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王妃听李煜说能够炼制“养颜丹”,只是没有丹炉和药材,连忙欣喜的说道:
“李公子,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炼丹炉和药材?如果有炼丹炉和药材,李公子能够帮我们炼制“养颜丹”吗?”
炼丹是一个技术活,虽然李煜年轻,可现实的例子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们不相信。即使是李煜身边的一个丫鬟也有着万里挑一的美貌,那皮肤更是水润水润的,一个比一个细滑,令这些京都贵妇们羡慕嫉妒不已。
李煜嘴角微微上扬,他虽然对这些贵妇没兴趣,可不妨碍李煜愿意与她们搞好关系,“养颜丹”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李煜笑着说:“王妃,炼制“养颜丹”所需要的药材有许多种,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不如改天再说吧?”
狄王妃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喜笑颜开的应承道:
“是,李公子说的是,是我们有些唐突了。”
“李公子,不如我们现在一起进宫参加陛下的生辰宴席吧?”
随后又转身说:“李公子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现在先进宫给陛下贺寿,“养颜丹”的事情改天再说。”
在场的东京城贵妇,有一个算一个,论身份地位其实是已经故吴王赵佖的王妃陈芳和楚王赵似的王妃章若楠。
吴王赵佖是哲宗赵熙的弟弟,当今皇帝赵佶的哥哥,只可惜有眼疾,否则哲宗死后赵佖是继任皇帝的第一人选;楚王赵似是哲宗皇帝的同母弟,当今皇帝赵佶的异母哥哥,由于嫡母向太后不愿意继续让哲宗皇帝的母亲地位继续提高而压过她,向太后力挺赵佶继任皇帝位置。
至于会产生这样的结果,是因为向太后才是神宗皇帝的正妻皇后,哲宗赵熙和赵似的母亲只是一个贵妃,说白了就是妾,在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制度下,赵似也只能认命。如果不是向太后生的儿子早夭,皇帝位置是不可能轮到哲宗赵熙的。
在赵佶继任皇帝没几年之后,赵佖和赵似在同一年相继病逝,不得不说这里面充满了多少阴谋。
而出嫁的公主只能算外人,以宗族为主的社会,赵孝骞虽然只是一个晋康郡王,却是皇族自己人,再加上吴王赵佖和楚王赵似都已经去世了,赵佖更是连子嗣都没有,各方面原因综合下,狄蓉这个郡王王妃的身份当然比吴王妃和章王妃的身份更有含金量。
众贵妇听后,一个个眉开眼笑的,毕竟李煜能够炼制,那她们就能得到。否则,她们就不用想了。
赵颖这时候笑着说:“好了,大家先进宫吧,不要围在这里了。”
长公主的话还是非常有份量的,这群贵妇们立马响应。
吴王王妃陈芳巧笑嫣然着说:
“既然李公子已经说了,那我们就改天再去找李公子吧,现在进宫给陛下贺寿去。”
吴王妃就是吴王妃,吴王不在了,也没有子嗣,可身份在这里。
在周围许许多多人的目瞪口呆下,上百名美人簇拥着李煜进了皇城,而恰好今天的皇城守卫负责人是林冲,又有众多大长公主和王妃在身边,连盘查都直接免了。
皇帝的生辰宴席设在皇宫上林苑的一座非常巨大的宫殿里面,至少可以容纳两千人同时饮宴。
宫殿内,所有座席分为左右两边,按照前、中、后又分为三个区域,李煜的位置不错,被安排在了左边前面区域第五排的第一席。
左侧第一排第一席是耶律纠里和耶律骨欲,第二排第一席则是吴王王妃陈芳和楚王王妃章若楠,第三排第一席是燕国大长公主赵颖和韩彦超夫妻,第四排第一席是徐国大长公主赵静和潘意夫妻。
单玉芳、单婉儿、单疏影和李煜同席,沉鱼、落雁以及张玉环七姐妹、寒香等人则是安排在了李煜和赵静后面的四席。
周芷若在李煜身边亲昵的说道:
“煜郎,丹儿说沉鱼姐姐她们的座席是太后姐姐亲自吩咐人安排的。还有,我师父本来今天不打算参加宴席的,他老人家说想见见你,所以就过来了。”顺着周芷若的眼神方向,李煜看到了正右首第一排第一席上坐着一位身穿紫色道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
老道士正是大宋朝廷当今的钦天监供奉张天师,他正对着李煜愕首。
李煜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张天师席前,拱手拜道:
“在下李煜见过张天师。”
而张天师在李煜来之前就已经站起来了,连忙回了一礼,作揖道:
“贫道参见李道友。”
两人都是行道门礼仪,如果要比较,反而是张天师对李煜更恭敬一些。
这让身边看到的人都是瞠目结舌的,堂堂大宋朝钦天监供奉张天师竟然对李煜恭恭敬敬的。
“张天师,请。”
张天师才起身,又还礼道:
“多谢李道友。”
李煜:“今日不是闲谈时,改日我会跟芷若说,亲自去拜访你。”
张天师微笑着说:“好说,好说。”
打了一个招呼,李煜就回到了自己的座席。
这时候已经陆陆续续的坐满了一些人,太监们进进出出的引导着来贺拜的人坐到自己的席位上。
有认识李煜的,有不认识李煜的,大部分对李煜坐在第五排第一席有些惊讶,还有些羡慕嫉妒恨,因为李煜身边的美人实在是太多了,还全都是祸国殃民级别的。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李煜至少已经受到万箭齐发的酷刑。
小半个时辰,大殿内几乎座无虚席。
只有最上首代表着皇帝一排的位置,还有右边两个席位空着。
“燕王到…”
“越王到…”
随着唱喝,两位意气风发的青年王者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所有人连忙站起来见礼。
“参见燕王…”
“参见越王…”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不愧是赵家子弟,俱都长的相貌堂堂,龙行虎步间尽显上位者的风范。
大庭广众之下,李煜也一起站了起来拱了拱手,以示基本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