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在保卫科的办公室都坐好了好久,见闫阜贵还没有来,刘金柱就开口问道:“郑副主任,这闫家人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没有通知到啊,要不要再派人去通知。”
郑建设笑着说:“不用再派人去了,也不用着急,他还的一会呢!”
所有人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有些疑惑,郑建设开口解释道:“闫阜贵可能还在上班,等下班他就来了。”
刘叔说道:“这都什么人啊,儿子都被关了,还上什么班?”
“估计他是怕请假被扣工资。”郑建设淡淡的开口解释道。
众人也都听了刚才郑建设对闫家人的分析,觉得也就只能是这个理由了。
事情聊完,郑建设就和几人说了一声就回自己办公室了,对他来说,这是生活中小小的一个插曲,既然局已成,剩下的就看其他人的表演了,尤其是闫家,自己只要静静观看就行了,这就是生活的‘调味品’。
果然,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闫阜贵姗姗来迟,他是闲庭信步的来的,来到保卫科办公室,身上的厕所味弥漫在办公室,就说道:“同志,您好,我儿子时不时关在保卫科。”
刘叔用手扇了扇难闻的气味说道:“你就是闫解成的父亲?怎么来的这么迟啊!”
刘叔也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如郑建设说的那样,就随口问了一句。
闫阜贵点头哈腰的说道:“同志,我是上完班,趁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来的。”
刘叔心想:“果然,如郑建设说的那样。”不过也没有意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脸严肃的说道:“闫阜贵,你儿子涉嫌对妇女耍流氓、恶意造谣诽谤,问题很严重,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就是通知你一声。”
闫阜贵听后连忙说道:“同志,肯定是误会了,我儿子一直都老实本分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刘叔一脸不屑的反问道:“老实本分?你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人家对象自居,叫人家出轧钢厂,这不是调戏是什么,还收买他人在厂里造谣‘姑娘是他的对象’,人家姑娘都有对象而且都快结婚了,这不是造谣污蔑是什么?”
“而且是屡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的。”
闫阜贵头都大了,他没有想到这么严重,要知道这个时代对于调戏妇女可是零容忍,问题严重的可能被打靶。
不过他还是狡辩道:“同志,肯定是误会了,我儿子是和那姑娘谈恋爱呢,追求姑娘有什么错,无非就方法过激了一点。”
刘叔冷哼一声说道:“谈对象,人家是有对象的,你不知道啊,而且都已经快结婚了,再说人家第一次都已经亲口拒绝了,第二次人家都报报卫科,我们只是警告了他一番,这都已经第三次,你告诉这是误会,有误会三次的吗?”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狡辩什么。”
刘叔厌恶的看了闫阜贵一眼,说道:“我看还要加一条,明知人家有对象,那就是破坏他人婚姻,那就更是罪无可赦。”
听了刘叔说的,闫阜贵头更大了,人家要是没有对象,可以勉强说成追求人家,方法过激些。这人家都明确告知自己有对象了,那就耍流氓,而且还贿赂让人恶意造谣,这可是实打实的罪名啊。
现在他也没有办法狡辩了,只能问问看怎么处理了,就颤巍巍问道:“同志,我儿子这事情会怎么处理啊?”
刘叔说到:“具体怎么处理,还要看当事人,如果你赔偿人家,人家出了谅解书,可能就是关几天。”
闫富贵听说有谅解书,就关几天完事了,觉得事情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估计就是不要谅解书也关不了多久。
而且,有郑建设撑腰,郑小花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写谅解书,而且自己肯定得出一大笔钱,以院里过往来看,这钱肯定不会太少。
钱就是他的命,他不太愿意掏钱买谅解书,想着如果不是关太久,就让闫解成坐一段时间牢也没有什么。
就问道:“同志,我想问下,如果不要谅解书,会被判多久。”
刘叔知道闫阜贵打的什么主意,就大声怒斥道:“还判多久,直接打靶。”
这一下真把闫阜贵给吓到了,他没有想到,没有谅解书会判的这么严重,但是他不知道是这一切都是人家商量好的,为的就是让他害怕,让他长长记性。
刘叔又说道:“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就回家商量去。”说完就像赶苍蝇一样,把闫阜贵赶了出去。
闫阜贵踉踉跄跄的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三大妈看到了问道:“老闫,你不是去上班了吗?这是怎么了?”
闫富贵颤颤巍巍的嘴里不断念叨着:“解成完了,解成完了。”
三大妈听到了,也是很着急,不断摇晃着闫阜贵,让他赶紧说什么情况,想着解成可是家里老大,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可以挣钱补贴家里,如果解成完了,那就少了这笔补贴,家里日子就更难过了。
闫阜贵满脸苦涩的说道:“解成被保卫科抓了,说他调戏妇女,恶意造谣污蔑,破坏他人婚姻,如果不取得当事人的谅解,可能要被打靶。”
三大妈听了连忙说道:“那就找郑小花要谅解书啊,还等什么?”
说完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与郑建设家之间的关系,心中不禁有些懊恼。面对这一局面,他感到十分无奈,只能在焦急中不断地在家中踱步,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下午下班时分。大院里的人们陆续归来,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闫阜贵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门口守候。这个异常情况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和好奇。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一位知情者站出来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了解到了闫阜贵为何会如此反常。而这个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大院里传开了。
夜幕降临,闫阜贵开始四处奔走。他先是来到了许大茂家,希望许大茂能帮助他给郑建设说说情。然而,许大茂对闫阜贵的到访表现出明显的不屑,甚至还嘲讽他的行为卑鄙。闫阜贵碰了一鼻子灰,心情愈发沉重。
接着,他又前往易中海家,但易中海同样对他避而不见。易中海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不敢轻易卷入这场风波。
不仅如此,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帮何雨柱张罗这件事情,否则此刻恐怕也会陷入麻烦之中。
最后,闫阜贵抱着一丝希望来到了老太太家。然而,老太太连门都没有开。
一夜之间,闫阜贵四处碰壁,一无所获。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的在心里衡量着利弊,一边是自己命根子——钱,另一边是自己长子,在这两者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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