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黑暗的环境让我心中的恐惧愈发深重。
门外传来一阵略显杂乱的脚步声,我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门口,心中默默祈祷:一定要是师弋啊!然而,事与愿违,进来的是那个狂暴的鸟类兽人。
门外的光亮让我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他的兽化已经非常严重,羽毛遍布全身,手指也变成了鸟类的尖爪,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不过,他的状态似乎比在医院时稍微平稳了一些,不像那时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大概是注射了大量的安抚剂,起到了一点效果,但显然还不够彻底。
看到我后,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像饿极了的豺狼看见猎物一般,整个人瞬间兴奋起来,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
门在他进入后便紧紧关上,房间再次陷入黑暗,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我的一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吗?不行,还不能放弃!而且,谁说安抚一定要做那种事?求人不如求己,我得自救!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着鸟类兽人轻声说道:“你……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一阵静默……
只见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的心也被逼到了嗓子眼。恐惧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管他有没有回应,急切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很痛苦,我也很心疼你,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随后,又试图打起了感情牌:“你想想你的母亲,你变成这样她该多痛苦啊!还有你的同学、同事、朋友……他们都在等着你回来,你不能继续沉沦下去了!”
强忍住内心的恐惧,继续用柔软的声音说道:“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他的呼吸依旧急促,似乎对我的话毫无反应。
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看,我现在被绑着,根本跑不掉。你能不能先帮我松开?我保证不会跑,我只是想帮你,让你舒服一点……”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猛地将我拽到他的身下。一双兽眼直直地盯着我,我们离得很近,他炽热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而我早已泪流满面,只能卑微地乞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他凑近了,将我翻身压在身下,鼻尖在我的后颈处细细嗅闻,仿佛在品味世上最珍贵的佳酿。
忽然,感受到后颈处被舔了一下,温热湿软的触感一晃而过。
完了,我不干净了!
我吓得崩溃大喊:“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
尽管再奋力挣扎,都被他死死压制住了。他的鼻尖直接抵在了后颈处,深深嗅闻,仿佛要将我的气息彻底吞噬。
眼见硬的不行,只好继续放软语气,转过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跑了,我乖乖的,好吗?你这样压着我,我呼吸不上来,求你了,至少给我翻个面吧。”说话间,呼出的气息将他耳朵上细小的羽毛吹得轻轻晃动。
他的耳朵似乎很敏感,像是怕痒似的稍稍移开了一点。
我见有戏,便壮着胆子,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更加柔软地引诱道:“我真的不跑,我这样子很不舒服,我知道你也很不舒服。你给我翻过来,我们一起做点舒服的事,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触动了他的哪根神经,他居然真的给我翻了个面。将我翻面后,他便埋下头,张嘴咬住了我的脖子。
完了,这个姿势更危险了!
害怕他一用力就将我的脖子咬断,只能故技重施,贴着他的耳朵说:“你能不能帮我松绑?我不会跑的,你那么厉害,我也跑不掉。”
然而,这次并没有奏效。他含着我脖颈处的软肉,鼻子依旧深嗅着我的气息,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手也开始慢慢不老实。
欲哭无泪,只能更加软着嗓子说话,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表现得自己柔弱无害。
再不做点什么,就贞洁不保了!
索性心一横,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尖,也不敢用力咬,怕直接激怒他。
果然,他被我的举动激得怔愣住了。连忙趁机说道:“你看,我真的不会跑,我还会乖乖的,求你了,给我松绑吧。”说完,还用嘴抿住他耳后较长的几根羽毛,轻轻扯了一下。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对我的举动有些反应。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跑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整个人如同一只惑人心智的海妖。
他用耳尖羽毛轻轻蹭着我的嘴唇,对我的桎梏也松了一些。
见此情形,只能继续牺牲色相,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后,学着他的样子用耳朵在他的耳羽上蹭了蹭,软着声音说道:“求你了……给我松绑可以吗?”
说完,为表忠心,我还将身体放软,转过头,将脖颈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他看着我的行为,停下了动作,似乎在思考。
同时,我也在头脑风暴,想到在医院时汪医生说我的后颈处有腺体生成,但没有完全长好,可能信息素也不多,所以这个兽人才会抵住后颈深嗅。
于是,视死如归般,在他的目光中,转过身体,低下头,将后颈也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这完全就是个作死的行为,但都到这一步了,只能拼了!生死成败,在此一举。
房间似乎又陷入了沉默,就我在即将绝望之时,“滴”一声响,电子镣铐解开了。同时脑海中也突然蹦出一个电子机械音:“滴,爱意收集系统激活成功。”
我的心中震惊不已:一方面是对鸟类兽人真的解开镣铐的震惊,一方面是对这个突然到来的系统震惊。
对着这个迟来的系统,心中又愤恨不已:不是水烧干了你知道开了,孩子死了你来奶了?还“爱意收集系统”,我现在有空跟你谈情说爱吗?
没去管那个系统,先处理眼前保命的要紧事。
揉了揉被自己压得有点发麻的手臂,转过身,装作深情款款地看着兽人,语气中带着甜腻,轻声说:“你真好。”说完还轻轻握住兽人的手臂,还好是鸟类兽人,此刻的羽毛乖顺地贴在皮肤上,手感挺好。
别问为什么不握手,问就是那尖长的爪子看着就很锋利,根本就不敢握啊!
鸟类兽人似乎很享受身下雌性的服从,逐渐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将我搂入怀中,贴合着细细地嗅着我的信息素。
很淡很淡,暂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很好闻,就像山间的清风,抚平了他狂躁的情绪,理智也在渐渐回笼。
就在“郎情妾意”、气氛微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房间,我眯起眼睛,看见是一群保镖似的黑衣人,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应该是师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