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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结婚证后,何雨柱又在香江逗留了三天。这三天,他仿若置身温柔乡,三位妻子轮流相伴,日子过得惬意非常。

直到第四天,他将娄小娥、刘兰和吕月如唤到跟前,神色凝重道:“我离开四九城太久了,现在必须得回去了。”

三人脸上满是不舍,娄小娥率先开口:“非得现在走吗?”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目光扫过众人:“没事,我每月都会回来一趟,保证平平安安的。”刘兰轻轻咬着嘴唇,吕月如则默默攥紧衣角,虽仍忧心忡忡,却也只能点头应允。

告别几位佳人,何雨柱再度来到汇丰仓库,仔细锁好大门。他开始沟通系统:“系统,我要兑换空间梭船。”

话音未落,一艘银灰色小船骤然浮现,船体不过七八米长,流线型外壳泛着金属冷光,舷窗处流转着幽蓝色的光晕,分明透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科幻质感。

舱门发出细微的机械运转声,缓缓滑开。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迈步踏入舱内。

狭小的空间里,仅容得下一个紧凑型驾驶室,弧形操作台占据了大半的视野,泛着光晕的触控面板与悬浮仪表盘闪烁着幽蓝光芒,除此之外,再无多余陈设,金属内壁在寂静中更显空旷冷清。

“系统,这玩意儿怎么操作?能量指示又在哪儿?”何雨柱敲了敲泛着冷光的操作台,声音在密闭舱室内回响。

系统机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操作手册,100万吨钢材兑换;驾驶技能精通,同样100万吨钢材。”

话音落下时,操作台突然弹出半透明光屏,密密麻麻的参数在蓝光中不断跳动,可那些符号与术语,却让他看得一头雾水。

何雨柱咬着牙,花200万吨钢材兑换了操作手册和驾驶技能精通。

可他的手刚触碰到驾驶技能精通,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既然已经有了驾驶技能精通,何必还要兑换操作手册?白白浪费了一大笔钢材,让他懊悔不已。

何雨柱心里直骂系统黑心,平白坑走自己100万吨钢材。

可当泛着蓝光的驾驶技能精通与操作手册同时没入脑海时,他呼吸陡然一滞,原来这并非普通飞船,而是能撕裂空间的穿梭舰。

密密麻麻的星图、复杂的跃迁参数在意识中铺展开,他这才恍然:若没有操作手册详解空间折叠原理与坐标校准,即便驾驶技术再精湛,也根本无法驾驭这艘神器。

通过脑海中的知识,何雨柱已能熟练弄懂并驾驶这艘空间穿梭船。

然而,当他目光扫到能量指示栏时,整个人瞬间呆住,屏幕上的能量读数赫然显示为零。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对着虚空低吼:“系统!为什么没有能量?”

系统声音显得更加不耐烦:“你只兑换了船,又没兑能量。”何雨柱盯着漆黑的能量槽,直接无语。

系统语气散漫,毫无歉意:“你兑换的只是船,凭什么给你能量?想兑换能量,一吨黄金换一格。要是想把能量兑满,大概得花100吨黄金。不过你回四九城,一格能量就够用。但要是想去太空,这点能量连银河系都飞不出去。”

听到“一吨黄金就能上太空”,何雨柱瞳孔猛地一亮,心底泛起难以抑制的向往。相较之下,黄金的消耗早已被他抛诸脑后,毕竟空间里还囤着上千吨黄金,足够任性挥霍。

想起前世直到他被野狗咬死,国家也仅发射几颗卫星,从未有真人踏足太空,他呼吸变得急促,指尖几乎是颤抖着下达指令:“系统!给我把能量兑满!100吨黄金一次,直接兑换100格!”

几乎瞬间,能量显示栏亮起刺目的满格绿光。

何雨柱呼吸急促,手指在操作界面上飞速滑动,按照提示选定目的地。

考虑到太过招摇容易引发麻烦,他并未直接定位四九城城区,而是将坐标锁定在城郊一座鲜有人烟的深山之中——那里林木茂密,地势隐蔽,足够让穿梭船悄无声息地降落。

也几乎就在瞬间,穿梭船发出低沉的嗡鸣,舷窗外突然泛起扭曲的波纹。

何雨柱被猛地按在座椅上,视网膜上掠过刺目的流光,整艘船如离弦之箭扎进空间裂缝,金属舱壁在空间挤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等他眼前再次恢复平静时,飞船的震颤已全然停歇。

何雨柱熟练地按下解锁键,舱门缓缓滑开,潮湿的山风裹挟着草木气息扑面而来,他竟真的已置身那片深山之中。他心念一动,将飞船收入空间,随后抬脚拨开丛生的灌木,朝着山外的方向大步走去。

何雨柱在树林中穿行,脚步声惊起成片飞鸟。

途中偶遇几只觅食的野猪,也被他随手放倒。

走出山林时,他将一头野猪扛在肩头,顺着土路晃进附近村子,肩头的猎物还滴着血,在夕阳下映出一片暗红。

当他扛着野猪走到村口时,猛地顿住了脚步。没想到误打误撞,自己竟来到了昌平的秦家村,这是到了秦淮茹的老家了。

还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如何悄然离开,村口执勤的民兵已经端着枪围了上来。

为首的民兵盯着他肩头血迹斑斑的野猪,目光警惕:“同志,这野猪哪打的?”

另一个民兵伸手拍了拍猪身,惊叹道:“乖乖,三百来斤的分量,你居然一个人扛得动?”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把野猪往地上一放,挠了挠头,露出一抹憨笑:“我是四九城的,在家闲得慌,就想着上山溜达溜达。哪成想运气好,这野猪自己发了疯似的往松树上撞,当场就撞死了,我就顺手扛下山。”

这话一出,两个民兵对视一眼,纷纷警惕起来。

为首的民兵挑了挑眉,手指敲了敲野猪的獠牙:“撞树上撞死的?三百斤的活物撒起野来,树不得连根拔了?同志,你这说法,可有点站不住脚啊。”

另一个民兵已经端起枪,保险栓轻响,眼神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