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化验结果已出。成分确认是 c??h??o?。”毒物监测科的工作人员通过电话向萩原研二汇报。
围在电话旁的几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c??h??o?？这不是涅墨西斯地下实验室的东西吗？”松田阵平眉头紧锁，“山田案时，还是我和班长亲手缴获的。”他看向审讯室方向，“长门集团用自己的东西害自己人？”
降谷零立刻按下内部通话按钮。
审讯室内，诸伏高明同步按下耳机。
“高明哥，问问他 c??h??o? 的事。”
长门道三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叹气：“这确实是涅墨西斯制药厂的产物。不过原版应该是cph4。是我从别人那里购买的。这个药品可以促进人的大脑进化，我准备改良后当做保健品销售的。”
“从谁那里买的？”高明问。
“我只知道他是组织的一个研究员。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当时我为了收回黑鹰酒吧的管理权，蓄意购买了组织外流的产品，并且借由组织之手除掉了黑鹰酒吧的人。顺利接手了黑鹰。”
两年前黑鹰酒吧全军覆没的惨状犹在眼前，降谷零几人马上就想起来了。被屠杀的泥惨会成员，被自杀的实验体。原来是组织和长门道三互相利用的结果。
“你是怎么知道组织的存在的？”诸伏高明又问道。
“唉，从七年前的宝石展展会爆炸案知道的。”长门道三好像陷入了很深的回忆，“当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企业家。宝石案之后，我派人修缮展会。就在地下发现了隐藏空间。”
“空间里面全部是我祖父和一个叫朗姆的人的书信往来，以及一些研究资料。从那时我才知道，组织这个庞然大物的存在。”
诸伏高明思考着长门道三的话，示意他继续。
“祖父和一个代号boss的人......一起创建了组织。目的是：追求长生。”长门道三自己说着笑了起来，“很可笑吧？但我就是在几个长门家祖业发现了地下空间以及那些研究资料。组织真的很强大，无论是人工智能还是生物制药，他们都走在时代前列。长生似乎不是幻想而是未来。”
“从那以后，我一边研究祖父留下来的资料，一边寻找组织。三年前一个研究员将组织的成果卖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竟然依然存在。
cph4就是我购买的第一件产品，涅墨西斯对此研究进度很快，黑泽教授承诺不出一年就会有结果。因此我决定建立生产线和销售端口。也就是各个体检院，以及收回黑鹰酒吧。只要cph4无害化成功，我就可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萩原研二推门进来，坐在和诸伏高明旁边。松田和白木已经赶往现场去了。降谷坐镇指挥。他进来仅需配合高明审讯。
长门道三看了萩原一眼，接着说：“其实你们调查星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关键时刻断臂求生，这点魄力我还是有的。况且星川系的能量不容小觑，如果不是组织先盯上了我，我绝不会轻易招认。”他目光投向天花板，带着一丝无奈，“他们背后的势力，远比星川系更可怕。从他们在我的体检院投毒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萩原几乎气笑了：“你连公安和刑法都不怕，却怕一个犯罪组织？既然这么怕，当初怎么敢买卖他们的研究材料？”
“商人逐利罢了。”长门道三摆摆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如果你们能把我关在公安零组的特殊关押室……”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请求，“也许……还能保得住我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