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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宿主只想以身许国 > 第16章 你说老子妻子是凤命那老子就是皇帝(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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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说老子妻子是凤命那老子就是皇帝(16)

就在旧族声音渐占上风之际,一个清越沉静的声音自御座旁响起:

“周老大人所言,恕本宫不敢苟同。”

满朝文武皆是一怔,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凤座。

开口的,竟是垂帘听政的王皇后!

王颜可身着皇后朝服,仪态端庄,隔着珠帘,目光平静地看向周勉:“老大人言及‘公允’,请问,对豪强世家‘通融’,对那些依旧被枷锁束缚的奴仆,可算公允?言及‘国情民力’,若国力建立在部分子民世代为奴、不得解脱之上,此等国力,可能长久?可能心安?”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玉磬轻鸣,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中。

“西市之乱,根源在于有人罔顾国法,欺压良善,而非新政本身!陛下严惩王融,正是为了维护法令尊严,警示天下:在华朝,无人可凌驾于国法之上!此非急切,乃是立信!”

她顿了顿,语气转而深沉,“至于‘怀柔’……陛下待归顺胡部尚且能以诚相待,一视同仁,难道对我华夏子民,反要区分贵贱,另眼相待吗?这岂非本末倒置?”

她句句在理,直指要害,将周勉等人“怀柔”、“稳定”的借口驳得体无完肤。更将问题拔高到了华朝立国之基,公平与法治的高度。

周勉脸色涨红,一时语塞。

他万没想到,皇后会亲自下场,而且言辞如此犀利,直击要害。

王颜可趁势而言,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本宫出身太原王氏,此乃人尽皆知。正因如此,本宫更深知某些旧族积弊!新政之行,意在铲除积弊,再造中华,此乃陛下之志,亦是我华朝万民之望!任何人,任何家族,若欲以私利阻挠国策,便是与天下为敌,亦是我王氏之耻!本宫在此立誓,必与陛下同心,涤荡污浊,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她不仅彻底撇清了与旧族保守势力的牵连,更是公然站在了革新派的最前沿,以皇后之尊,为新政背书!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

那些原本还想附和周勉的官员,此刻都噤若寒蝉。皇后的态度如此鲜明决绝,甚至不惜与部分母族划清界限,谁还敢再触霉头?

李昱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弧度。

他知道,王颜可这番表态,其威力胜过他十道严旨。

她以“凤命”与皇后的双重身份,极大地巩固了新政的合法性,也震慑了那些试图从她这里寻找突破口的宵小。

“皇后之言,便是朕意!”李昱适时开口,声音威严,为这场朝争定下调子,“新政之行,绝无回头之路!众卿当以此为准,全力推行,勿再赘言!”

退朝之后,帝后二人回到内殿。王颜可卸下朝服冠冕,脸上才显露出一丝疲惫。

李昱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感激与疼惜:“颜可,今日辛苦你了。”他知道,与部分母族势力公开决裂,对她而言,并非易事。

王颜可摇摇头,依偎着他:“你我一体,何言辛苦。只是……”她微微蹙眉,“经此一事,他们明面上的反对或会收敛,但暗地里的动作,恐怕会更隐秘,更凶险。那封匿名信,只怕才是开始。”

李昱眼神一冷:“朕已令暗卫加紧探查。无论是谁,想在背后兴风作浪,朕定要将他连根拔起!”

就在这时,王颜可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与恶心,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颜可!你怎么了?”李昱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扶住她,“快传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仔细诊脉之后,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跪地贺道:“恭喜陛下,恭喜娘娘!皇后娘娘这是喜脉!龙裔已有一月有余!”

李昱先是一愣,随即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他紧紧抱住王颜可:“太好了!颜可,我们有孩子了!”

王颜可抚摸着尚未显怀的小腹,眼中也充满了初为人母的温柔与喜悦。这个孩子的到来,在此刻如同上天的恩赐,为他们在艰难前行路上注入了新的希望与力量。

沉浸在喜悦中的帝后并未察觉,殿外廊下,一个负责洒扫的小内侍,正悄无声息地退入阴影之中,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皇后有孕的消息,如同春风,瞬间吹遍了宫禁,为肃穆的皇城平添了几分难得的喜气。

