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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场的锯木声在山谷里回荡,沈默诚的斧头精准地落在空间松木的金斑年轮处,树身应声而倒,露出截面的麦穗状纹路——这是灵泉水浸润三年的印记,此刻却被他用槐树皮蹭得粗糙,只留下极浅的金色脉络。张场长蹲下身,指尖划过木纹,忽然发现每圈年轮的间距,竟与第三生产队的工分簿编号完全一致。

“老诚,”他的旱烟袋在树桩上敲出火星,“这批松木,出材率怕是不止两成?”他的目光扫过码放整齐的木材,每根木料的根部都沾着后山红土,却在阳光下泛着比普通松木更温润的光泽。

沈默诚立刻用袖口擦汗,故意露出绣着麦穗纹的补丁:“场长,您看这树皮,”他指向树干上的虫眼——当然,是用锥子人工戳的,“陈科长说,这叫‘抗虫基因显性表达’,”他忽然压低声音,“县科委的专家,上个月来鹰嘴岩测过,说这里的地磁比普通林区高三成。”

张场长的旱烟袋停在半空,想起沈家地窖的“神泉”传说,想起自己喝了灵泉蜜后好转的老寒腿。他忽然拍了拍沈默诚的肩膀:“甭管啥基因,”他指向堆成小山的木材,“月底前凑够五十方,县木材厂的王主任,能给咱队换台脱粒机。”

沈秀兰的身影从林隙间闪过,竹篮里装着灵泉泡的野山椒,气味刺鼻却能掩盖空间松木的独特清香:“场长,给您带了点‘革命辣菜’,”她掀开篮盖,野山椒表面的金斑被槐叶汁染成暗黄,“铁柱叔说,吃了能抗寒,比供销社的咸菜强三倍。”

张场长的目光在竹篮上停留,看见篮底垫着的麦秸,正是沈家鸡窝的同款:“秀兰啊,你哥在林场,可比在生产队利索,”他忽然指向木材,“这些木料,今晚用公社的牛车拉走,别让李富贵的割尾队瞅见。”

更深露重时,后山的七条小径上,七辆牛车碾过腐叶,车轴上的麦穗纹车贴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那是沈秀兰用槐叶汁手绘的,与第三生产队的公章纹路一致。沈默诚坐在车头,怀里抱着《林业采伐手册》,内页夹着片金斑松针,却被他说成“县科委的标本”。

“老诚,”赶车的老张头压低声音,“这些松木,咋比咱年轻时砍的还直溜?”他的鞭子指向木材,“我瞅见树桩,年轮密得跟织布机似的。”

沈默诚立刻摸出红宝书,翻到“人定胜天”章节:“张叔,这是咱第三生产队的‘山泉润木法’,”他指向远处的岩缝,“陈科长说,用神泉水浇根,松木自己就往直里长。”

牛车在公社仓库前停下,李富贵的割尾队突然出现,手电筒光扫过木材堆:“沈默诚,”他的算盘珠子打得山响,“这批木料,有公社农技站的检疫章吗?”

沈秀兰的身影从暗影里转出,怀里抱着盖着红章的《木材检疫报告》,公章盖在“鹰嘴岩特殊林区”字样上:“李队长,”她递过报告,“每根木料都验过,”她指向木材根部的红土,“农技站的同志说,这是‘盐碱地改良木’,虫蛀率比普通松木低九成。”

李富贵的指尖在报告上停顿,看见赵铁柱的私章盖在页脚,红印子歪歪扭扭却清晰:“行,”他的目光落在沈默诚的工具箱,“但下不为例,再发现‘秘密林区’,我连树根都给你刨了!”

等割尾队离开,沈默诚立刻从工具箱底层取出灵泉松脂,涂抹在木材交接处:“二姐,您在报告里写的‘虫蛀率’,”他轻笑,“空间的松木,连蚂蚁都绕道,李富贵就算剖开,也找不着虫眼。”

沈秀兰点头,举起片染成褐色的棉叶:“我在每根木料的横截面,用松针刻了极小的‘柱’字,”她指向仓库深处,“赵铁柱的名字,比检疫章还保险。”

五更天,沈默轩蹲在空间的松树林里,看着黑土上的新苗正在疯长,树身泛着极浅的金斑,叶片脉络自动排列成张场长的工分簿编号。他知道,这场木材指标的冲刺,不过是沈家将空间资源转化为集体成果的又一次实践——当张场长用木材换得脱粒机,当李富贵的算盘始终打不出漏洞,秘密,便在这锯木声与工分的换算中,悄然成为了集体记忆的一部分。

“小轩,”沈秀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场长的儿媳妇,今晚收了咱的灵泉棉袜,”她轻笑,“明天就会传遍林场,说‘沈默诚能让松木开花’,比割尾队的眼睛还管用。”

沈默轩笑了,摸着胸前的玉佩,麦穗纹在暗处发烫,想起《农正秘典》的“木篇”:“木之秘,藏于纹;纹之秘,藏于众。众纹成林,众林成山,山藏于野,秘不可寻。”

晨雾漫过林场,沈默诚的斧头再次落下,空间松木的清香混着槐叶的苦,在集体的山林里悄然散开。他知道,无论未来需要多少木材指标,沈家的智慧,终将让每一道年轮,都成为时代最安全的伪装——在张场长的工分簿上,在李富贵的检疫报告里,在每个林场工人的惊叹中,永远只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普通材料,永远只是“科学种田”的又一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