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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 > 第63章 秦淮茹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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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爱国也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小子倒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咱爸那是疼你,才顺着你夸,你还真当回事儿了?

想赢我?再练个三五年的吧,你还不是个儿!”

刘庆国不服气地撇着嘴,往石凳里蹲得更靠里了些:“嘿!我可没吹牛!

咱爸都说了,咱兄弟几个里就我腿功练得最地道,

天生有股子狠劲,出腿又快又准,你别不服气!”

“去去去,你还来劲了?” 刘爱国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绿豆汤,

“赶紧喝你的吧,我下午还有事,喝完就得走,没工夫跟你逗闷子!”

“成,不逗就不逗。” 刘庆国端起碗几口就把汤喝了个底朝天,

用手背抹了抹嘴,起身把碗往石桌上 “当啷” 一搁:“妈,我出去趟啊!”

秦淮茹正喝着汤,抬头瞪了他一眼:

“刚喝完汤就往外跑?又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瞎混?”

刘庆国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哪儿能啊妈,就是去胡同口遛遛弯,一会儿就回来。”

秦淮茹手指头点了点他的脑门:“你少跟我满嘴跑火车!

遛弯能遛到后半夜?身上多带点钱票,小心饿着了没人管你。”

刘庆国嘴里应着 “知道了知道了”,脚底下已经撒丫子往外走,

还回头跟他二哥打招呼:“二哥,我先走了!我知道你今儿来,肯定又是来接咱妈了,

你跟咱妈回去时路上慢着点,我就不送你们了!”

“你该忙你的忙你的去,不用你送。” 刘爱国也跟着起身回了句。

“得嘞!回见!” 刘庆国应着声,人已经出了垂花门,转眼就没影儿了。

“老刘,你瞅瞅你家老三,没一点儿正行。”

秦淮茹看儿子没了影,又对着一旁的刘清儒叨叨起来。

“嗯,我看见了。” 刘清儒点了点头,很是敷衍地回:“长得还行,比我当年强了点。”

“去你的,你也是个没正行的!”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起身收拾起石桌上的碗碟,

“怪不得生的儿子这么没正行,这是随根了!”

“嘿嘿!” 刘清儒没接话,转而问向刘爱国:“这次接你妈去你那儿,打算住多久?”

“不好说,看任务情况。”

刘爱国想了一下回:“快的话十天半拉月就能回,慢的话咋着也得一个来月。”

父子俩在院里说着话,秦淮茹已经收拾完灶房,进里屋翻箱子去了。

打刘爱国进院门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小子是来接她的 —— 整个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每次只要一回来,肯定是来接她这个妈,去给他带孩子的。

再说刘爱国的住处离这儿远,每次一去就得住上一阵子,她得准备几件换洗衣服。

等她拎着个蓝布包出来的时候,院里父子俩也聊得差不多了。

刘爱国见他妈出来,连忙起身接过布包,还问了句:“妈,还有啥带的没?”

“没了,带几件换洗衣服就成,就去你那儿住几天,又不是搬家,没啥好带的。”

秦淮茹说着,又看向刘清儒:“老刘,我可跟爱国走了啊,要去看我孙子去咯!

家里你自个儿看着办,想躺就躺着,没人唠叨你了。”

说着她还笑了笑,眼里透着股满足 —— 这几年,她在几个孩子家来回跑,

既能时常照看自家孙子,又能到处跑着瞧热闹,

不用一直守在这冷清的四合院里待着,她没啥不乐意的。

“成,去吧!” 刘清儒坐直身子,也笑着应:“家里你甭操心,有我呢。”

“爸,那我跟妈先走了啊!” 刘爱国也笑着说:“这会儿走正好,坐地铁不挤。”

“去吧去吧,路上慢着点。”

刘清儒摆摆手:“你们走了我正好能多躺会儿,省得你妈总在我跟前叨叨。”

母子俩也没再啰嗦,转身往院外走去。

等快出垂花门时,刘爱国压低声音问:“妈,你走了家里就剩我爸一个人,

那他吃饭咋整?总不会天天下馆子吧!”

“你操这心干啥?” 秦淮茹也压着声,用下巴指了指院里的刘清儒,“你爸本事大着呢!”

说着,她还回头瞅了一眼正往躺椅上挪的刘清儒,嘴一撇:“你信不?

我这前脚刚走,后脚保准有你好几个婶子来叫他去吃饭,

那帮老太太跟他凑一块儿,比跟我还热乎呢!”

这话一出口,刘爱国也回头瞅了一眼他爸,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 这话他可没敢接。

秦淮茹倒像只是随口一说,压根没当回事,还催道:“咱快走吧,不用管你爸,

我着急看我孙子呢,都俩月没见着他了,不知道又长多高了。”

刘爱国应了声 “得嘞”,拎着布包赶紧跟上。

瞧那架势,老太太比他还着急呢!

刘清儒这一迷瞪就是几个小时,太阳都往西斜了,

院儿里那棵老槐树的影也拉得老长,都快搭到东墙根儿了。

按说他家住在前院,院子里不管是谁进出,都得打他这躺椅跟前过,

可这几年院里的人是真少 —— 老的走不动道儿,年轻的要么搬去楼房,

要么天天上班在外头晃悠,往日里孩子们吵吵嚷嚷、

大人们搭茬儿逗乐的劲儿,早没影了。

从晌午秦淮茹跟着儿子爱国走了以后,一直到下午,愣是没一个人进出,

连胡同里挑挑儿的叫卖声都透着股远劲儿,听着模模糊糊的。

刚静没一会儿,对门就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咳…… 咳咳……”,

是闫埠贵家老伴杨瑞华的。

这几年老太太身子骨彻底垮了,三天两头窝炕不起,

那咳嗽声就跟定了时似的,隔会儿就飘过来,一声比一声透着虚。

刘清儒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连梦都没做一个,直到一阵 “哐当哐当” 的自行车响,

才把他从睡梦中拽回了现实。

那声响听着就熟 —— 准是闫埠贵那辆快散架的 “二八大杠”。

车链子老松,走两步就 “哗啦” 响,轱辘还爱蹭着挡泥板,“吱呀” 加 “哐当”,

走哪儿都带着股 “交响乐” 的动静。

旁人都劝他修修,可谁都知道,他是舍不得花钱,能凑合用就绝不掏腰包。

刘清儒慢悠悠睁开眼,眯着眼循声望去,就见闫埠贵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门。

老闫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领口都磨起了毛边,裤脚卷到膝盖,

露着俩晒得黝黑的小腿,还沾着点儿泥星子。

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个空空的鱼篓,别说鱼了,连个鱼鳞都没见着。

他那辆自行车也是真够老旧的,各处零件不知道换了多少次,

车把上缠着圈旧布条,车座子还垫着块补丁摞补丁的布垫,

推的时候车把还一个劲儿往左边歪,看得人都替他费劲。

可他倒好,宁愿天天跟这车较劲,也不肯掏俩钱换个新支子,

用他的话说:“能骑就行,花那冤枉钱干啥?”

闫埠贵刚进院就瞅见了躺椅上的刘清儒,他裂了咧全是干皮的嘴,

声音透着股乏劲儿:“铁柱,你这是刚睡醒啊?这大白天的,你咋还能睡得这么香?”

刘清儒慢悠悠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腰杆 “咯吱” 响了一声,

嘴角撇了撇,打了个哈欠才问:“今儿收成咋样啊?

晚上能凑出一道菜不?别又是空着手回来,让你家老婆子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