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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我竟然到了两边都能理解的地步

“哈哈,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样子,好像拥有这多礼物也不是特别好的体验。”

“一个上午,就光看他们忙活这堆商品来,想想我也是闲的。”

“吃完饭都去睡午觉了呢,看在难得两边时间相差不大的份上,我也给自己奖励一份午觉。”

“睡,都睡。”

“可怜的娃,睡醒又要面对新送来的,别干了,明天再干吧。”

“靠,婉儿真是吓我一跳。”

“婉儿干嘛呢?为什么不让他们碰啊,难道是有危险?”

“有事?什么事啊?”

“呜呜呜,苍天啊,总算是说到这件事了,我还以为是婉儿故意不说呢,现在才发现是根本没时间。”

“哈哈,原来婉儿不让他们碰是怕一旦忙起来,又要一拖再拖了。”

“到了我最期待的话题了,我先准备好纸巾,免得哭的时候没有纸巾擦眼泪。”

“……极具先见之明。”

“哈哈哈,扶苏公子的表情太好玩了,他心里是不是在想,他活在一个假的秦国吗?不然为什么和他印象中的秦国相差巨大呢?”

“其他人也跟见鬼了一样的表情,都太可爱了。”

“扶苏公子啊,怪就对了,你正在看的历史,可是你与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我们在你和其他人的影响下,才有了如此美好的未来。”

“哦莫,刘据啊,你还真是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不给扶苏公子,就这么直白的告诉他,秦朝二世而亡,扶苏公子听了心里该有多复杂啊。”

“大家别忘了,就是他家太祖建立了汉朝。”

“怎么感觉,扶苏公子好扎心。”

“看看,扶苏公子的抗压能力就是强,得知自己国家二世而亡还能面带微笑。”

“哈哈,我看他恐怕是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谁?!李斯!赵高!原来胡亥是这样上位的!竟然矫诏!”

“啊啊啊啊,矫诏也就算了,他们居然让扶苏公子自杀,啊啊啊!气死我了!”

“不行了,我被气得浑身发抖。”

“太可恶了,他们简直该死!”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份遗诏就能让扶苏公子选择自杀,这份遗诏到底是什么内容?”

“史记所言,一开始不是遗诏,只是让扶苏公子回咸阳,就是一句‘以兵属蒙恬,与丧会咸阳而葬’,然后赵高就撺掇李斯加入联盟,这时候的李斯已经是丞相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他的话很有份量,于是李斯被说动了,然后诏书就成了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又给扶苏公子和蒙恬冠上罪名,赐死,大致意思就是一个不孝,一个不忠。”

“不是,扶苏公子和他父王关系不好吗?不然扶苏公子怎么就相信了呢?”

“不太清楚,可能有时候扶苏公子比较直言不讳,两人的政见也不同。”

“有一件事,那就是嬴政因为被术士骗,然后大怒,坑杀四百余名术士,扶苏公子谏言,说是这样不利于天下安定,于是嬴政生气,就把扶苏公子派到北方上郡监督蒙恬的军队,没曾想,这一走,一切都变了。”

“扶苏公子的想法没什么错,毕竟秦朝律法确实严苛,其他国家虽然被收服了,但老百姓根本不把自己当秦人,这个时候最好用怀柔政策,可是秦朝能建立靠的就是铁血手腕,怎么可能一时间就转变政策。”

“但是代入嬴政视角,他好像也没什么错,他一个帝王被骗的团团转,不生气就怪了。”

“话说,嬴政先前怎么不立扶苏为太子啊,不然也不能让人矫了诏啊。”

“不知道呢?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哎呦喂,听到自己父王逝世于沙丘宫难过的哟,你心疼心疼自己吧。”

“哈哈,得知自己父王一统六国都不难过了呢。”

“估计在想自己父王怎么厉害吗?”

“这个胡亥真是个败家玩意,那个赵高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爹呢?能不能有点脑子。”

“我说李斯也是个瞎眼的,他还能不知道胡亥的本性吗?”

