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普雷特十分震惊,他并不记得自己的罪过这样的人,正确的说,他们家族得罪过的人太多已经记不清了!
得罪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记的,当这个数量呈几何式增长的时候,谁还会记着呢!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
劳拉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罗伯特。
“他得罪了你们惹不起的人”
“尊敬的拉比,不是的,我没有,我不认识他们,是他们在找借口,请尊敬的拉比救救我!………”
躺在地上的罗伯特勉强撑起半个身子,即便这样,还是态度恭敬的称呼普雷德为“拉比”。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家族属于鱿族血统。
不过,他现在确实有些糊涂了,如果说刚刚两名保镖被杀死,他也被打了一顿的时候,还可以确认是自己得罪了这些人,而且还和自己追求骚扰那个叫奥黛丽?赫本的有关。
但是,被这些人拖着他半残的身子,行走这一路所看到的一切,又彻底颠覆了他的想法。
因为这一路他们杀了很多人,有族人,有保镖,几乎和他们家族有血缘关系的就会被杀掉。
他被吓坏了,几次小便失禁,浑身散发着恶臭。
一个演员而已,而且还不是那种很出名的演员,怎么可能有这样强大的实力,甚至都不顾及这样做的后果。
沙逊家族是那么好惹的吗?即便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也只是极小的一部分而已,作为古老的家族,可不只是在这座岛上实力强大,就算是放在整个西方也是举足轻重的。
可是对方在杀人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这就是个问题,他们准备的这么充分,到底想要干什么?绝对不可能只为一个女人。
还算聪明的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是个导火索,而不是因为他骚扰了一个女演员就被如此报复。
“住口,我想听这位尊敬的女士说。”
普雷特忽然呵斥,他当然不是不相信这个没见过几次的族人,也知道一些有关这个族人追求一个美丽女演员的事情,毕竟轮蹲的圈子就这么大,很难不知道,而且还是这类花边新闻。
但是这有什么用呢!应该说即便罗伯特说出鲜花来又能怎么样?这里又不是法庭需要举证,你的证词能影响对你的判决,不是这样的。
杀人肯定是需要理由的!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需要了!
他非常清楚,对方一定是有目的的,但是要所有的财富,这也太离谱了,任何时候,筹码一定是对方能接受的范围。
即便是当今岛上的皇族,也不可能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来,甚至还要敬他们沙逊家族三分的。
所以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些人的来路,是谁如此胆大妄为,这让他忽然联想到了前一段时间那个恐怖的爆炸事件。
就连皇室都敢动的那件事,大鹰博物馆至今还是一片废墟,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得一紧,额头竟然生出一层细汗。
“他确实招惹了你们惹不起的人,三番五次去骚扰我们主人的女人,呵呵……!这就足够了!”
劳拉毫不介意说出事情的真相。
“就凭这!你们家族的所有财富都不一定够。”
“要所有财富都不够,那……你们还想要什么?你们知道我沙逊家族有多少财富吗?”
普雷特目光微缩,所有财富都不一定够,这样说………难道……!
“当然不够,还得要你们的命……!”
劳拉轻轻说道,好像这几句一点份量都没有,仿佛吹落一件器物上的点点灰尘一般轻松。
“荒谬,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们到底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我要见他,我可以和他谈………!”
普雷特忽然暴躁,这是他少有会出现的神态,同时,身体向后撤去!
“拉比,尊敬的拉比,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地上躺着的罗伯特这会也惧怕的到极点,大声呼喊着自己族人的领袖,他希望他的拉比能救他。
“我错了,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我是混蛋,求求你们放过我………!”
见自己的族人首领并不回应自己,罗伯特又向劳拉这边求饶,然而下一刻,他忽然住嘴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幕让他震惊的事情,一名男子漫步从院外走进来,顺着城堡的小径从容淡定的走着,就像在自己家里一般。
甚至可以说,就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走进来,那神态,那举止,那份自信、从容………!
“拉……拉比?………”
罗伯特震惊的轻呼,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因为来的男子竟然和台阶上的普雷特一模一样,甚至发型、胡须和举止都分毫不差。
“你得罪了人家,就要承担后果的………!”
后来的这个人路过罗伯特面前时,神色安静的说道,说话的声音竟然和台阶上的那个普雷特也一模一样。
然后接着走向台阶上的普雷特。
这一刻,罗伯特茫然了!甚至都无暇去思考对方说这话的含义。
而台阶上的普雷特脸色瞬间惨白,身体都跟着一颤,震惊之余,他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这是他有生以来遇见过的最诡异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这样一个替身的,更没有什么亲属,或者说他父亲也没有在外给他弄出来个私生子什么的。
即便是私生子也不能这样相似,就算是双胞胎都很难做到举止都一样的。
这一刻,普雷特心里闪过好几个念头,于是他选择了……跑……!
他要快点跑,只要进入身后的城堡大门,只要进了那扇门,自己就安全了!
因为那扇门侯还有自己的护卫,真正的高手,无论是格斗还是枪械都是一流的!
刚刚出来时候他是觉得在自己的城堡里,不可能有人会威胁到他。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时,一种莫大的恐惧让他不得不选择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