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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月并不像记忆法则那般可以真正洞悉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的只能算是一种预言,可记忆法则则是预知。

二者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因为后者是必定发生,而前者是可以通过种种变数更改。

也正因为如此,他并未算到林心恒。

“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人会对自己的灭亡不感到恐惧,就连像他们这种地位,超凡脱俗的真神也不例外。

而就在薛雪要开口之际。

“轰!”

一道星光突然闪烁过后,薛雪消失在他眼前,但他不知,猛地看向远方。

相韵化作星光,抱着薛雪已经在一瞬间远去千米,古之星君却只是微微挥手。

“唰唰唰!”

数道星之锁链浮现,将其身躯缠绕轰然倒地。

一个眨眼间,古之星君化作星光闪烁至相韵的身前,却发现薛雪的身影已然不再。

“愚蠢的虫子,你这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

“或许吧,但万一呢?”

相韵呵呵笑着,笑容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带着几分嘲弄。

她能看得出来,在古之星君得知自己必将毁灭之后明显怕了。

那么,他能够改变自己的结局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但他这个地位,拥有至高无上的力量,自然会想去尝试,但他必须要知道薛雪究竟看到了什么。

可相韵带薛雪离开后,这短暂的世界内,薛雪就脱离了古之星君的控制,也或许,与相韵达成了某种约定从而得以逃离。

“我不会死,我是至高无上的古之星君,终有一日,我会成为圣城天州下的第一!”

说罢,他一把按住相韵的头,无尽星辉融入其中,相韵瞬间失去了意识,双目变得苍白空洞。

“只要你还在,她就一定会回来!”

古之星君松开手,将已经失去意识,两眼无神的相韵以数道星之锁链缠绕至半空,随后打了一个响指,天瞳星神从天而降。

“星君,你呼唤我?”

“看好她,顺便将薛雪的领域彻底转化为我们的领域!”

“星君……古往今来还没有任何一位星尊敢这么做……”

圣城中州,各大星尊之间虽然会有摩擦,但还算可控,若是一旦将对方的领域转化为自己的,那么双方将永远不死不休。

这可能会导致整个圣城中州会有影响,甚至打破各大星尊之间,一直暗中遵守的规则。

“那我会是第一个打破规矩的人!”

古之星君一甩衣袖化作星辉离去。

如今他可以说有十种法则加身,整个圣城中州的各大星尊,他都有一战之力。

打破规则又能如何,因为他确实有这个实力。

但真的能有人。

久盛不衰吗。

天瞳星神叹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按照星君的意愿,开始将此地属于薛雪的一切抹除并转化为古之星君的力量。

另一边。

林心恒已然深入凌天所看管的小世界,并且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情况。

以剑为本,所有生灵自诞生的那一刻,就拥有自己的剑锋以及一个剑灵,而本事高低之分,皆看剑锋与剑灵的强大程度。

这就导致先天优势极为重要,就算后天再努力,但只要剑灵或者剑锋一样不行,那么这辈子就只能乖乖被他人踩在脚下。

因此这个世界的阶级之差,将强者为尊这四个人展示的淋漓尽致。

短短的时间,他已经见过太多不公,但林心恒没有干预,因为他知道,若是不将源头解决,一切都是空谈。

源头,就是诛神星剑法则,但问题在于,这个世界居然没有一个人胆敢违抗这种规则,皆已经根深蒂固,默默服从,仿佛出生就要弱人一等,就是既定的事实。

那该怎么做呢。

林心恒深吸一口气,以时间法则逆转时间,最终发现了一个关键点所在。

天元山。

其内之人,可以说就是诛神星剑法则的代行者,也是最忠诚的信徒,自这个小世界天地之初之时就已然存在。

给天地间,所有想逐鹿天下,觉醒更强剑灵之人一个平台,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诛神星剑方才永垂不朽。

而他们也一定知道这个法则的本源之力所在何处。

为此,林心恒回到现世,一跃凌空,来到了天元山之顶,看着下方广场中心,不计其数挥剑修炼之人,不禁由衷叹息。

这么对比之下,自己的世界还算是好的。

就在这时,广场之边传来喧闹之声,林心恒不禁望去,发现几个身影,正将一人围在中央拳打脚踢。

本来林心恒都已经习以为常,但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股躁动,汹涌的剑意。

但似乎正在被某种力量封印压制,导致无法施展,而这股剑意的传出之人,就是那个被欺压之人。

“有意思……”

林心恒闭眼,开始聆听世界的声音。

“一个草根出身的废物,也配对我们的许哥指手画脚。”

“就是!许哥他在天元山的地位,是你这种虫子一辈子只能仰视的存在!”

说着,一人一脚踢出,对方蜷缩在地上一阵吃痛,嘴角更是流淌下了鲜血,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唯有那双眼睛,却写满无尽的憎恨与愤怒。

他名为陈长安,草根出生,却壮志凌云,想要变强而加入天元山,但不知为何,他的剑锋自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封死在剑鞘无法拔出。

就是剑灵都沉睡不醒,纵使天生对剑的感应极强,也使得他在天元山地位极低

就在前不久,他发现天元山的一名为许平川的高阶弟子,挥剑方式不对,这样下去有可能会伤筋动骨,便好心提醒,却不曾遭到如此欺辱。

可他却什么都改变不了,毕竟从小到大,就一直在蒙受白眼,只能将这份恨意永远埋藏于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

这几人缓缓离去,陈长安捂着胸口起身,刚走出一步,就口吐鲜血体力不支再次轰然倒地。

“你恨他们,痛恨这个世界的一切吗。”

听到声音,陈长安缓缓抬头,看到了一个黑衣戴着兜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