“说不定就是知道胡亥是个立不起来的,想弄个傀儡皇帝。”

“这个赵高是谁啊!”

“他好像是赵国宗族远支,赵国被灭后,他母亲在秦朝服役,然后他就进了宫,一步步做起,他教过胡亥狱律令法,所以胡亥比较喜欢他。”

“……所以,他相当于在复仇。”

“可以这样说。”

“我竟然到了两边都能理解的地步。”

“一统六国听着很威风,可这背后藏着其他国家对秦朝的血海深仇。”

“可是这样结束了各国之间源源不断的战争啊。”

“道理谁都懂,可谁会想自己的国家覆灭呢?”

“也许在统一六国成功的那一刻,秦朝的覆灭也在进入了倒计时。”

“这期间,会有无数的人想为自己的国家复仇,不是赵高也会是别人。”

“在那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下,战败国只会像奴隶一样活着。”

“哈,是啊。”

“什么!扶苏公子的弟弟妹妹没一个活着吗?那是不是嬴政没有后代留存下来。”

“是这样的呢。”

“我…我恨赵高,可觉得胡亥更是可恨,他真的一点脑子都没有,那么多兄弟姐妹,他就没心嘛!”

“换句话说,赵高的复仇真的很成功。”

“胆小、愚蠢、残忍,害怕其他兄弟威胁自己的位置,默认赵高的行为。”

“一开始,胡亥没有同意赵高的提议,他认为这样违背道德,会导致天下不服,自身危险,国家灭亡,但最后还是听从了赵高的建议。”

“有点底线,但不多。”

“看到他被赵高弄死,我竟然开心坏了,还有李斯,都做到丞相了,最后死于自己的贪婪。”

“就是,他但凡选了扶苏公子,就以扶苏公子的性格而言,两人即使政见不一,扶苏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可不嘛,当时李斯是丞相,然后他和扶苏公子的政见不太一致,于是赵高就说,如果扶苏公子上位,丞相会落于蒙恬之手,并且还用你的才能不如蒙恬这类的话激起李斯的私心。”

“这个赵高太会蛊惑人心了。”

“人性的弱点他是手拿把掐。”

“呜呜呜,一下子接受这么多,扶苏公子承受的住吗?”

“我感觉他要碎了。”

“我靠,婉儿,你怎么还在人家心窝子上插刀呢?”

“婉儿,你得改改这性子了,委婉点讲话好嘛。”

“啊啊呜呜呜,我可怜的扶苏公子,他又把一切归在自己身上了。”

“他难道就没怀疑过诏书是假的吗?”

“赵高精通书法,诏书起草工作也是多由他和李斯代劳,所以,他不仅会模仿字迹,就连印章他也会做。”

“他这么厉害吗!”

“那你以为人家是怎么一步步做到那个位置的?”

“蒙恬倒是没直接相信,他拒绝自杀,却被使者囚禁,最后还是被迫服毒自尽。”

“这……两人远离权力中心,想要回到咸阳求证简直不可能。”

“是啊,虽然把扶苏公子派去监军能在军中树立威望,可偏偏也远离了权力中心啊。”

“那时候传递信息还那么麻烦,扶苏公子得到的信息总是比别人更慢,这年头,谁不知道信息及时的重要性啊。”

“既然是监军,扶苏公子和蒙恬怎么不带兵打回去。”

“……你这话过脑子了吗?”

“那是谋逆,你觉得以扶苏公子的性子,他能干这事?而且他只是监军,不能指挥军队。”

“再者,那是上郡,北部边境,是防御匈奴南下的核心枢纽,蒙恬在那指挥长城修筑、直道修建等工程,军队是能随意调遣的吗?多少劳民在那修建工事,一旦有变,全都乱套了。”

“那他偷偷回。”

“到了咸阳总要露面吧,无诏而返。”

“……我不活了。”

“所以说,这根本就是无解。”

“反正,我觉得无解。”

“而且扶苏公子和蒙恬也不知道嬴政逝世了,其实就算知道了,他俩远离权力中心那么久,几乎没有自己的势力,说话很有份量的李斯还站在了胡亥那边。”

“我想,如果扶苏公子硬要证明诏书是假的,那别国遗民和匈奴或其他小国异族就知道秦朝内乱了,到时候天下必将大乱,明明才安定没多少年啊。”

“对哦,想来想去,以当时那种情况来看,扶苏公子貌似只能相信那份诏书是真的,他一死,胡亥为帝,天下安定,只是他没想到胡亥竟然如此无用!”

