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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子里,麒麟瑞脑香飘散开来。

一身绛紫色袍子的男人斜坐在坐在主位上。

旁边是个高瘦无须的老头。

下手一个微胖带痣的粉衣半老徐娘,旁边是两个墨色劲装的男子。

右边有个暗绿衣袍的男子。

“主上,不如到黑水寨中。”

身着绿衣袍的幕僚柳轴建议。

许铮对暗香楼的探查,老鸨这些人自然是注意到了。

毕竟这酒楼鱼龙混杂,又在云州城中,将军府的人真要过来,那也是很危险的。

宁王打开手里的折扇又合上,他在犹豫要不要去黑水寨。

毕竟宁王即使是在赶路途中,他也不是一般平民所能触及到的。

黑水寨的那些寨民与中原文化差异过大,宁王其实很不喜他们。

合作的事也只是利用这些未开化的寨民而已。

真让他上山,他自己是不乐意的。

“此事不必在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倒是那个女人训练的怎么样了?”

“主上,我们已经按照要求给她训练,不出半个月就行了。”

宁王合起折扇,按在虎口处,目光转向下首的柳轴。

“也好,柳轴,你继续按照之前的情况派人监督将军府和雷公山的行动,有任何情况随时回禀。”

“都散了吧。”

宁王旁边的高瘦面白无须的老头道了一声,老鸨和另外两个中年男子一起退出这边的屋子。

屋子里,宁王放下扇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起身朝屏风后面走去。

雷公山大祭司的竹楼。

沈云岫和许怀夕最近几个晚上依旧回石室里居住。

不过他睡得并不熟。

心里盘算着如何拦截那些人的阴谋。

按照前世的轨迹,太子和太子妃英年早逝。

他想要规避一些结果。

但是又有所忌惮。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若他若蜉蝣一般渺小,是不是能撼动大树。

历史的长河存在已久,无动于衷他做不到。

前世他博览群书这几年他也研究了苗疆的一些蛊术。

倒是可以炼制一个抵御防御的容器。

沈云岫想到了许怀夕之前拿到的巫祝令。

这东西是就要打造的

按照这个概念,他就有办法把它制造出来。

一早上,沈云岫准备好早膳和许怀夕用过之后,他又带了一些材料到石室当中。

有些法咒来历不明,甚至是阴邪之术,那这些就需要注意。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拿来用。

沈云岫找了几个保险的材料和法子。

有些事就是很玄幻,谁也说不准。

许怀夕本来在洗浆果,看到沈云岫在石桌那边雕刻什么东西。

越看越眼熟。

“这不是……”

“它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令牌。”

真要发挥它的力量得借助不少东西以及雷公寨中的镇族之宝百年蛊王。

自然界中,动物和植物有时候是可以同频的,人类听不懂他们的交流,但他们有自己的圈子。

甚至于是通过动植物带动一片自然环境包括地理因素。

也算是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

当然按照沈云岫的解释和这个直白的意思也差不多。

许怀夕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手札记录身边的情况,包括外面的动植物。

看到有兴趣的东西,她也会花时间去“计算”。

现代是植物学家,在这里也会研究一下地质结构。

这石室的构造确实是鬼斧神工。

这上面好像有一层薄薄的东西笼罩着,看不见,摸不到。

许府。

季先生打算亲自去探查一番。

宁王太过于狡猾,季老也没有时间和他耽搁,皇帝只让他出来两个月。

这一路上也需要时间。

时间到了,太子也得跟他回去。

季老安排人在暗香楼上演了一场抓小偷的场面,直接带人进去搜查。

云州城中的兵马司都跟着去了。

宁王自视甚高,原本在一楼还能走暗道离开。

但这些时日他一直住在最高楼。

花楼被围得水泄不通。

即使是暗卫也没办法“偷走”宁王。

为了不被抓,他从三楼跳到墙外。

接应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锁在后箱子的鸡笼旁边。

一条腿趿拉着看样子是断了。

“立即去黑水寨。”

他说完这一句就晕倒了。

兵马司的人逮住了假扮宁王的老太监陶万德。

老鸨极其守卫也被抓了,全部押入大牢中。

倒是那个很像许四小姐的女人没有见到踪影。

季老作为棋手,对于攻和守,他一般都是拿捏到位。

倒是第一次这样的快狠准。

地牢里。

许铮审问了一遍,得到的消息并不多。

这些人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对宁王过于忠心。

季老让身边的随从周老六陪同审问。

倒是从老鸨嘴里知道这些时日宁王在青楼里的事。

也断断续续得到一些和黑水寨密谋的事。

许将军和许家三位哥哥记挂黑水寨和宁王合谋害许明昭的事,他们心中不平,现在真想拿他们下手。给自己女儿\/妹妹报仇。

可惜,雨滴冲刷了一些足迹。

冬季过后,雨季又来了。

雷公山的入春后的雨季总是来得突然而猛烈。

许怀夕站在石室入口处,望着外面如注的暴雨。

水珠顺着石檐连成一线坠落,在石阶上溅起无数细小的水花。

潮湿的风裹挟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雨水中植被的清新。

这里和北疆很不一样。

虽然离开北疆很多年了,但她还是记忆犹新。

“怀夕,进来吧,外面凉。”

沈云岫的声音从石室深处传来,低沉而温和。

许怀夕转身,看见他站在石室中央的石桌旁,手中握着一张泛黄的羊皮卷。

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衬得那双深邃的眼眸更加幽深。

“我在看雨。”

许怀夕走进石室,随手将湿漉漉的衣袖挽起,“前些年,我们在北疆很少有这样的雨。”

来这个世界八年了,许怀夕日常在学医和练武中度多,倒是少有时间观察这些雨。

要是按照前世的习惯,雨天可是很适合睡眠的

“嗯。各地不同,雨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