李昱大喜之下,连下数道恩旨,减免赋税,大赦天下(十恶不赦者除外),与民同庆。朝野上下,无论派系,至少表面上都是一片贺喜之声。

暗流并未因这桩喜事而停歇。

新政的推行进入了最艰难的“深水区”,厘清与认证奴籍。

许多豪强利用前朝户籍混乱、战乱导致文书遗失等漏洞,拒不承认部分奴仆的身份,或声称其为“自愿依附的佃户”、“家生僮仆”,企图规避释奴令。

朝堂之上,为此争论不休。

以陈观为首的新政派主张“从宽认定,以实为主”,即只要民众自陈曾受奴役,并经邻里佐证,官府即应认可其自由民身份。

而旧族出身的官员则坚持“凭证为先,严防奸民冒认”,要求必须提供原始的卖身契或官方籍贯证明,否则不予办理。

“陛下,若无严格凭证,恐刁民借此机会脱离本籍,逃避赋税,扰乱乡里,此风断不可长!”一位户部侍郎慷慨陈词。

“荒谬!战火连年,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何处去寻旧日文书?难道因一纸凭证难寻,就要让他们永世为奴吗?”陈观据理力争。

双方各执一词,僵持不下。

李昱深知,这不仅是法理之争,更是新旧势力对人口与控制权的争夺。

退朝后,他前往皇后寝宫探望。王颜可孕吐反应有些严重,脸色略显苍白,但精神尚好。见他眉宇间带着郁色,便柔声询问。

李昱将朝堂争议略述一遍,叹道:“这些人,总是有无数理由拖延、阻挠。朕有时真恨不得大开杀戒!他们是不是忘记朕也是能提得动刀的!”

李昱是靠着杀入京城夺得这天下的!他想要解放所有人,想要重新制定规则,要用立法的形式奠定国本!

可这几年打得太快了,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为了尽快稳定下来是保留了不少旧臣!

这些旧臣怕是有些飘了!

“夫君,”王颜可轻轻打断他,将一碗安胎药推开些许,“此事急不得,也气不得。陈相所虑,在于仁政普惠;旧臣所忧,在于秩序稳定。二者并非完全对立。”

她沉吟片刻,道:“或许,可折中处理。一方面,放宽认定标准,允许以人证、实地察访为准,优先保障民众自由;另一方面,由朝廷统一印制新的‘民籍凭证’,对所有确认脱籍者进行登记造册,纳入官府管理,明确其权利与义务(包括赋税)。如此,既行了仁政,也堵住了‘逃避赋税、扰乱乡里’之口实,让旧族难以借题发挥。”

李昱眼睛一亮,握住她的手:“颜可,你真是朕的贤内助!此策甚好,既坚持了原则,也考虑了现实,朕明日便让陈观依此细化章程!”

就在帝后二人于内宫商讨国策之时,一场针对王颜可本人的阴风,正在宫廷的角落里悄然刮起。

起初只是一些模糊的流言,在宫女内侍间窃窃私语。

“听说娘娘这胎怀相不好,总是心神不宁……”

“可不是,御药房近日总往椒房殿送安神汤……”

“唉,怕是前些时日为了新政之事,过于劳心劳力,动了胎气……”

流言渐渐发酵,开始变了味道。“你们说,娘娘身为‘凤命’,本当福泽深厚,怎会胎象不稳?莫非……是触怒了什么?”

“嘘!慎言!不过……我听说,有些老大人私下议论,说皇后娘娘干预朝政太过,有违阴德,怕是……上天警示……”

这些流言经过精心包装,并未直接攻击新政,而是将皇后胎象不稳(甚至可能是被刻意夸大或伪造的迹象)与她参与朝政联系起来,归咎于“牝鸡司晨,阴阳失调”的古老诅咒,用心极为险恶。

奶娘最先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气得浑身发抖,立刻禀报了王颜可。

王颜可抚摸着微隆的小腹,脸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她料到会有攻击,却没想到对方如此下作,竟拿她未出世的孩子做文章。

“不必声张,更不必刻意压制。”王颜可对奶娘吩咐,“越是压制,流言传得越快。你只需暗中留意,查清源头即可。”

李昱没想到这些人胆大包天敢对他孩子下手,这次真怒了,一查到底!直接抄家流放!

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王氏牵连其中也没得到赦免!

王融直接把王颜可叔父找来去跪求王颜可:“颜可,你要是没了娘家,将来皇子出生又该何处!你会后悔的!”

李昱直接走了进来:“朕此生只皇后一人!皇后和未来太子后不后悔朕不知道,但朕知道你没机会后悔了!来人,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