“啊啊啊,我太不甘心了。”

“我真要郁闷死了。”

“谁不是呢。”

“对了,赵高是怎么死的?”

“他啊,他是被刺杀而亡的,当时刘邦起义军攻破武关后,赵高为自保逼死胡亥,企图篡位但因百官反对而改立子婴为秦王。子婴识破其傀儡意图,以斋戒为名拖延继位,暗中策划诛杀计划。赵高亲自前往斋宫催促时,被子婴亲信宦官韩谈刺杀身亡,随后被夷灭三族。”

“死的这么容易,便宜他了。”

“哎,刘邦就是汉朝开国皇帝吧,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那应该是不能了,因为这个名字是后来改的,不然我也说不出来啊。”

“啊,好吧,还想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呢。”

“算了吧,免得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要偷摸搞事呢,虽然不可能有人追随他了。”

“也是,就这样当一个普通人吧,平平淡淡的也没什么不好。”

“扶苏公子走了后,空气都安静了好多。”

“不会吧,李承乾的眼神在偷瞄刘据,难不成下一位就到刘据了?”

“哈哈,我都被李承乾表面淡定,心里碎碎念的样子笑死了。”

“让我们掌声有请下一位仁兄上台聆听自己的故事。”

“哎呀,能不能少说笑话逗我笑。”

“不能。”

“好吧。”

“……”

“世上存在时间最长的封建王朝,这里没有夏、商、周哈,不过呢,中间有断代,也不能完全是。”

“哈哈哈,我服了,为了不让刘据知道更多,李承乾居然说自己历史不好,这谁信啊,他是太子,这方面的教育能少吗?”

“一连几个问题都没问自己,要么是关乎国家,要么是关乎家人,刘据,你真的,我哭死。”

“嗐,还关心自己父皇呢,等你知道真相,希望你还是这个想法。”

“我是汉朝的,不太清楚呢。”

“再等等吧,我现在说不出来。”

“好吧,我不急,不急。”

“啥!李承乾在心里碎碎念什么?”

“刘据的父皇杀了他和他母后!不是,我们大汉的未来是这个走向吗?!啊!”

“没错呢。”

“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继续看吧。”

“可怜的朱标,很后悔自己接话吧,这会烫手山芋到自己手里了吧。”

“我靠,朱标牛啊,这番话说的太巧妙了,太容易让人误以为两人情深义重了。”

“70岁!那我们刘据要当多少年的太子啊!”

“刘据七岁被立为太子,少说也做了三十年太子。”

“三十年?那刘据是只活到三十七岁吗?”

“我什么都没说。”

“……对,是我自己瞎猜。”

“呜呜呜,刘据啊,你哪有四十岁啊,”

“不好,朱标露馅了,明明前面都隐藏的那么好。”

“不是,就那么小的不正常的语调也能发现端倪?”

“也不算了吧,实在是朱标紧张的时候,脸色会忽然惨白。”

“都怪他们昨天经历了太多紧张刺激的事情,这才让刘据发现了这一现象。”

“代入刘据的视角,一群才相处不到两天的人,竟然联合起来骗我,简直难以置信,还特别难过。”

“李承乾还狡……不对,他们说的确实都是真的,只是没主动说刘据的事情而已。”

“刘据果然聪慧过人,立马察觉到哪个信息是错误的。”

“婉儿,又是你,这个时候也幸好有你。”

“是啊,因为什么啊?”

“我靠,竟然断在这里,该死的,赶紧到明天吧。”

“还请大汉的伙伴们,请再等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