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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自有苦衷。”陈耀并不打算解释太多,只是拍了拍陈鹤安的肩膀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替为父保密,切记不可让他人知晓。”

“我知道。”

陈鹤安重重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握紧拳头说道,“父亲也不必担心,母亲……她根本就不配站在父亲身边,父亲想去做什么,儿子都会支持的!”

“这些年,陈家本来就亏欠父亲,父亲早就该离开了。”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陈耀欣慰地点头,笑着拉着他坐下,慈爱地开口。

“这几日你都偷偷过来,我们一起把酒言欢,七日后,我就能安顿好,到时候我会把你也带走,鹤安……你愿意吗?”

“真的?”

陈鹤安听到陈耀如此说,顿时连连点头,红着眼眶说道,“我还以为父亲不要儿子了。”

“其实……其实儿子就是想一直跟着父亲,儿子不愿跟着母亲,她根本就不在意父亲和儿子,我不喜欢她!”

“只要父亲能带我走,别说七日,就算一年,儿子也可以等!”

“好!”陈耀点头说道,“今日少喝些,万一回去被你母亲发现端倪,到时候咱们的计划就行不通了,等到咱们离开这里,到时候不醉不归!”

陈鹤安立刻点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面前的酒喝了个精光。

父子二人又聊了好一会,陈鹤安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长公主。”

陈耀立刻去了另一间雅座,跪在了长公主面前,虔诚地开口。

“您刚才吩咐的药已经掺在酒水里让陈鹤安喝下了,这几日他都会过来,长公主放心,雀奴一定会将此事办妥。”

“你还真是舍得。”

长公主扫了一眼陈耀,似笑非笑地开口。

“他日,你不会害起本宫来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吧?”

“长公主,雀奴就算是舍了自己的命,也绝不会伤害长公主半分。”陈耀膝行到长公主面前,伸出手保住她的脚,只道,“日久见人心,长公主且瞧着便是。”

长公主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地把人踹开,随后起身朝外走去。

陈耀连忙戴好面具,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后头。

却不想,恰好与同时出门的顾悦和镇南王妃相遇。

“见了本宫不行礼,顾悦……太后就是这么教你的规矩?”

长公主微微扬眉,扫了一眼镇南王妃,嗤笑一声开口。

“镇南王妃,以后还是少跟这样没规矩的人来往,到时候让旁人误会了,还以为你们镇南王府没有教养呢!”

“怎么……也不怕回头这京城里头,没人敢跟你结亲家?”

“悦然。”镇南王妃拉着顾悦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说道,“旁人的话,别随便往心里头去,毕竟能被丢掉的,都不是多么重要的人。”

“婶娘说的是。”顾悦点头道,“悦然谨记在心。”

长公主顿时黑了脸。

顾悦若是反驳她,那她还能用长辈的身份压一压,换成镇南王妃,她自然不能再用同样的方式对待。

偏生顾悦又不肯接茬。

这股气好像憋在心口处,不上不下的,让长公主很是恼火。

但是,在她抬头的那个瞬间,发现顾悦的目光落在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陈耀身上,登时眯起眼睛,冷哼一声,只道,“不可理喻,咱们走!”

说罢,带着人大步离开。

陈耀才刚出事,自然不能被人瞧出端倪来。

而且最要紧的是现在她指望陈耀把陈鹤安骗来才能行事。

所以,她至少现在得护着陈耀。

顾悦那个死丫头最是敏锐,万一让她看出什么不妥,岂不是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争这一时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

“就这么走了?”镇南王妃有些惊讶地看着长公主一行人的背影,只道,“还以为她又要闹得不可开交才会罢休来着……”

“瞧着长公主身边跟着的人有些眼熟。”

顾悦并未将此人跟陈耀联系在一起,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一时想不明白也不再纠结,只道,“兴许长公主今日是有旁的事情,所以才急匆匆的离开。”

“叔父已经到下头了,我就不留婶娘了。”

早先镇南王妃非要拉着顾悦认下云行做叔父。

云行素来听媳妇儿的话,自然不会反对,至于云擎……能拉近跟顾悦的关系,他求之不得。

等到将镇南王妃送到马车上,又跟云行说了几句话之后,顾悦才折返回到了雅座。

而酒楼的掌柜正垂手听令。

这座酒楼实际上是顾悦的产业,只是她挂在了素冬弟弟的名下,所以甚少有人知晓此事。

“长公主今日有客人?”

掌柜回忆了下,立刻回道,“长公主开了两间雅座,其中一间,以往是陈家二爷陈耀经常定下的。”

“没多久,陈鹤安就到了,走的时候似乎还用了酒,瞧着脸色应该是哭过,不过,以前陈家二爷也经常带着他儿子过来,父子把酒言欢,很是热闹。”

顾悦点头。

“郡主。”素秋连忙请掌柜出去,好一会才回来低声道,“陈鹤安直接回府了,并未去旁的地方,郡主,会不会只是触景生情?”

毕竟是他父亲以往经常在的雅座,他来坐一坐不足为怪。

“对了,郡主……”素秋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道,“方才林大人让人送来消息,三老爷府上收留了个人,让人怀疑是从长公主府逃走的杨城,但是没有证据。”

“林一申当真是越来越滑头了。”

听到素秋这么说,顾悦忍不住笑了,摇摇头说道,“待会替他走一趟,不过让人传话回去,以后这样的事再拿来烦我,我就砸了他的京兆府。”

“做官不为民解困,要那府衙做什么?”

另一边,不等陈勋表态,陈鹤一已经将账本直接丢在了火盆里,看着罗明珠缓缓开口。

“二婶,都是一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

“而且,当初是我父母跟二叔借的账,真想算清楚,让他们在下头算便是,跟我说什么?”

“陈鹤一,你这是要死不承认?”

罗明珠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被火吞噬的账本,毫不客气地开口问道,“父债子偿,怎么到了你陈,这就成了烂账?”

“难不成……父亲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