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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轻笑一声,去沐浴了。

乔乐气呼呼的拿了本游记到外面的亭子里。

架子上的葡萄争先恐后地伸出翠绿的叶子,有些调皮的,还将触手伸到亭子的琉璃瓦上。

整个亭子重新装饰过。

亭内每面都装有紫檀雕花窗,可开可闭。

亭子里挂着紫色的纱幔,清风吹过,纱幔飘来荡去。

围栏下一圈木凳,铺着厚垫子,上面是金丝绣花软枕。

中间的石凳上都有垫子。

乔乐靠坐在窗边,吹着微风,看起书来。

沐浴后的萧彻面色柔和,英姿飒爽。

见乔乐不在房内,朝外面走去。

女人靠坐着,低着头,一双莹白的玉手拿着书,看得很入神。

萧彻坐在旁边,“乐儿午膳喝酒了?”

这狗鼻了,她洗了澡,漱了口,还是闻出味儿了。

“喝了点,味道不错,叶老板还送了我一坛。”

“哦!这酒乐儿如此喜欢!叫什么名?我叫人多买些回来。”萧彻问道,眼眸冷了几分。

“这酒是他的私藏,外面没有。”大实话,可萧彻听后就不舒服了,心里火气很大。

乔乐见他的表情,便知他生气了。

“回来时,去了锦绣阁给张仁买了几件衣服。”她又来一句,顿觉空气冷了些。

“黑色他穿着太沉闷了,我就选了别的颜色,他穿上更加风度翩翩了。”乔乐脸上还带着笑。

这女人,给张仁买了衣服,怎么不顺便也给他买几件,萧彻真的吃醋了。

乔乐放下书,站了起来。

“王爷脸色不好,谁惹你了?”她明知故问。

远处悠然几人端着晚膳过来了。

“今晚在这亭中吃吧。”乔乐说道,萧彻点头。

他去了屋里拿了个夜明珠放在亭中,又将窗关上。

这里瞬间变成了一个宽敞的私密空间。

“在这亭中放个小书架,我就可以在这看书,还可以在这休息。”乔乐似才发现一般,雀跃道。

萧彻放下盛好的汤,瞧了下长凳,躺一个人绰绰有余。

“墨风什么时候回来?”好久没看见它,有些想它了。

前段时间萧彻挑了十多个侍卫,带他们去深山里进行野外训练。

墨风跟着萧彻去了,在那林中玩得特欢。它和那些侍卫都熟悉,萧彻离开时将它留在那里了。

“十日内便回。”萧彻算了下他们的进度,十日应该没问题。

“今日在宫中,可发生什么事了?”

萧彻挑干净鱼肉的刺,放在乔乐的碗中。

“没有。午膳还陪着皇上用的。”萧彻淡淡道。

乔乐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很勉强。

皇上的几个皇子中,只有萧彻可以与萧逸萧慎抗衡。

若是那两个小人继承皇上,将是北冥国覆灭的开始。

趁着他俩还在闭门思过,得抓紧时间让他们父子修复好关系。

“改天将张仁带进宫,给皇上把个平安脉。”乔乐心里有阴影,也担心有人给皇上下毒。

“宫里有那么多太医,你担心他什么?”萧彻不想关心他。

“萧彻,他终归是你父皇,你不能把母妃的死都归咎在他身上。”乔乐炸毛了。

“抛开这点,他是位不可多得的好皇上,为国为民,废寝忘食。”

“你只一味地责怪他,恨他。”

”根本不去了解他,这么多年他是否过得好不好?为什么这些年他对你不管不顾的原因?”

“你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就判了他死刑。”

“萧彻,做人不能太自私。”

“若是这里面有误会,岂不是让某些人得利。”

“反正你都在他身边,找个时间问清楚。”

“等皇上说了,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恨下去。”

如今这种局势,只有萧彻能掌控全局。

等皇上退位,萧彻必须继承皇位。

乔乐一句又一句,劈头盖脸就对萧彻一顿训

她双目圆睁,里面闪烁着怒火,就像大人在教训犯了错的孩子。

霸气十足,像发怒的狮子。

她这暴脾气,萧彻一时没反应过来。

经她这么一说,这事儿挺严重的,好似天要塌了一般。

乔乐踢了他一脚,凶巴巴地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吱声?哑巴了?”

萧彻只觉腿上一痛,这女人,嚣张到敢踢他,还用了这么大的力。

“好,我问还不行吗?也带张仁去。”萧彻忙答应。

这小祖宗要是生气了,萧彻就头疼。

见萧彻没发火,乔乐也不感觉奇怪。

毕竟有上辈子血淋淋的经验教训,男女之间,谁先动心谁倒霉。

乔乐平复好自己的情绪,继续用餐。骂了人,乔乐的胃口没有受到影响,吃得那叫一个大快朵颐。

她的脾气就如同爆竹,炸完过后就没事了。

萧彻感觉自从他开始对乔乐心动后,他的脾气改了很多。若是在婚前,有人敢如此对他,早被他给就地正法了。

可如今,她对他又骂又踢,萧彻只感到她好可爱,他也越陷越深。

此的太子府内。

“禀报太子,玉琴姑娘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萧慎不解,心里暗道,难道是被叶辰锦发现玉琴是他的内应?

这玉琴是萧慎在外面办差时救的女子,为了报答他,做了他的贴身丫鬟。

萧慎见她聪明过人,便找人教她琴棋书画。

一次叶辰锋来府里,对玉琴有了兴趣,萧慎就将玉琴送给了叶辰锋。

顺便让玉琴做他的内应,看看叶辰锋有没有与其他皇子有所牵扯。

“齐王妃离开后,我们的人远远看见玉琴姑娘被两个男人从船上拖走。后来那两男子抬着个大布袋,我们的人跟了过去。”

“他们将布袋扔到山沟里,那袋中是玉琴姑娘尸体,一身都是被凌虐的痕迹。”

萧慎明白,定是叶辰锋发现了玉琴叛主的事情。不过一个贱婢,死了便死了。

绝不能伤了他和叶辰锋的“兄弟情”,若被对方问责,他只说这些事情是玉琴的自作主张,与他萧慎没有半点关系。

叶辰锋下手如此狠辣,更证明他绝非等闲之辈。不买他的账,可见叶辰锋很狂妄。

此人不可小觑,万不能与之做敌人。

“吩咐下去,将监视叶公子的人全都撤回来。”

都说打狗要看主人,玉琴毕竟曾是他萧慎的人。

萧慎心里有些不爽。

没事,等他将来登上宝座,他就是这北冥国的王。

所有不顺着他萧慎的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