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的事情很简单。
钱宏刚用一种神奇的药水救活了必死的队友,这事情见到的人太多了,根本就封锁不住。
吕为公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后来又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吕为公将盛大夫的实验数据也拿到了手里。
盛大夫的实验足以说明,这药水的神奇。
吕为公第一时间就想要将这药水掌握到自己的手里。
这药水这么神奇,如果自己掌握了这个药水,他至少能拥有一个所向披靡的特战小队!
这样的一个特战队,可以给他带来他想要的一切。
这还只是一方面。
还有另外的一个方面。
这药水的治疗效果如此惊人。
如果他能掌握这个药水,一切需要这药水的有钱和有权的人,都会将自己当做祖宗一样地供起来。
自己完全可以通过掌握着药水,来掌握那些有钱有权的人。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说不定连最高的那个位置,也可以得到。
这样的心思,吕为公自然是不敢表现出来了。
更不敢明目张胆地派人来秦香兰这里明抢。
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关系,将马革命给塞进了葛二辉的队伍里。
马革命这几年一直在帮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帮他处理那些和他对着干的人。
给他搜罗了不少的宝贝的钱财。
做事情也还算细心,很少出纰漏。
但可能是这么多年,靠着自己的关系,马革命的位置越来越高,权力也越来越大,让他也越来越飘了。
去办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还敢那干档子事儿!
干也就干了,竟然还闹得人尽皆知!
还差点儿将自己也牵连了出来。
没有办法,吕为公只能派自己的心腹,也就是宋濂来处理马革命。
既能堵住悠悠众口,也能处理干净这么多年马革命和他联络的痕迹。
不让这些东西落到旁人的手里。
听完了宋濂的话,秦香兰是无比的震惊的。
她瞪着宋濂,紧咬着后槽牙。
“无耻!你们太无耻了!
你们这样自私自利,目无法纪的人,怎么配说自己是军人?
你们怎么配得上‘军人’这两个字?
你们就是军人队伍的耻辱!”
听见秦香兰的咒骂声,宋濂嘴角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笑容。
“其实,吕为公也不是靠着正经的军功升上去的。
他原本就是个小偷!”
听到这儿,秦香兰又挑了挑眉。
“什么意思?”
反正都已经张口了,说一句也是说,说两句也是说,宋濂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吕为公二十多年前还只是一个营长。
那时候正值战乱,战区有一批珍贵文物需要转移。
那批文物随随便便地拿出一个,都是国宝级别的。
而吕为公就是当初负责护送那些珍宝转移的军事负责人。
刚开始的时候,吕为公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护送的任务。
可护送的过程中,和他们一起行动的那些学者们会在休息的间歇,给众人将那些宝物有关的事情。
吕伟忠从这些话里面知道,这些宝贝非常的值钱,非常非常的值钱。
只一个宝贝,就够他们花几辈子的了。
这相当于什么?
这就相当于有一座有一座的金山放在了你的面前。
而看守着这些金山的,全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而他呢。
身体强壮,有枪有炮。
随随便便,就能将那些书生干掉,独吞这些珍宝。
这样的诱惑放在面前,又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呢?
反正,吕为公没顶住。
他还是起了贪念。
而这贪念一起,便越烧越旺,再也熄灭不了了。
吕为公开始寻找自己的帮手。
第一个被策反的,就是宋濂。
因为宋濂是他在战场上,从死人堆儿里挖出来的。
宋濂对他的忠心可想而知。
除了宋濂,吕为公又找了七八个人。
然后便计划着,将其他人都杀了,然后将财宝藏起来,伪装成遭遇了敌袭,宝物失守的模样。
可是,这消息却被一个半夜上厕所的学者给听见了。
能成为学者,自然也是个有脑子的。
那人发现了吕为公的阴谋之后,没有立马声张。
而是也私下里联系其他人。
学者们自然是站在一起的。
而军人当中,也不全都是见利忘义之人。
最终,战斗还是开始了。
吕为公想要将宝物全部独吞的事情还是落了空。
三分之二的宝物最后还是被学者那边的人运走藏了起来。
藏宝图被唯一幸存的一个学者带走了。
吕为公最后也只得到了其中三分之一的宝贝。
利用这批宝贝,吕为公打通了上面的关系。
哪怕护宝不力,还是升了军衔。
之后更是平步青云,到达了今天的这个位置。
听到这儿,秦香兰再不知道那机关盒子里面的那张图是什么,那她就是傻了。
展开那张图,秦香兰仔细看了看,又指着上面的名字,看向宋濂。
“那这上面的这些名字是什么意思?”
宋濂偏过头,朝着图上看了一眼。
“少的那些,就是跟着吕为公一起干那件事儿的士兵。那些多的,是不同意的,帮着学者们运送宝贝的人。”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秦香兰将那张图仔细收好。
这东西,不把吕为公搬到,还真不能拿出来。
对方现在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
她不能轻举妄动。
把图收好,秦香兰又垂下眼,看向宋濂。
“老实在这儿待着,别想着逃跑。
我说了,只要我不放你出去,你就永远都出不去。
豆包,看着他去地里干活儿!
不老实,就给我狠狠地揍他!”
豆包接受到秦香兰的命令,小脑袋高昂着,相当神气地叫唤了一声。
“叽叽叽!”(保证完成任务!)
宋濂帮着吕为公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其实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多。
但是他是现成的人证,秦香兰觉得,先留着他,兴许将来能有大用。
宋濂就这样在秦香兰的空间里当上了农夫。
秦香兰给他下了禁制,除了那些用非常少量的灵泉水稀释的水浇过的地里,他哪里都不能去。
平时饿了,他就掰地里的东西吃。
种什么就吃什么。
别以为这生活有多么的轻松。
轻松?
想都别想。
豆包监工可不同意!
豆包根本不给宋濂闲着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他几乎都在干活儿。
时不时的,还要被当做逗猫球,被大王它们扒拉两下。
宋濂在空间里过着农夫的生活,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的失踪,吕为公那边已经快要急疯了。
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吕为公差点儿把桌面都拍碎了。
“还没找到?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大的活人怎么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三天!三天之内我必须得知道宋濂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三天之内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