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哥,爸爸和父亲怎么还没回来呀?”
白玉衡牵着哥哥的手,小脸担心地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了。
沉也刚从外面回来,去厨房锅里舀了一碗肉汤,边喝边说:“可能太晚了不方便回来,今晚你们跟我睡?”
白玉衡眼睛一亮:“可以吗?”
沉乐道:“当然。”
他不太担心首领和白祭司会遇到危险,他比较怕两个小家伙等不到两个父亲会哭。
白玉衡立马拉着哥哥去房间拿小枕头,那是白梵和苍亲自给他们做的。
用的部落里最柔软的布,塞的是花开的很漂亮的野棉花。
两小只一人抱着一个枕头,乖乖站在沉面前看着他吃。
沉:......
灿从店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
“这是干什么?”
白玉衡:“等沉哥哥一起睡觉。”
灿上前伸出手:“这么早睡做什么?走,去我那儿我们讲故事玩儿。”
苍天枢一听有故事可以听,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灿的手。
白玉衡眼神在沉和灿之间来回了好几次,最后也去牵了灿的手,小孩子对故事的渴望终究是大过了喜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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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仔和哥哥不知道有没有哭。别像前晚那样偷偷跑出去找我们。”
晚饭后,小水给他们铺了一张兽皮毯休息,白梵窝在苍怀里说悄悄话。
“才说过他们,肯定不会的。这会儿估计在考虑跟谁一起睡呢。”
白梵笑道:“那肯定是沉,衡仔以前还要他做自己伴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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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白梵和苍便出发回云荒城。
昨晚让小水当翻译,才知道山居然是星云部落的兽人战士。白梵和苍没有贸然问他认不认识沉,毕竟沉的父亲对外宣称他已经死了。
参要去店里买酒精等消毒用品,自然也跟着白梵他们一起回去。
“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救大哥。”
“要是大哥救不活,小水得有多伤心啊......”
“还好你们什么都懂,我都不知道你们说的酒精是什么......”
还没走多远,参就不住地夸白梵和苍。
“皮外伤没事,但是你们要做好准备,他有可能过两天还会失控。我建议你们把他的腿用绳子绑起来,免得发作起来伤人。”
白梵根据在沉身上观察到的经验说。
“啊?!那我现在回去绑上!”参赶紧往回跑。
白梵和苍想念两个宝宝,便跟他说先赶回去了。
苍化身苍狼,白梵熟练地爬上狼背,苍狼便像离弦之箭一般朝云荒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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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梵和苍到店里的时候,小家伙还没睡醒。
两小只额头抵着额头,苍天枢的小手还轻轻握着弟弟的,两位老父亲见了都萌化了。
苍原本还想把他们抱回他们自己的床上的,被白梵及时阻止。
两人把沉叫到外面,告诉他碰到山的事情。
“山说,他之所以这样,可能和他血药服用的多有关系。他为了早点存够星币,早点变强,偷偷贿赂了狩猎队的队长,每次得到的血药比其他人更多。”
“我们怀疑血药服用过量,兽人就会出现不能控制兽形的情况。听山的描述,不管是兽形还是人形,血药发作起来应该都是一样的。”
沉面色沉重。
“我父亲为了让部落一直处于第一的位置,从大祭司那儿搞到的血药是最多的。”
这么说来,星云部落出现不祥兽人的几率也会更高。
“但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以前没有喝血药的兽人失踪吗?为什么今年才有?”
沉立马解释道:“以前也有不祥兽人的传闻,但是不多,一年最多也就五六个。今年确实是多了些。”
“这倒让我想起一件事。”白梵突然道。
“孑曾经说过,大荒原本是没有不祥兽人这个说法的。
是二十年前,云荒突然驱逐了不祥兽人进大荒,说他们被兽神厌弃所以才不能化成人形。那之后大荒才有不祥兽人这个说法。
据说当时被驱逐的都是幼崽,会不会那一次其实也和现在一样,也和血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