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一走进房间,就借着微弱的月光往床所在的位置看去,隐约间他看到床上有个人形凸起。
“我不行,你行啊!等老子爽完了,不会落下你们的。人家雇主可是特意交代了,要好好满足这个女人的!”
他冷哼了一声,抬步往床的位置走去。
为了不被人发现,其他几人也连忙跟着王二狗进了房间,还不忘将门关好。
躺在床上装睡的苏冬菱,听到关门的声音,立刻睁开了双眼,看向往她这边摸来的王二狗,和站在墙边的其他几人,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
1、2、3、4、5……
随着她数到五,房间里突然响起“扑通、扑通”的人摔在地上的声音,直到四个“扑通”声后,苏冬菱打着哈欠坐起了身,从功德仓库里拿出细麻绳,将屋里的四人全捆了起来,堆在了墙角处。
她慢条斯理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借着月光打量着墙角的四人,除了那个王二狗是她在国营饭店见过的,其余三人是生面孔。
看着膀大腰圆的三个生面孔,想到王二狗之前的话,她顿时就明白了,这三人是特意找来满足她的。
草,这个王丽雯还真够狠的!
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怪她报复回去了。
她意念一动,墙角的四人就被转移到了功德仓库里,紧接着她又把那个加了料的暖水瓶也收到了空间里,然后就一头栽到床上,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苏冬菱是在云家二老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她穿好衣服开了门,就看到云家二老拎着买好的早饭站在门外。
“外祖父,外祖母,你们怎么也不多睡会。”
她一边让开门,让云家二老进屋,一边笑着说道。
“年纪大了,觉少,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
听到苏冬菱的话,又看到她眼下淡淡的青黑,云老太太脸上闪过一抹懊恼,他们早起习惯了,怎么忘了年轻人应该多睡会的。
苏冬菱接过云老太太手中的早饭,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也该醒了。外祖母,您和外祖父先吃着,我去洗漱一下。”
她话一说完,就端上脸盆,出了房间,往盥洗室走去。
她今天不但要去警局把和苏培根的关系处理一下,还得找出王丽雯的落脚点,可不能耽误了晚上给她送温暖的事情,时间可不能浪费在睡觉上。
盥洗室,在这一层楼的中间位置,现在正处于早起的高峰段,来这边洗漱的人很多,苏冬菱只能走到队尾排起队来。
就在这时,李翠兰拿着拖把从一间刚被客人退了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排在队尾的苏冬菱,顿时惊得睁大了双眼。
这个女同志怎么会没事?她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排队洗漱?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冬菱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扭头看了过去,就见李翠兰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她立刻对李翠兰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样就吓坏了?胆子这么小,还敢帮人做坏事?
李翠兰看到苏冬菱的笑容,顿时吓出一身的冷汗,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自己完蛋了。
想到这里,她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跑。
她一把扔掉手中的拖把,转身就往外跑。
苏冬菱看着她越跑越远的背影,扯着嘴角露出抹玩味的笑容。
小样的,还想跑,既然做了坏事,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放下洗脸盆,刚要追,就看到昨天送他们过来的那位叫陈卫东的警察往这边走来,她连忙对着陈卫东喊道,“陈警察,拦下那位女同志,她昨晚给我的暖壶里下了药。”
陈卫东想也没想,就出手拦下了往外跑的李翠兰
李翠兰见陈卫东扣住了她的手腕,顿时慌了神,拼命挣扎着喊道,“她胡说的,警察同志,你赶紧放开我!”
陈卫东皱了皱眉,心中也有疑惑,但仍没有放手,“同志,你放心,要是她胡说的话,我肯定会放你离开,而且还会让她对你进行赔偿的。”
李翠兰听到陈卫东这么说,顿时蔫了,她下没下药,自己很清楚,但是她也是被逼的啊!
对,她是被逼的,只要她诚心道歉,认识自己的错误,肯定不会有事的,反正那个女同志也没有受到伤害。
这么想着,她的眼眶就红了,紧接着眼泪就不要钱般的掉了下来,
“警察同志,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不是故意给那位女同志下药的,我也是被逼的啊!
我要是不给那位女同志下药,那些混混就要打断我弟弟的腿啊!
你们就饶了我这一回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苏冬菱走到他们跟前时,正好听到李翠兰的哭诉,她冷笑一声,“呵,照你这么说被逼犯法,就不算犯法,不需要受到处罚了吗?
那我一刀捅死你,再跟警察说我是被逼捅你的,我是不是就可以无罪释放呢?”
李翠兰听到苏冬菱的话,脸色更白了,她知道出了这件事,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她不想坐牢啊!
可不坐牢的话,只能取得眼前女人的原谅。
她咬了咬牙,身体往苏冬菱的方向一扑,就要跪下去,却被苏冬菱伸手扶住了,“可别给我跪,我可受不住。”
说完这话,她抬眼看向陈卫东,笑着说道,“我本来想把暖水瓶送到警察局报案的,可是她今天看到我被吓到了,就想逃跑,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还真有可能被她跑掉。”
陈卫东现在心情有些复杂,这女同志胆子也太大了,明知道有人要害她,不去及时报警,还安心的睡了一晚。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下次遇到这种事,还是赶紧报警的好,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苏冬菱点了下头,“我记住了,不过,还要麻烦陈同志帮我保密,这件事我不想让我外祖父和外祖母知道,以免他们担心。”
陈卫东微微颔首,刚要说话,就听到盥洗室那边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道略微富态的身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