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叹口气,“嗯,那就回去吧!”
管家脸色一喜,立即去收拾东西。
每日克洛都会给她揉脚,肿痛的脚好了许多,再加上敷的药,一个星期后陆杳就可以下床好好走路了,只是每次跑起来的时候还会疼。
“诶?最近怎么很少见到迪米斯塔啊?”
“听说有个官员的儿子回来了,演习的事情就交给了他负责,对方事情太多了,经常拉着迪米斯塔交谈。”
怪不得呢,陆杳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好好出去看一看,于是就拉着克洛还有图奎出去转一转。
“你啊,就是闲不住,总是想出去玩。”
“好不好嘛克洛。”
“行,不过有些地方不能去,待会儿我们要找人带着出去转。”
“oK,没问题。”
陆杳还从未来到过海底玩,心中一直有些期待,终于等到出去的时候了。
人鱼侍卫将他们带到族人最喜欢的地方,只见前方有许多漂亮的鱼儿。
“各位贵客,这是手势牌,你们想看什么表演,只要一个手势,这些小鱼就会听令的。”
陆杳选了一个表演,果然混乱游泳的小鱼立即排成队开始表演。
因为几人不熟水性,可玩的地方很少,陆杳就让侍卫再找一个景色优美的地方玩。
三人躺在小水草上看着上空。
“见多了天上的星空,从这个角度来看小鱼,真的好治愈啊!”
看着看着,陆杳竟然睡着了,因为这里真的太催眠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房间了,这个时候迪米斯塔已经回来了。
“阿杳是算着时间醒来的吗?刚好快开饭了。”
“那可不,我可是最有时间观念的。”
“不错,以后我就不定闹钟了,就由阿杳你来叫我吧!”
“好啊!那你什么时候起床?”
“早上五点。”
陆杳喝水的手一顿,“什么?五点就要起床?”
她一直是知道迪米斯塔每天早上都要早起的,以为是七点左右,谁知竟然是五点。
“那以前我有时候还总折腾你到凌晨,这岂不是你每天睡的不到五个小时?”
迪米斯塔一脸的委屈,“唉,这还不是害怕阿杳你以为我不想搭理你,从而关系变淡了。”
陆杳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呜呜呜~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睡觉了。”
迪米斯塔揽住她的腰,“逗你玩的,也就是这段时间,在首都星都是七点起床的。”
“哼,骗人精。”
“生气了?”
这时克洛冷不丁的进来喊了一声,“吃饭了。”
“来了。”
陆杳洗了手出来,一看桌子上空荡荡的,“不是说吃饭了吗?”
“对啊,饭很快送过来,我们先准备一下。”
“好吧!”陆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迪米斯塔也出来了,就知道有人看不惯他跟阿杳恩爱。
饭桌上,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阿杳,这段时间碰到陌生人不要理会他,少出去。”
“为什么?”陆杳很是好奇,到底会是什么陌生人?
“是这样的,最近演习范围扩大了,我怕会伤害到你。”
随后迪米斯塔嘱咐克洛两人,少怂恿陆杳出去玩。
图奎震惊的看着陆杳,又看了看迪米斯塔,好想说一声“冤枉啊!”
“好,我们知道了。”
经过迪米斯塔的嘱咐,陆杳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这么一算,来这里已经半个月了。
实在无聊,连手机都不想玩,要不...出去玩一玩?
可是图奎和克洛最近太啰嗦了,每天都要跟她说一遍安全的事情,他听的都会背了。
那她带着侍卫一起出去,就应该没事吧,反正也是有人跟着的。
趁着两人都在另一个房间,陆杳朝着小侍卫勾了勾手,“陪着我去逛逛。”
“是。”
陆杳打算就在附近随便走走,反正很快就回来了。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方有一个秋千,跑过去玩了一小会儿,问了下时间,好家伙,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再不回去就要被发现了。
她不记得回去的路,只能让侍卫快些领路。
“哎呦。”陆杳只觉得自己好像飞了出去,直到重重的落在地面上。
腿、屁股、胳膊摔的好疼啊!
“没事吧!”
瞬间,她被这道声音所吸引,这不就是声音像海森的恩人吗?她立即抬起头看去,就见男人带着面具。
“抱歉,是我不小心撞到你,待会儿会有人带着礼物来道歉,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侍卫在原地着急,“小姐,需要我扶您起来吗?”
“没事,我自己可以,快快快,我们快回去。”
路上陆杳问侍卫那个是谁,就听侍卫说是海族仅次于王的大将军的儿子。
怪不得有狂傲的资本,原来亲爹就这么牛啊!
回去后,陆杳庆幸没有被发现,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刚坐下,克洛就推门而入,“阿杳,我又给你带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你的腿还未好彻底,要坚持涂抹。”
“好。”陆杳在心中庆幸克洛来的可真巧,刚好之前的药用完了,现在又续上了。
门关上后,图奎立即询问怎么样。
“她倒是玩的挺开心,连伤痛也能忍。”
图奎坐下,“阿杳是嫌我们太啰嗦了,幸好你有办法,在暗中保护她,这样她玩的也开心,我们保护的也安心。”
“害,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贪玩,能怎么办。”
两人商量了一下,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完就跑,当然是要报复回去的。
陆杳查看了一下手腕,发现已经变得青紫了,立即涂上药,腿上、胯骨都有青紫。
入夜,周围一片安静,克洛猛地睁开眼,从床上起来,出门后敲了敲图奎的门。
两人一同出了门。
迪米斯塔累了一天了,对于外面的动静没有丝毫的察觉。
两人下午已经打听到大将军之子住在哪栋楼。
一只缩小版的老鹰从窗户飞了出去,一只银蛇爬上树渐渐隐匿,没有一个侍卫察觉。
图奎和克洛同时来到目标人物的窗外。
刚巧就见里面的人正在摘掉面具,透过镜子,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