着于冬梅的肩膀晃了晃,下巴朝饭桌一扬:“行了行了,赶紧起来洗漱!”
他笑意盈盈地补充道:“今儿早饭可丰盛着呢,给冬梅准备了芝麻烧饼和糖火烧,还有莉莉爱吃的油条油饼!”
“我先给老爷子送饭去,顺道把雨水从被窝里薅起来。”何雨柱说着就要往外走。
于莉却拽住他衣角:“往常你都由着雨水多睡会儿,今儿咋这么着急?”
何雨柱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故意拖长语调:“我的傻媳妇儿哟!今天可是雨水开学第一天,再睡懒觉,就等着被班主任堵校门口啦!”
于莉“啊”地一声跳起来,头发丝儿都跟着晃悠:“瞧我这猪脑子!连雨水开学了都不知道。”
何雨柱见于莉那娇憨的模样,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
下巴蹭着她发顶直晃悠:“哎哟哪有这么水灵的小猪啊?瞧瞧这眼睛,跟葡萄似的;这脸蛋,掐一把都能出水!”
说着还真在她脸颊上捏了捏,逗得于莉“扑哧”笑出声。
于莉仰起头,杏眼亮晶晶地瞪着他,伸手揪住他衣领:“好啊傻柱!变着法儿打趣我是吧?”
粉拳轻轻砸在他胸口,嘴上凶巴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一旁的于冬梅笑得扶着炕沿直不起腰,指着何雨柱直摇头:“我说柱子,你这哄媳妇的本事也太差劲了!人家要糖都知道说甜话,哪像你——”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活该挨揍!”
何雨柱突然欺身上前,温热的呼吸扫过于莉泛红的耳尖,又故意蹭过于冬梅发烫的脸颊:“说我嘴笨?”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尾音像羽毛般轻轻扫过两人耳畔,“那要不要亲自尝尝,到底甜不甜?”
粗壮的手指划过两人绯红的脸颊,在她们发间勾了勾才恋恋不舍地收回。
他靠在门框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两姐妹慌乱躲闪的眼神,舌尖轻舔唇角:“等我回来——”
说着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咱们再慢慢‘算账’。”
转身时,还不忘朝她们眨了眨眼,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和藏不住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