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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秦思成早早的进入了梦乡,而此时的安泽盘坐在地,用意念调动丹田内的元气,将其送往后脑部位的玉枕穴。

通过真气不停的温养,将瘀血慢慢熨开。

经过两个小时的运转,玉枕穴微微发热,安泽没有就此停下,继续运转小周天。

又过了一个小时,瘀血有了散开的迹象,安泽立马停止修炼,拿出五寸长的银针,对准玉枕穴扎了下去。

安泽慢慢拧动针尾,银针随即一点一点的往瘀血的位置靠近,安泽感觉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到了位置。

随后安泽再次快速运转小周天,通过真气的一次次冲击,将瘀血从玉枕穴排出。

一个小时后,安泽将银针取出,一股黑色的瘀血顺着针孔被排了出来,安泽用纸擦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纸上一大片黑色的血迹甚是吓人。

随着瘀血被排出了一部分,安泽觉得自己的脑袋轻了很多,没有了那种昏昏沉沉之感,又睁开眼感觉了一下,已经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些光亮,安泽欣喜:

“按照这个速度,再有几天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正当安泽在运转功法,化解瘀血的时候,山南市,南城区。

吴小染和洛清夏正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妈,你说安泽受了伤?那严重吗?”

洛清夏摇了摇头:

“这个他没有说,安泽自己就懂医术,他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现在不回来,我想,应该也是为了养伤”

吴小染不解:

“那他回来不是一样吗?南城还有好的医院,不是更有利于他养伤吗?”

洛清夏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猜测着说道:

“也许他觉得在那里更有利于他恢复吧?”

吴小染双手抱胸,嘟囔着嘴:

“说不定是被哪个小姑娘给绊住了呢?”

洛清夏看自己闺女一副吃醋的样子,摇了摇头,故意调侃道:

“看来,我的宝贝女儿是吃醋了”

吴小染刷的一下脸就红了,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才不会吃那个家伙的醋呢?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吴小染走进房间,就将门给带上了。

洛清夏独自坐在沙发上,想想刚才吴小染的表情,像极了当初的自己,不由的感叹了一声:

“哎!还是年轻好啊!”

由于昨晚安泽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等秦思语做好饭的时候,才从睡梦中醒来。

安泽伸了个懒腰,抬眼望了一眼门外,一个朦胧的身影在外面走来走去,身影不算高,留着一头长发。

正在安泽愣神时,门外的身影站住了:

“安泽,你醒了,你先洗漱,饭已经做好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安泽会心一笑:

“好,我这就起来洗漱”

安泽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你还怕我偷看呀?”

“不是,我。。是不习惯”

两人就这么隔着门对起了话,

“小时候,我还帮我弟弟洗澡呢!什么没见过?”

安泽被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匆匆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安泽靠近了一点,人影也显的清晰了起来,能够大概的看出脸的轮廓:

“秦思语,原来你是个瓜子脸,身材也蛮好,不胖不瘦”

秦思语放下手中的勺子,右手在安泽的眼前晃了晃,安泽的眼睛也随着手的摆动眨了眨,秦思语激动的问道:

“安泽,你能看见了?”

“现在看东西还很模糊,只能看个轮廓吧”

“那也很好了,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来,你坐下,我这就给你盛饭去”

秦思语习惯性的将安泽扶在凳子上坐下,然后就去厨房忙活去了。

“我们今天还出海吗?”

安泽冲着厨房喊道,

秦思语端着两碗稀饭走了出来,由于碗太烫了,秦思语走的很快,快速将碗放到桌子上后,两个手捏着自己的耳朵,在原地转着圈圈,嘴里不停的念叨:

“烫死我了,。。”

安泽站起身就焦急的问道:

“你没事吧?你慢一点,万一烫伤了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秦思语感觉好多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每一次烫到手,摸一下耳朵,过一会就好了”

见秦思语没事,安泽开着玩笑:

“那会不会把你耳朵给烫着”

秦思语猛一下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捂着嘴轻笑:

“安泽,没想到你还挺逗的”

“那我们今天还出海吗?”

安泽又重复了一遍。

“去呀,你还想跟着去吗?”

安泽点了点头:

“我跟着去吧,我觉得出海还挺有意思的”

秦思语将馒头从厨房端了出来,看了看时间,觉得爸爸应该快回来了,就坐在饭桌前等着秦大海:

“那待会我给你找顶帽子,要不然再出去几趟,你就成小黑人了。”

今天来到的海域比昨天要远一点,海水也要更深一些。

由于秦大海的渔船不算很大,主要还是以围网和地笼为主,偶尔也会用手抛网来抓一些看的见的鱼群。

照旧,今天还是先收的围网,今天的鱼获也很不错,虽然没有昨天的黄花鱼多,但今天捕获了两网黑鲷鱼,也是很不错。

安泽模模糊糊的视线中,一个大家伙在鱼堆里动来动去,安泽没有见过,于是好奇的蹲下身,又要用手去摸。

“那个不能摸”

秦思语话没说完,一道黑色的墨汁从墨鱼的背上喷了出来。

看着满脸墨汁的安泽,秦思语捂住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安泽气恼的抹了一把脸,谁知这一抹,本来只是分散的墨汁,现在被涂的满脸都是。

秦思语本来都要止住笑了,抬头一看安泽,当场差点笑岔气了。

安泽看着秦思语和秦大海,在那笑个不停,疑惑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笑的?”

秦思语抱着肚子强忍住笑:

“安泽,你太逗了,你的脸比非洲人还要黑”

安泽伸出手看了一下,虽然看不清,但也能大概看出自己的手掌是黑色的,于是挠着头傻笑道:

“刚才下意识的就抹了一把,给忘了”

安泽这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和黝黑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思语好不容易憋住的笑,又前功尽弃了,差点笑的躺倒了甲板上:

“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安泽,你别笑了,笑的我肚子疼”

安泽转过头,不看秦大海父女俩,这才止住了他们的笑声。

看他们止住了笑,安泽转过身就要去找刚才那条墨鱼,安泽抓住墨鱼的头问道:

“叔,这墨鱼价格贵吗?不贵的话我们今晚把它吃了吧”

秦大海看着安泽气鼓鼓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想笑,便低着头避开安泽的脸:

“那今晚咱们就吃它了,就当给你的补偿了”

安泽听完秦大话的话,开心的将墨鱼一棍子敲死,放到了泡沫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