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等等!】
【那个怪兽声音听起来粗犷中又带了一丝细腻,和伴奏混在一起雌雄莫辨我都分不清是谁了。】
【按照聂老师的尿性,公主大概率是傅总。】
【这妆到底是谁化的?跟刮腻子似的,完全看不出来谁是谁!!!】
臣民二号江乐允:“王国十分危险,世间谁最勇敢,一位勇者赶来大声喊——”
身穿甲胄的勇者提着道具剑高高举起,对着空气嘿哈一通比划:“我要带上最好的剑,翻过最高的山,闯进最深的森林,把公主带回到面前!”
臣民宋湘:“国王非常高兴,忙问他的姓名~”
国王油腻气泡音:“你——叫——什——么——”
臣民江乐允:“年轻人想了想他说——”
勇者:“陛下我叫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
国王捋着自己的胡须:“再说一遍!”
勇者一个大比兜子朝着国王抡了过去。
“这都记不住,老年痴呆啊你!”
接着勇者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我叫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
国王:“是不是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
勇者再次跳起来对准国王就是一个大比兜子。
“你知道还问?”
“啊对对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
短短两句歌词,国王挨了勇者好几个大比兜。
目前网友只能通过蛛丝马迹推断国王是闻晏白,两个臣民是江乐允和宋湘,剩下三人穿着厚重服装完全认不出来。
尤其是聂封晚特意改变了自己的声线,剩下三道雄厚的声音混一块压根分不清谁是谁。
【一时之间不知道谁是主角。】
【勇者唱完后舌头打结了吧。】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本来要睡觉了,这六个活爹给我整精神了。】
【笑得我放了三个大屁。】
【整场最累的就是灯光师。】
臣民宋湘:“英雄达拉崩吧,骑上最快的马,带着大家的希望从城堡里出发。”
台下,屈导被闻晏白这个国王硬薅上了台给勇者当马。
勇者拿着宝剑狂抽屈导屁股——
“驾驾驾!”
屈导像头发情的大野牛,托着勇者在舞台上横冲直撞。
臣民江乐允:“战胜怪兽来袭,获得十二金币。”
臣民宋湘:“无数伤痕见证,他慢慢升级。”
这时怪兽冲上台,与勇者缠斗在一起。
只是这个怪兽跟眼瘸了一样,手里的道具一直往当牛马的屈导身上打。
场下的国王还被蹦来的零件砸中了脑袋。
曹副导演啧啧两声,这可真是老倒霉蛋了。
臣民宋湘:“偏远美丽村庄打开所有宝箱,一路风霜伴随着指引前路的圣月光。”
臣民江乐允:“闯入一座山洞,公主和可怕巨龙,英雄拔出宝剑,巨龙说——”
巨龙:“我是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勇者趁着巨龙报上名号时,直接一剑刺穿怪兽,帅气将剑收回用看失败者的眼神看着怪兽:
“再来一次。”
巨龙倒下满眼不可置信但还是继续重复:“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勇者见状见他还有力气说话,于是又补上一剑——
“是不是昆特牌题琴烤蛋挞苏打马拉松?”
怪兽挣扎:“不对!是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接着勇者拉起怪兽就开始原地跳起了踢踏舞。
俩人在舞台上一起嘶吼尖叫阴暗爬行。
勇者:ΩΩΩΩΩΩΩ
怪兽:~~~~~~~~~
“于是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砍向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勇者扛起自己四十米的大刀追着怪兽狂砍一通。
“然后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咬了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
怪兽将勇者扑倒在地猛嘬他十几口。
“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他战胜了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勇者欺身而上压着怪兽扇他胸肌。
怪兽想要反压,勇者掏出手枪对准怪兽——
“小老弟,时代变了!”
最后是大家集体手拉手跳踢踏舞合唱谢幕——
“救出了公主米亚莫拉苏娜丹妮谢丽红,回到了蒙达鲁克硫斯伯古比奇巴勒城。”
“国王听说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他打败了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就把怪兽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嫁给了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罗比鲁翁!”
“达拉崩吧怪兽昆图幸福像个童话。”
舞台剧完。
“……”
看完整场表演的屈导久久不能回神。
感情这六个准备了一天就给自己拉了坨大的?
【最后两句,你说勇者和谁在一起了?!和谁?!】
【达拉崩吧和怪兽昆图在一起了。】
【我就说这公主刚怎么给自己加戏,感情她没戏份啊。】
【这么精彩的全开麦舞台内娱少有。】
【早知道这么精彩就留着春晚看了。】
【今年春晚导演联系一下节目组!】
【所以怪兽公主和勇者都是哪三个啊?】
六位嘉宾集体鞠躬谢幕之后,剩下三位身份不明的演员开始揭秘。
首先是最令人怀疑的怪兽昆图。
网友一致认为怪兽是聂封晚。
然而摘下怪兽头套,却是被热出满头汗却眼睛亮晶晶的傅翊寒。
“傅总?!”
曹副导演有短暂的懵逼。
他偷看过彩排,原本怪兽明明是聂封晚啊!
公主才是傅翊寒!
傅翊寒解释:“因为聂老师很怕热,所以我就来当怪兽了。”
被秀一脸的曹副导演:“……”
怪兽是所有人里穿的最厚的,不仅要穿上怪兽衣服,还得戴上厚重橡胶头套。
加上戏份多运动量大,出一身汗得难受死。
屈导脸色难看:“那公主总不可能是聂老师吧!”
勇者摘下自己的帽子,又擦了擦脸上的妆举起手来认领。
“是我是我!”
最后一位不用问,公主自然就是秦斯夜。
对于这场别说是内娱,就算是放眼整个世界都难找这么抽象且绝无仅有的全开麦舞台剧。
“你们一个个都跟有大病似的。”
他在另一个导演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