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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诸圣迅速撤去了力量。

伴随着生死大阵的力量消失,生死阁也彻底的展露在众人面前。

哗。

一条大道虹桥,自山脉深处蔓延而来。

有身影踏虹桥而来。

叶悠眯着眼睛,却看不到对方的尊容。

有一层迷雾,挡住了对方的容貌。

却有恢弘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叫叶悠?修为弱了点,不过,气息已到极限,该是随时可突破下个境界。”

“你的挑战,我接下了,请上虹桥一战……”

帝子此时的高贵,与衍空又有些不同。

衍空的话,怎么说呢,有点装。

可帝子不同,他此时的样子,仿佛天生便是如此。

他的高贵,是与生俱来的。

一对比便会发现,衍空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我就知道。”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心皇,此时竟有点破防的感觉:“以前的衍空,性格是随我的。”

“后来外出和帝子打了一架,性格回去就变了。”

“我还以为他是因为输了而改变了。”

“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这是被帝子给折服了啊,小兔崽子,若不是你已经死了,老夫定要亲手捏死你。”

无怪心皇的情绪波动这么大,这事儿,换谁都忍不了。

从小贴身培养的徒弟,应该是除了父母,最像师父的才对。

最开始衍空还像心皇,自从那次战斗之后就变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帝子在衍空的心中,比心皇更重要。

或者换个说法,帝子是衍空的信仰。

这事儿别说心皇了,换成谁都得破防。

走在虹桥上的帝子,声如朝阳般响彻的声音,又一次将心皇钉在了耻辱柱上。

“你不该杀衍空的。”

帝子的声震荡不休:“他曾跪拜于我,立誓成为我的追随者,杀他,便是不给我面子。”

“我会亲手杀了你,让我的追随者明白,只有我帝子,才值得他们追随。”

心皇的脸都绿了。

帝子那边却还没结束呢:“挑战我,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挑战?”

叶悠眉毛一挑:“不,你说错了,小爷可不是来挑战你的,没听见我兄弟说吗?小爷是来踢馆的。”

“踢馆懂吗?就是主动打上门,逼你出来和我一战。”

帝子情绪不动:“有何不同?”

“那区别可大了。”

叶悠决定和对方好好掰扯掰扯:“挑战的话,是你高高在上,而你所谓的给我机会,明显是瞧不起小爷啊。”

“而踢馆就不一样了,小爷就是来找事儿的,这中间的区别,你明白吗?”

“……”

帝子沉默了一下。

随后才缓慢开口:“踢馆就踢馆吧,无所谓,反正最后的结果不会变,上来吧……”

听着帝子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叶悠又不高兴了……工具人?

仔细一想,算了,懒得和他说废话了。

叶悠的气息开始涌动。

咔。

咔。

咔。

阵阵清脆的声音响起。

只见叶悠脚下出现了一座由刀意凝聚而成的台阶,叶悠抬脚踩了上去,第二个刀意台阶立马出现。

每走一步,脚下就会立刻出现台阶。

而他抬脚后,身后的台阶也会消失。

台阶由刀意凝聚而成,一路向上,慢慢接触到帝子的气运长虹,没有一丝迟疑,直接撞了上去。

轰。

刀意与生死之力交锋。

这是两条不同大道的碰撞,生死虹桥竟然被刀意台阶逼退了,为刀意台阶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而此刻,叶悠也升至了最高点,与帝子隔空对望。

两人脚下,生死长虹与刀意台阶各占据半边天空,谁也不多一分,谁也不少一分。

“这是为何?”帝子询问。

“???”

叶悠脑子里全是问号:“兄弟,你是傻的吗?我要抢回属于我的威势,还有啥不明白的吗?”

“有必要吗?”

帝子似乎很疑惑:“我已经构建了虹桥,可以作战,你也能省些力气,为何非要抢回些许气势?”

等等……听着对方的发言,叶悠突然愣了一下。

他的大脑不断运转,片刻后,突然问道:“问你个事儿,你一直都这样说话吗?”

“是啊。”

“那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遮掩容貌?”

“师父让我做的。”

帝子如实回答:“师父说,这样做可以增加神秘感,神秘就会让人心里生出多疑的种子。”

“……,那刚才你师父要我挑战圣人天关,目的是什么?”

“师父说,这样可以看出你的底牌,增加我的胜率,我拒绝了,可惜师父不同意。”

“闭嘴。”

突然,尊天怒喝响起。

这一声大吼来的有些突然,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呵斥道:“帝子,别说话了,立刻动手。”

“哦。”

帝子点了点头。

他很听师父的话。

“慢着。”

可叶悠却不愿意了,大声道:“我还没有准备好,帝子,你若是现在动手,就是胜之不武。”

此话一出,帝子的蓄力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这一幕,让尊天更加愤怒:“孽徒,你不听师父的话了吗?”

“可是,我不想胜之不武啊。”帝子天真的说道。

没错,就是天真。

本来叶悠还以为队长是装x范,现在他看出来了,这帝子根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性格。

用个好点的说法:赤子之心。

难听点:脑子里缺根弦。

这样的人,可以正常和人交流,但说话却不会考虑对方的情绪,有什么说什么。

他不懂什么人情,更看不懂别人的眼色,甚至对方的情绪他都下意识的不在意。

这是天生的,只认理,也可以简单的称呼一声……傻子。

不止叶悠看出来了,其他人也一样。

简短的几句交流也让心皇难看的脸松了下来,苦涩一笑:“原来是赤子之心,那就没问题了。”

总不能让他堂堂心皇,去和一个傻子一般见识吧。

可一想到自己的贴身培养的徒弟,竟然被一个傻子给折服了,还跪拜认主,想想都揪心。

是傻子,但却不能这么叫。

至少赤子之心好听点,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能和一个傻子计较这些不是?

“唉。”

这下,给叶悠都整的有点不会了。

胜败与否,突然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