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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碧云甚至喜极而泣:“在被你拉着进步之前,我都打算走艺术生路线了,没想到还能过一本线!”

她激动到尖叫:“啊啊啊,月月,你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下辈子你做牛做马我都会养你的!”

随即她才像是想起什么,“对了月月,你考了多少分?650以上总没问题吧?”

温月见将成绩截图发给她,“屏蔽了,现在没法看。”

许碧云沉默了两秒,“也对,以你的实力,超过上次的分数不是问题。那你问过傅闻星了吗?”

傅闻星应了声:“一样。”

许碧云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俩在一块?”

温月见被许碧云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有些窘迫,她警告性地瞪了一眼傅闻星,示意他别再乱说话。

傅闻星接收到她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挑了挑眉,唇角勾起玩味的笑。

温月见下意识地往沙发另一侧挪了挪,离他远了些,这才对着手机解释道:“嗯,他来找我一起查分而已。”

“哦,原来如此……”许碧云的声音充满了促狭,“我说呢,早知道我也来找你了,我还没去过你家大别墅呢!”

温月见无奈:“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哼,”许碧云轻哼一声,“看在你没有重色轻友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啦!不过……”

她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傅闻星冷不防地又出声了:“那我呢?”

温月见忙对着手机说:“翠翠,晚点再和你说。”

不等许碧云反应,迅速按下了挂断键。

温月见转过头,气恼地看向旁边那个始作俑者,“你就非要……非要在这个时候找存在感么?”

傅闻星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一手随意地搭着沙发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傅闻星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投影遥控器打开,固执地继续问:“我没有这个特权吗?”

温月见没好气:“没有,你下次来要提前打报告。”

“偏心。”

听见他的谴责,她气笑了,下意识辩驳:“你和翠翠有可比性么?之前你和嘉盛哥,还有叶书宇在时,我哪次不是偏向你的?”

这话像是愉悦到傅闻星,他上一秒还平着的唇角弯起,“哦,那这么看来,你身边的异性里,我是最特别的一个了?”

温月见一噎,被戳破心事般脸颊滚烫起来。

她站起身去拽他,“分查完了,你回去吧,别在这儿浪费我家的电。”

她力气不大,没拉动傅闻星,反而被他扣住手腕。

温月见心跳骤停,一低眸,就撞上他的目光。

“宁宁这么小气,刚刚还邀请我留下一起吃午饭。”

她试着挣脱了一下,却无济于事,“我可没这么说。你已经在这儿吃过早餐了。”

“可我刚刚听见你家阿姨问要不要多做一份午饭时,你没否认。”

温月见顺势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傅闻星倒讶异她的动作,一时间没动。

她微微一笑,举起两人的手,对着他手臂咬了一口。

这一口力道不小,他吃痛地松开手。

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排牙印。

傅闻星拧眉,“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咬人……”

温月见却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靠近他,嗓音幽沉:“你说‘还是’?是因为我以前也咬过你是吗?或者再精确一些,是小时候,十二年前?”

他别开眼,没有看她,眼帘却心虚地颤了两下。

“傅闻星,为什么不肯承认?你救过我,不止一次。”

傅闻星心乱如麻,闭了闭眼,哑声开口:“我只是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不想让你因为救命之恩而报答我。我要的不是感激之情,而是……”

他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温月见不由追问:“是什么?”

她隐隐猜到,可傅闻星沉默了许久,也只是说了一句:“没什么。”

温月见气愤地站起身,撂下话:“胆小鬼!”

她转身朝楼上走,每一步都使了劲儿,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

王淑华端着菜出来时,却不见有人在客厅。

“咦,小姐呢?傅小少爷也不见了。”

她上楼去喊温月见吃饭,告诉她傅闻星已经走了。

温月见耷拉着眼尾,“随他吧。我们两个人吃就好。”

……

傅闻星回去的路上心不在焉,在等红绿灯时没来得及刹车,追尾了前面的劳斯莱斯。

前车的司机下了车,正想示意他开去边上再沟通,看见是傅闻星时,立即就转身回去,和后座的人说了些什么。

后座车门拉开,叶书宇从车上下来,带着一副得逞的表情,上前敲了敲车窗。

傅闻星降下车窗,沉郁着眉眼,“赔多少。”

叶书宇憋笑了许久,终于大笑出声:“天啊,在去年拉力赛里拿前三的傅大赛车手,怎么也会追尾别人啊?”

“不想我赔,那我走了。”

他正要关车窗,叶书宇就扒住车窗,“干嘛这么急着走?你告诉我你考了多少,我就让你走。”

傅闻星面无表情,“屏蔽了。”

“你也屏蔽了?”叶书宇显然不信,“你在考前两个月才回学校,天才来了都不可能两个月速学成才。”

“你看见的不代表就是事实。”傅闻星没空和他聊天,只想回家。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温月见气愤跑开时的那句话。

“真不公平,”叶书宇幽怨地抱怨,“天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他摆摆手,“不用你赔,我不差钱。看你一副别人欠八百万的死人脸,我就没心情了。”

傅闻星没跟他客气,直接开车离开。

他回到家径直上了三楼,再次打开走廊尽头那间房间,走向唯一完好的那件乐器,他曾经使用过的电吉他。

他细细擦拭过落满灰尘的吉他,拨了一下弦。

音色和过去一样,没有变化。

傅闻星拿着吉他回了房间。

一触碰到琴弦,久违的肌肉记忆就让他弹出了一首曲子。

时隔多年,他还是没对这首曲子生疏。

是他们乐队的成名曲。

傅闻星轻呼出一口气。

他早该走出来了,而不是一直当逃避的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