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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牧说得不错,收到电报的叶舅舅高兴的在家大笑三声,大摆宴席..隔天就派人把他亲手写下的婚书送往京都。

婚书送走,叶舅舅就哭了,哭他们三代人的心愿终于达成,也哭自己无能,自己身为男人,却什么都没做,能够落叶归根都是靠着妹妹跟外甥女。

叶凛之看着嚎啕大哭的父亲,眸色深深,他出生在海外,长在香江,其实在跟内地正式达成合作之前,他对父亲他们这一辈人落叶归根的想法不是很理解,人活一世,有钱有权在哪里有区别吗?

为什么一定要执着回去那个落后混乱,甚至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方..可达成合作之后,感受过那种身后有家国为靠,不管面对谁都底气十足的感觉后,他渐渐懂了。

叶凛之走到父亲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父亲,如今心愿已达成,该高兴才是”

叶舅舅抬起头,抹了把眼泪“凛之,你不懂,那是我们的根啊,以前祖辈为了后辈放弃了咱们的根,现在咱们终于可以带着祖辈回去了,让他们可以长眠在自家的地方了,再也不用在外漂泊了”

叶舅舅激动得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叶凛之点了点头“父亲,以前我或许不是很懂,可现在我懂了,儿子以后一定会让咱们叶家的根扎得更深更稳,再也不用经历祖辈那份被逼无奈”

“好..咱们一起努力,对了叶敛那个什么公司,你也多上点心,他有感恩心,咱们也不能就真的那么理所当然,让人寒心”

“知道,父亲”叶凛之懂父亲的意思,现在叶敛回去打头阵,可父亲并没有将他纳入自家人的范畴,他一直把叶敛放在雇佣利益交换关系这一层。

父亲在经历被家族驱逐的事后,除了自家人,对那些所谓的族人,都是这样..

几天之后,叶牧那边也收到了婚书,她看着手中的婚书,心中五味杂陈,看来叶舅舅是误会了,觉得这是顾爸爸跟他的交换。

想了想她着手写了一封回信,信上她说明了房子是上面对她研究出压缩保鲜技术后的奖励,本来就是她的,陆爸爸不过是将房子的产权落实,叶家祖宅又刚好空着罢了。

另外她还表明了,她做这一切只因她是叶芷的女儿,为母完成遗愿,现在事情达成,以后叶家的事她可能顾及不了太多了,能不能扎根壮大,还得看他们自己。

说白了,她就是把祖宅拿回来了,叶家以后怎么样,她可不会再管了,她也不懂那些。

这话有点凉薄,却正好解了叶舅舅心里那点男人的那点小心结,跟那隐晦的担忧。

叶舅舅担心什么,担心叶家以后会成为顾家或者陆家的附属,毕竟他们刚回去,可以说除了钱跟叶牧没有半点根基,顾家跟陆家却都是数一数二的权贵之家。

现在有了叶牧的话,那他们就知道该用什么态度了,对叶家的发展也有了更清晰明了的方向。

他对叶牧的疼爱也更加的纯粹,一个劲的交代自己儿子,要努力,以后好给自家妹子撑腰云云。

好东西更是不要钱一样的往申城那边送..高兴的叶舅舅一点没想过,为什么他们之前的信件为什么会送达得这么快,几乎两天就能打个来回。

要不是叶牧自身本事够硬,这些东西放在家里,迟早要去农场转一圈。

周树那边也一样,他在接到周老蔫送到家属院的聘礼礼金的时候,也狠狠被这两个孩子给感动了一把。

知恩感恩的孩子,谁都喜欢,也愿意为这样的孩子付出,保驾护航..

他在这边也走不开,于是打了个电话给自家老大,让他提前安排好时间,在叶牧的婚期定下后回一趟京都,送他堂妹出嫁。

他大儿子周凛被自家老爹的称呼给绕晕了“叶牧喊二叔,喊你爷爷,你让我叫堂妹?”

周树回“当初是为了隐藏叶牧的身世,才让喊爷爷,现在她亲父回来了,我跟她父亲是同辈,这称呼自然要改过来,要不然不是平白的占人便宜”

“称呼的事,我会去电话跟牧牧说,让她也把称呼改过来”

这么一说,周凛懂了“知道了,我会跟顾承景那边联系确定时间”

不管是从情感上,还是利益上,这京都他都要跑一趟..最好是能够再从这个小堂妹手里得一批洗髓药剂。

指望他这个刚正不阿的老父亲是指望不上的,每次问他,都说他自己那边都不够用。

他觉得要不是他还记得自己是他亲儿子,之前那五支都够呛能拿到手。

想了想,又拿起电话打了出去,不一会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我是楚沐炀,哪位”

“是我,周凛”

周凛两字一出,本来还漫不经心看着文件的人,立刻坐直了身子,眼底染上了笑意“哟,难得啊,大忙人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找你是有正事”周凛直奔主题“叶牧的婚期快定下来了,我爸让我回京都送她出嫁,我问问你要不要一起”

楚沐炀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是这事,我肯定得去,叶牧那丫头帮了我不少忙,这婚礼我必须到场祝贺”

周凛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说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对了,你那边要是有什么适合当贺礼的稀罕物件,也准备准备”

楚沐炀挑了挑眉,打趣道“怎么,你是怕自己的贺礼比不过别人?放心,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楚沐炀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浅笑,脑海中浮现出叶牧给他们训练时候那比他这个带老了兵的人还老练的方式。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训练场上那些挥汗如雨的士兵,心里想着,这一趟京都之行,要不要再跟叶牧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