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击杀西毒欧阳锋五万点侠义值。”
“叮,击杀杨康奖励五万点侠义值?”
吕途听着脑海中系统无情的播报,心想这欧阳康系统还是认定他是杨康啊,竟然也有五万点侠义值,难不成是觉得认贼作父要比欧阳锋睡嫂子严重得多?
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可以深究的,毕竟系统给什么给多少,自己也只能接受,无力反驳。
看着一地欧阳锋的手下,都已经被自己的鬼狱阴风吼吓得疯疯癫癫的,心想还好,不用斩草除根,增添杀戮,只是可惜了这些洋妞。
郭靖的伤势好的比想象中的快,三个月过去,已经活蹦乱跳,功力比起受伤之前还略有增长,只是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再是以前那个热情憨厚的傻小子。
正是梅雨时节,整个牛家村都笼罩在烟雨之中,地上的五指掌坑,作为西毒的身陨之地,吕途觉得很有纪念意义,便没有填土,此时已经变成一个小池塘,时不时传来几个小蛤蟆的叫声。
柯镇恶和韩小莹已经带着江南五怪的骨灰回嘉兴老家,落叶归根。
此时酒肆只剩下吕途李萍郭靖傻姑四人,酒肆的生意还是老样子,如今世道,又是荒村野店,难得有客人。
吕途看到郭靖从早上过来,便坐在店里闷闷不乐,便道:“靖儿,过来帮师父倒茶。”
郭靖生性淳厚,又乐于助人,闻言并不生气,站起来走到窗边,给吕途倒满一杯茶,然后问道:“师父,为什么人会不开心?”
吕途反问道:“是人不开心还是你不开心?”
郭靖回道:“不止我不开心,康弟死后,二叔二婶我也觉得他们不开心。”
欧阳康死后没几日杨铁心夫妇一夜白发,现在犹如行尸走肉,穆念慈也是每日以泪洗面,确实开心不起来。
“亲人之死,是人都不会开心的,不过总得往前看是不是,你母亲尚在,又没儿子,和你二叔二婶又不一样,想那么多作甚。”
郭靖苦着脸道:“师父,我想蓉儿了。”
“原来你是得了相思病,你要是想黄蓉,到桃花岛去找她便是,在这里单相思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郭靖两眼一亮,但是转眼又黯淡下去,说道:“我上桃花岛,恐怕要和黄岛主打起来,到时候定让蓉儿伤心难办。”
“你在牛家村什么都不做,黄蓉在桃花岛上苦等,说不定已经伤心了,你为何不去看一看。”
郭靖眉头一皱,傻乎乎的推己及人,觉得自己如此想念蓉儿,蓉儿肯定也这般想念自己,不由急得走来走去。
“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办,蓉儿在岛上一定不会开心。”
吕途看着外面的烟雨,叹道:“桃花岛离临安又不远,你乘船而往不过数日,你若是心中不安,去一趟又有何妨。”
李萍在厨房中也听到自己儿子的话,郭靖这些日子的变化她也看在眼里,便走出来说道:“靖儿,吕兄弟说得不错,不管蓉儿心里还有没有你,身为男子汉,你总得走一趟,别让自己以后后悔。”
郭靖答道:“娘亲,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吕途熟知原着,现在欧阳锋父子已死,理应没有人跟他抢老婆了,微笑道:“这也不用急,我再教你一门神功,到时候你到桃花岛把黄老邪打趴下,你带着黄蓉就跑。”
郭靖挠着后脑勺道:“师父,这不好吧,万一惹得蓉儿不开心,岂不是适得其反,而且师父的武功高深莫测,我要学会至少也要十年时间,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吕途喝完一壶茶,站起身来说道:“你跟我来。”
带着郭靖走进密室,吕途坐下说道:“我现在教你的这门武功叫乾坤大挪移,以你现在的境界学起来不过一天的功夫便能练成。”
郭靖将信将疑,拱手道:“请师父传授弟子。”
吕途便把乾坤大挪移的心法一字一句念了出来,郭靖经过无名神功的洗礼,资质已经世上少有,念了两遍便把心法全部记住。
“你从第一层练起,应该很容易就能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不过第九层你境界未到,不可强行修炼。”
郭靖点了点头,着急着去桃花岛,便立刻坐到床上修炼起来。
吕途走出密室,回到大厅,只见杨铁心夫妇和穆念慈已经站在门外,看着二老一头白发,冷漠的吕途也不由感到一阵心酸,问道:“三月未见,不知道杨老爷子来此所为何事。”
三个月以来,杨铁心夫妇都没来过酒肆,不知道是伤心,还是不想面对。
杨铁心想到当日自己儿子就惨死在门外,犹如枯槁的脸上不由变得更加愁苦,回道:“吕大侠,小女念慈最近忧思过度,食欲不振,您医术高超,能不能帮忙看一看得了什么病。”
吕途心想武功自己倒是在行,这医术真的马马虎虎,但是不能破坏自己在他眼里的高人形象,便道:“三位先坐下,我先给令爱把把脉。”
穆念慈一度想要追随杨康而去,但是想到义父义母,只能苟活于世,三个月来无日不伤心,能熬到此时,估计因为她是练武之人,身体强健。
吕途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雪白的手腕上,只听到脉象如盘走珠,往来流利,脉形饱满,心想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喜脉,看向穆念慈,好像小腹比之前胖了一些,便道:“你最近胃口可好?我看你比三个月之前,都胖了一些。”
穆念慈回道:“最近吃饭并没有什么胃口,还时常想吐。”
吕途微微一笑,对着杨铁心夫妇道:“两位都是过来人,令爱的情况你们想必要比我清楚。”
杨铁心乃直性子,以为穆念慈没救了,急道:“吕大侠,求你救救小女,我现在只有她一个女儿。”
包惜弱想起自己怀孕之时也和穆念慈一样,两眼一亮,急道:“念慈,是不是康儿的孩子?”
穆念慈一愣,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起在归云庄那一夜,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细声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