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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枝知道这个男人说话直白,目的也直白,没想到这么直白。

她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变化,看不出什么情绪起伏,“因为我是南荣琛女儿这个身份吗?”

“没错,南荣家以后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你应该计划娶南荣念婉!”

溟西迟呵呵了两声,讥讽地问,“你是说那个商揽月和别人生的野种吗?她没有那资格,只有你有,你才是南荣琛唯一的亲生的女儿,也是南荣家未来唯一的继承人,娶你,对我的帮助很大。”

夏南枝听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是不是我答应了你,你就会放我出去见人,我不答应你,我就永远出不去?”

溟西迟打了个响指,“没错。”

“好,我答应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夏南枝话音刚落,溟西迟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抖。

“你当我是傻子吗?”

说完,溟西迟又打了一个响指,很快,下属端过来一个托盘,摆在夏南枝面前。

夏南枝盯着那托盘中心摆着的那颗药,心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又是药,这几个月她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稀奇古怪的药了。

毒药哑药黑的白的红的绿的……夏南枝现在看到这些药丸,都产生了畏惧。

“要干什么?”

溟西迟拿起来,视线静静看着,“这是一颗能让人听话的药,吃下去,我就相信你。”

夏南枝满眼抗拒。

她已经受过一次中毒的苦了,不想再受一遍。

“不想吃?”

“我凭什么受你控制?”

“就凭你现在在我手上,你没有别的选择。”

“可你还要利用我,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之后不帮你吗?”

溟西迟听笑了,“比起怕你之后不帮我,我更怕你现在不听话。”

缓缓地,他将那颗药丸递到夏南枝面前。

夏南枝咬紧唇瓣,没接。

溟西迟也没有要强迫她的意思,将药丸丢回盘子里,侧头看向前面的赌桌,“你如果实在不愿意,我给你机会,不如我们赌一场?”

夏南枝,“怎么赌?”

“就玩最简单的比骰子大小,五局三胜,你若是赢了我,我就放了你,你输了,自然是乖乖待在我身边。”溟西迟摊开双手,“是不是很公平。”

公平个屁。

夏南枝看向那张赌桌,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所以对这一切都是陌生的,连他口中游戏的规则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比骰子大小,很看运气。

当然玩多了的人自然知道这种游戏的门道,比她的胜率大多了。

但若是不玩,只有两条路,不吃,出不去,吃了,受溟西迟控制。

玩,她还有五次机会。

夏南枝垂下眸子,想到网上的情况,她已经没有犹豫的机会了。

“可以,但这对我不公平,我从来没玩过这个,而你是赌场老手,对我根本不公平。”

溟西迟邪笑一声,“你当初跟着溟野,他从来没有带你来过这种地方?”

“从来没有。”

溟西迟点头,“他倒是把你保护得挺好,既然如此,说吧,你要怎样的公平?”

夏南枝盯着那颗药丸,“五局,每输一局,输的人吃一颗。”

“你这是想着自己输,也不想让我好过啊。”

夏南枝攥紧手心,保持平静地扯着唇,“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

“好,既然如此,我们再玩点刺激的。”溟西迟啪啪拍了两下手心,便有人又拿了两颗药上来,一共三颗。

“这三颗药里面只有一颗是毒药,输的人在这三颗药里面选如何?”

夏南枝走上前,看着三颗药丸,形状大小都一样。

她伸手,将三颗药丸打乱放回盘子里,转身,“现在,可以了。”

她做得干脆,这下不怕溟西迟做手脚,他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溟西迟笑了笑,“有意思。”

他摊开手心,做了请的动作。

夏南枝深吸一口气,跟他一起走到赌桌旁,对立而站。

溟西迟,“那我们现在开始。”

“等等。”

“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这是你的地盘,我怎么确定你现在说的话,输了后不会反悔。”

“呵,呵,呵。”溟西迟连连冷笑,“我输?”

夏南枝看向面前的骰子,“这个游戏比的是运气,谁都有可能输,除非你动手脚。”

“你说我输不起又动手脚?”溟西迟突然发现这个女人说话真的很让人生气,“那你说要如何?”

夏南枝往人群望去,“大声告诉这里所有人,你溟西迟输了就让我离开,让所有人替我们作证。”

溟西迟冷笑着,“那你呢?”

“我不需要,我在你手里,若是输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溟西迟不否认,让人拿来喇叭,一声下去,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所有人都给我听着,我溟西迟今天若是输了,就放这个女人离开,若这个女人输了,就当我溟西迟的老婆,说话算话,所有人作证。”

一听有热闹看,不少人开始起哄,纷纷围了过来。

溟西迟把喇叭丢给下属,看着夏南枝,“这下满意了吗?”

夏南枝耳边全是这些男人的起哄声,她咬紧唇,在这种时候,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她却没有露怯,掀起的眸子无比淡定的看着溟西迟,“好。”

……

此时,楼上会所包厢,陆隽深喝多了。

今天是夏南枝“死亡”的第七十五天,陆隽深数着时间过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

坐在一旁的陆照谦试图劝说陆隽深,“哥,你实在难受,不如下去玩两把,换换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