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噗!”

[叮!宿主《御兽诀》提高!淬体五层]

[叮!宿主厨艺中级!摔跤高级!知识中级!维修中级!]

[叮!宿主御兽:刘光天(睚眦血脉一丝,激活),淬体五层。天赋:睚眦必报]

[叮!宿主御兽:闫解放(貔貅血脉一丝,激活),淬体五层。天赋:貔貅的通天肚]

[叮!宿主御兽数量:2\/2]

[叮!宿主级别:不入流。]

……

平静地过了两个月,光天、解放、雨水他们都马上要开学了。

这些天,白天,“何雨柱”老老实实地打卡上班,晚上,修炼。

遇到星期天,偶尔去一次山里面。

猎上几个兔子、野鸡。

处理一下空间中的野猪肉、野猪内脏,顺便观察观察“宝地”中,野猪家族的变化。

他没有打死更多的野猪,就他空间中这么多肉,暂时已经足够了。

一半做了卤肉,一半做了酱肉干,下水全部卤了,这样,硬菜、零嘴都有了。

嗯,作为零嘴的五香酱肉干,味道奇佳,让何雨水同学非常喜爱,时不时地问大哥讨要。

除了进山的事之外,院子里面又组织了一次黑市购粮,这次买到的粮食比上次多,何家买到了五十来斤杂粮面粉,还有少许小米,“何雨柱”依然跟着一起去的,没有遇到劫道的,残念。

随着日子平平淡淡地消逝,“何雨柱”的修为缓慢增长。

确实称得上是缓慢。

“何雨柱”前世前身,可是看了无数修仙小说的,人家修仙,淬体期只是一略而过,根本不用费啥劲的,轻轻松松就到炼气期了。

当然,没有灵根的除外。

“何雨柱”也询问了自家那个不太智能的系统,系统倒是详细地给出来了解释。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人家日常生活就一直处于灵气环境中,全身机体长期接受灵气洗涤,约等于淬体了。

(淬体,本身就是为了给炼气修仙准备一个基本的容器,或者是差不多堪用的胚胎。)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何雨柱”主业是厨师。只是利用晚上的几个小时时间修炼而已。

总之,总结下来一句话,老老实实磨蹭吧!

……

终于,在何雨水同学开学的前几天,“何雨柱”突破到了淬体五层。

伴随着淬体五层的突破,“何雨柱”感觉自己气血如汞,力大如龙,徒手就能抡死野猪精!

当然,这肯定是假象。

淬体五层,终究还在暗劲阶段,暗劲中期。

徒手对上成年野猪,还是有些勉强的。

也许是力气更大了,“何雨柱”的摔跤,居然变成了高级。

虽然没有什么软用,但是“何雨柱”还是挺高兴的。

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高级能力。

不知道,能不能摔倒熊瞎子?

下次在山里面遇到,一定先试一下。

……

“二大爷,今天挺早啊,厂里面赶活吗?”

“哟,三大爷,你也挺早啊?离开学还有几天吧?”

“我这不那啥,年纪大了,睡不安稳。不如早点起来,去看看能不能钓几条鱼啥的。”

“呵呵,这一大早的,哪条早起的鱼遇到三大爷你,也算是倒了大霉了……”

“那必须的,谁叫它起那么早的?着急忙慌的,二大爷你说是吧?”

“嘿,三大爷!你说谁呢?”

“玩笑!玩笑!那啥,老刘,跟你说正经事儿。你家老二,和我家老二,凑一块儿,在天桥卖艺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啊,说起这个,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个臭小子,让他不要去不要去,特娘滴,愣是不听,就要去那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丢人现眼!现在这臭小子不怕打了,我也拿他没办法。特娘滴,到底谁这么缺德,教了他那一身怪本事?”

“嗯,应该是金钟罩铁布衫吧?我家那老二也是,肯定一个师父教的!晚上我偷摸去拧过我家老二的皮肤,那家伙,跟铁皮一样,硬得要命!”

“老闫啊,孩子本事大了,咱管不了了,随他们去吧。只要他们还认我这个爹,就可以了。”

“还得说你老刘觉悟高,有当大官的潜质!”

闫埠贵翘起了大拇指。

这句马屁搔到了刘海忠的痒处,快乐得他一对小眼珠子眯成缝了……

“嘿嘿,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老刘啊,你有没有听光天说起,这些日子,他们卖艺挣了多少钱?”

“哟,这我还真没有关心过。小孩子玩家家酒,这玩意儿挣不了几个钱吧?一天天的,天天往外跑,晒黢黑,真不知道他们咋想的?”

“老刘啊,我可听一同事说啦,他看到光天和解放在那边卖艺,看的人可多,打赏的也不少,估摸着样子,至少得挣这个数!”

闫埠贵伸出了自己的食指,比划了一下。

“十块钱?”刘海忠不以为然道。

闫埠贵摇了摇脑袋。

“每人十块钱?”

闫埠贵依然摇了摇脑袋。

“那是多少,总不能是一百块吧?我在车间里,一天天汗流浃背的,一个月也挣不了一百块!就他们,不能吧?”

“嘿嘿,还真能!不是一百块。”

“就是,我都说……”

“而是,每人一百块!至少!”

“嘿——,老闫你可不要在这儿妖言惑众啊,钱有这么好挣吗?还每人一百块,一百块烂泥巴还差不多……”

刘海忠和闫埠贵,在前院游廊下正聊得热火朝天,旁边钻过来了个许大茂。

“嗐,两位大爷一大早就聊着呢?聊啥呢?我这听了一耳朵,好像说光天、解放呢?”

“哦,大茂,挺早啊。你闫大爷说,光天和解放两个,在天桥卖艺,一暑假挣了每人一百块钱。你说可能吗?”

刘海忠边说,还一边撇了撇嘴。

“还别说,二大爷。这哥儿俩在那边卖艺,我还去捧过场。吓人是真吓人,这解放,瘦得跟排骨似的,肋条都一根根的煞煞清!他愣是拿钉着长钢钉的木条,往自己肋条骨上拍,钉子尖还就冲着他自己身体。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闫埠贵紧张兮兮地“捧哏”。

“他愣是把钉在木条上的钉子,又给起出来了!硬是要得!光天也会!不过,光天耍起来,叫好的人,没有看解放时那么多。二位大爷,这光天和解放哥俩,是不是上哪儿拜师学艺去啦?漏个风呗,我也想去学!”

“我们上哪儿知道?”

二大爷和三大爷齐刷刷地摇头……

“嘿,没劲……”许大茂也曾问过刘光天和闫解放,可惜,这俩哥们“守口如瓶”。

“走了,上班去了,回见吧,两位大爷……”

许大茂潇洒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那我们也散了?”刘海忠看着闫埠贵。

“嗯,我钓鱼要晚了,走了……”

闫埠贵终究没有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