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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闫阜贵听完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像被冻住了一般。

那些菜他并没有做,从易中海被抬走的那一刻,他就叮嘱三大妈把肉封好。在他看来,傻柱准得被公安带走,这顿饭铁定黄了。哪成想,傻柱竟完好无损。

何雨柱搂着许大茂正要往前院走,余光瞥见杵在那儿的闫阜贵,脚步一顿:“三大爷,发啥愣呢?”

闫阜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皮笑肉不笑:“傻柱啊,你先等等!我估摸着你这边的事还要好长时间才能解决,怕菜凉了不好吃,也没急着做。我这就叫你三大妈去弄!”

何雨柱心里明白,这老东西分明想独吞酒菜。正要开口,许大茂已经笑嘻嘻地拦住闫阜贵:“巧了!菜没做最好,傻柱手艺多好啊,三大爷把肉拿过来,咱们吃现成的!”

“没错!”何雨柱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雨水,去三大爷家把酒菜都拎回来,我还能盯着贾张氏别偷懒。”

何雨水犹豫地看了眼闫阜贵,脚并没有动。院里谁不知道,闫家的门就是貔貅嘴,只进不出。

“雨水,磨蹭啥?不馋红烧肉了?”闫阜贵沁出一脑门细汗,不等何雨柱再开口,急忙摆手,“使不得!你家还乱糟糟的,哪能下厨?还是我让你三大妈做吧!”

“不碍事!”许大茂挤眉弄眼地推了推何雨水,“收拾厨房这点功夫,咱边等边弄!今儿天儿凉快,在院里吃更好!”

何雨水刚要迈步,闫阜贵已经横在跟前。想起傻柱怼天怼地的狠劲儿,更是把易中海都气进了医院,他心里就发怵。咬了咬牙,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得得得,不用麻烦雨水,我自个儿去!正好家里还有点事儿。”话音未落,他就跟脚底生风似的往家跑。

闫阜贵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就该趁早让三大妈把菜下锅。一家人既能跟着美餐一顿,饭后还能留点剩菜。可现在倒好,酒菜全都要拿回去,回家三大妈指定还得唠叨半宿。

许大茂望着闫阜贵已经跑回家,撇了撇嘴,摸出烟盒抖出两根。他叼着烟给何雨柱和自己点燃,眯着眼:“傻柱,你说这闫老西,待会儿回家得心疼得掉眼泪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烟,吐出笑着点点头:“可不是嘛,我估摸着,他得半个月都吃不下饭,说不定晚上睡觉都得琢磨!”

许大茂瞥了眼站在不远处假装监工的刘海中,朝何雨柱努努嘴:“傻柱,不叫他一起吃?”

此刻的刘海中正竖着耳朵听着这里的动静,生怕漏听一个字。听到许大茂这话,他不自觉挺了挺肚子。

毕竟现在他顶着“一大爷”的名号,虽说刚才傻柱没给自己留面子,但一顿饭的邀请总该有吧?

他暗自盘算着,等傻柱开口,说什么也得端足架子,好好拿捏拿捏,免得以后在院里没了威严。

何雨柱嗤笑一声,猛吸口烟后摇摇头:“拉倒吧!人家如今可是‘一大爷’,哪能瞧得上咱这点酒菜?要我说,人家怎么也得和科长处长们坐一桌,才显得身份尊贵不是?”

许大茂深以为然,重重地点头:“可不是嘛,人家现在身份金贵,哪是咱们能比的?”

说着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行了,赶紧收拾厨房去,等三大爷拎着菜回来,咱这儿还乱糟糟的,可就麻烦了!”

两人勾肩搭背地往厨房走去,留下刘海中僵在原地。

他鼻子都快被气歪了,肚子被气的一抖一抖的,心里暗骂:这俩混不吝凑一块儿,准没好事!偏偏自己还不能发作,连句场面话都捞不着,这“一大爷”当得,倒成了个笑话!

刘海中黑着脸走到贾张氏跟前,一肚子闷气正没处撒,见她慢条斯理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磨蹭什么!手脚麻利点,是想熬到半夜让人睡不成觉?”

贾张氏翻着三角眼,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这副态度,直把刘海中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边何雨柱和许大茂忙着收拾厨房,何雨水则自己跑进了自己的小屋。她的小屋并没有被贾张氏砸,她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黑倒是在何雨柱身边忙个不停,一会儿叼出个笤帚,一会儿又叼来个抹布,那尾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闫阜贵阴沉着脸回到家里,一进门就没好气地冲三大妈喊道:“把藏起来的酒菜都拿出来吧!”

“咋的啦这是?”三大妈满脸疑惑,上下打量着他,“你这是吃了枪药啦?”

闫阜贵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唉,还不是那傻柱,啥事没有,害的我还被王主任骂了一顿。他现在要把酒菜拿回去自己做,我能有啥法子?”

三大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老头子,要不咱偷偷留下点肉?反正少那么一点,傻柱也不一定能发现。”

闫阜贵瞪了她一眼:“留什么留,别净想些歪门邪道的!你没瞅见今天傻柱那副怼天怼地的架势吗?要是真留了,到时候被他发现,指不定得闹出多大动静来!咱可别自找麻烦!”

三大妈撇着嘴,满脸不乐意,极不情愿地走进厨房。她磨磨蹭蹭地把藏在柜子最里头的酒菜取出来,一步三叹地回到闫阜贵面前,将酒菜递过去,嘴里嘟囔着:“得,拿走吧。”但眼神还直勾勾地盯着酒菜,满脸不舍。

闫阜贵伸手去接酒菜,却发现三大妈正紧紧攥着不肯撒手。

闫阜贵皱了皱眉,用力一把扯过酒菜,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这本来就不是咱的东西。等会儿我瞅准机会,看看能不能顺点剩菜剩饭回来,成了吧?”

闫阜贵提溜着酒菜刚走进中院,就被贾张氏发现。

贾张氏一把扔下手中的活计,小跑着凑过来,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哟!这闫老抠今儿个咋舍得拔毛了?”

闫阜贵没好气地摆摆手,不耐烦道:“去去去,快去打扫去!没听王主任怎么说的?你要再偷懒,可别怪我去告诉王主任,把你抓起来!”

贾张氏幸灾乐祸地捡起刚扔掉的笤帚:“行!不过某些人啊,怕是要半个月吃不好睡不好喽!”说罢,她仰起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那笑声在院子里回荡,直把闫阜贵气得脸色铁青。

闫阜贵眼皮都没抬,径直往何雨柱家厨房走去,愣是把一旁还在监工的刘海中当成了空气。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刘海中一声喝住:“老闫!干什么去?”

闫阜贵举起手中的酒菜,没好气地呛道:“干什么去?喝酒去!”话音未落,刘海中一个箭步冲上前,劈手夺过东西狠狠砸在地上。

“喝什么酒?王主任交代的任务都忘干净了?合着光让我一个人在这儿累死累活监工?”说完,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哼一声,“行了,你在这儿盯着吧,我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