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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快别动手啊您!” 娄晓娥吓得往后缩了半步,两手往前摆着拦着,

声音都拔高了些,“刘大爷,有话好好说啊!都是一家子,动手动脚的像话吗?

传出去让人笑话,您老脸上也无光不是!”

何雨水也跟着劝,眉头皱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不赞同,脚下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您这就不对了,有啥话咱摊开了说透就完事儿,哪能说动手就动手?

为俩买药钱闹成这样,真犯不上!”

一直没搭话的秦淮茹,这会儿也开了口,对着刘海中直摇头,语气诚恳:

“刘大爷,您都这岁数了,还有力气打儿子呢?再说,您这事儿办的确实欠妥!

现在日子虽说比前两年强点,可谁家过日子不是精打细算?

前两年棒子面一毛二一斤,今年降到一毛了,鸡蛋前两年八毛一斤,现在七毛五,

可就算这样,一家老小每月也得二三十块才能不饿肚子!

光天一个月才三十多工资,养活他们三口人都费劲,您倒好,退休金全贴给老大,

自个儿腿疼了倒来跟二儿子要,这事儿搁谁身上都难办啊!”

刘清儒跟着沉声道,语气硬邦邦的,没半点含糊:“就是!老刘头,

你那点心思街坊们谁不清楚?从小到大一直偏心老大偏到骨子里,

光天在你跟前连根草都不如!他没跟你计较,每月该给的养老钱一分没少,

这就够仁至义尽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当初给老大寄钱的时候,

你咋不想想自个儿还有风湿病,得留着钱买药?我最瞧不上你这做派,

一碗水端不平,还好意思嚷嚷着让儿子孝顺!”

“可不是嘛!” 薛小凤把俩孩子往身后护得更紧了些,语气里满是指责,

“偏心也没您这么偏的!老大一年到头不露面,连个电话都没有,

您把退休金全给他寄去,自个儿有病了倒跟守在跟前的儿子要钱,这理儿说不过去啊!”

她低头摸了摸孩子的头,又抬眼对着刘海中说:“您也得体谅体谅光天的难处,

他日子过得也不宽裕!您还一天天的折腾他,一点没想着在自个儿身上找毛病!”

这话戳得刘海中脸一阵红一阵白,脖子一梗还硬撑着嚷嚷:“我…… 我养他一场,

他给我钱天经地义!孝顺长辈本来就是应该的,说破大天去,也是这个理儿!”

“天经地义?” 刘光天突然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几十年的怨怼,

他往前凑了两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刘海中,“我告儿你,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你养我一场?我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犯点错就往死里打,我大哥呢?

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好吃的全紧着他,新衣服全给他穿,

我穿的都是他剩下的补丁摞补丁的破衣裳,这叫养我一场?”

一直站在旁边的闫埠贵,眼睛眯成一条缝,瞥了眼刘海中疼得扭曲的脸,

又瞄了眼刘光天紧绷的神情,清了清嗓子开口:“我说老刘啊,

你这脑子真是越活越糊涂!光齐是你儿子,按说该他每月该给你寄养老钱才对,

你倒好,反过来把自个儿的退休金往他那儿贴!”

他伸出手指头点了点,语气里满是抠门儿算计的本能,又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劝诫:

“你不想想,自个儿都一把年纪了,还有风湿的老毛病,手里得留着过河钱啊!

前两年一贴药膏一毛八,现在一毛二,就这几毛钱的东西,

你都得跟光天闹成这样,你说你图啥?”

他顿了顿,越说越起劲儿:“钱是好东西啊!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

你把退休金给光齐寄去,他一年到头不回来,连句热乎话都没有,

指不定拿着你的钱在外地吃香的喝辣的!前两年国营饭店炒个肉菜一块五,

现在一块三,你那点退休金,够他下好几回馆子了,可你呢?

想买贴药膏都得搞这么大动静,这不是本末倒置嘛!”

“要说孝顺,光齐是你家老大,比光天、光福大好几岁,更该孝顺你才对!”

闫埠贵话锋一转,“光天每月给你养老钱,该尽的孝都尽了,你不能老盯着他折腾!

你现在能动弹还有退休金拿,等以后老得动不了了,手里没点钱,到时候找谁去?

光齐远在外地,能指望上他吗?”

刘海中被他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疼得直咧嘴,还硬撑着:

“我…… 我给我儿子寄钱,关你屁事!光齐在外地不容易,我帮衬他一把怎么了?”

“帮衬?你这是瞎帮衬!” 闫埠贵不乐意了,嗓门拔高,额头上都出汗了,

“他都多大岁数了?跟我家解成同一年的,今年四十有四了都,

哪儿还用得着你这把年纪的爹来倒贴?你要是手里宽裕,帮衬点也没啥,

可你现在连自个儿买药的钱都得跟二儿子要,这还帮衬啥?

纯粹是打肿脸充胖子,样儿装大了!”

他拍了拍大腿:“我这辈子最见不得人瞎糟蹋钱!你那退休金,

留着自个儿买药、买肉、多买点白面吃多好,棒子面前两年一毛二一斤,现在一毛,

够你买好几百斤,够你吃大半年的!何必白贴给光齐,最后落得个自个儿为难?”

何雨柱在旁边插了句嘴,语气里带着点调侃:“老闫头说得在理啊!

老刘头,你得跟他好好学学,不说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就您那退休金留着自个儿用就好,

光齐那都是能当爷爷的人了,您还替他操心啥?您自个儿的身体是个啥情况,

您心里就没点数?您就看这会儿,兜里没钱,自个儿遭罪,多不值当!”

“就是!” 娄晓娥跟着附和:“刘大爷,您也别硬撑了,闫大爷说得对,

手里得留着点钱防身!光天也不容易,您别老跟他伸手,他养家不容易!”

刘光天的媳妇拉了拉他的胳膊,想劝两句,可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点啥。

刘光天转头看了眼媳妇,又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毛钱纸币,

他轻飘飘地把钱扔在刘海中脚边,语气带着不甘:“给!就这五毛,爱要不要!

这还是我打算给孩子买冰棍的,现在给你,够买三贴国产药膏,多一分没有!”

他看着刘海中,语气里满是怨怼:“我告儿你,不是我不孝顺,是你太偏心!

你当初怎么对我的,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该我尽的孝我没差,每月养老钱一分不会少,

可你要是还像今儿这么闹腾,小心我连养老钱都不给你,别到时候怪我狠心!”

刘海中看着脚边皱巴巴的五毛钱,又看看周围人不赞同的神情,脸上挂不住,

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光天:“你…… 你个不孝子!白眼狼!

孝顺长辈是天经地义,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