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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诡?”

秦政神色一凛:“你先坐,具体说下什么情况。”

陈萌扶着椅子,身子下意识痉挛瑟缩了下,是惊恐后的身体应激。

“政哥,我怀疑…我家里藏了只诡!”

说到诡,他放在膝上的双腿猛然攥紧,看着秦政一脸无措:“就这两天的事,晚上我睡觉就感觉身旁有人,还直勾勾盯着我,原先我以为是被电梯那个女诡吓出来的后遗症…”

“不是!不是后遗症!!”他拼命摇头,自己否决了这个观点。

秦政疑声:“你是看到了什么?”

若非亲眼看到一些恐怖的事,不至于将人吓成这样。

“对,第一夜的时候我以为是错觉,当时只觉得浑身发凉,关了空调也没用,整个人就像是躺在冰块上,熬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浑身难受,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难受。”

秦政沉默,没有打断他的话。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晚上,我半梦半醒间…”

他脸色陡然惨白下去,尾音发颤,“我睁开眼发现我身上趴了一只诡,一个中年男人的诡,我看的很清楚绝对不会错!”

“那诡大张着嘴朝向我,一动不动,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吸取人精气还是什么的。”

“我当时吓的差点原地弹起来,好在没有,我强迫自己装睡才躲过一劫,天亮了我身上的冰冷才散去。”陈萌脸皮抽搐,眼里带着后怕。

后续的事显而易见,待冰冷散去后,陈萌直接跑来了警局,家里完全不敢待。

没有林祈的联系方式,只能来找秦政救命。

“政哥,你可得让林大师救救我!我给他磕头都行,再来两次我得被吸成人干。”

秦政思索着还没来得及开口,面前人猝不及防的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拉出刺耳的摩擦声。

陈萌指着桌子上一份档案,近乎失声的开口:“我昨夜看到的中年男诡就是他!”

秦政视线望过去,顿时也倒吸了半口冷气。

翻开的文件夹,档案第一页贴着被害人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前段时间在自家店里被害的古董店老板。

“你确定没看错,是这个人?”

陈萌点头,确定以及肯定!

这张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见他这般肯定,秦政目光落在古董店老板的档案上。

这起案子陈萌并没有沾手,命案发生时正好赶上这人休假,复工后这起案子已经定性是诡事,已经不再继续追查下去,陈萌从头到尾也根本没接触这个案子以及死者。

没见过的人,自然也不存在幻视的可能性。

这么想着,秦政视线蓦地扫向陈萌胸口处,没有看见木牌之类的饰品。

“你最近有没有接触木制的小牌子?挂在脖子上的那种有吗?”

陈萌眉头紧锁,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政哥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买那些东西。”

半小时后。

“政哥,咱们这是去哪?”陈萌人坐在后座问。

秦政道:“去你家看看。”

听到这话,陈萌打了激灵,颤颤巍巍的问:“就咱们俩,不带林大师吗?”

秦政刚准备答话,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是那人的回复。

看到消息,他薄唇微勾,放下手机道:“我们先去,他一会就来。”

陈萌悬着的一颗心落地,有了心思想别的,“政哥,那个死去的古董店老板,为什么会缠上我,我分明连案发现场都没去过。”

真是人在家中坐,诡从天上来,防不胜防。

秦政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还记得我刚说的木牌吗?”

陈萌不解,一块木牌怎么了?

他没接手那起案子,也没参加赵骞发起的小组会议,自然不知道这起命案是诡异所致。

秦政:“我怀疑那木牌就是诡,古董店老板死前几个小时还戴着,死亡后脖子上那块木牌却不翼而飞。”

“说不定是家属拿走了也说不…”陈萌接话又摇头。

他真的被吓傻了。

家属若是提前拿走了,警方又怎会找不到那木牌。

“也就是说那老板是被诡给杀了…”陈萌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就是那窦娥,不,比窦娥还冤枉!

那老板变成诡不应该去找杀自己的诡复仇吗?找他干什么,他招谁惹谁了?

陈萌家距离警局不算近,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才到。

小区环境不错,入眼一片葱绿,绿化设施很完善。

“走啊。”

秦政看着一脸忌惮盯着楼道的人,停下脚步无奈催促。

“来,来了!”陈萌几乎是移着步走,仿佛去的不是自己家,而是什么龙潭虎穴。

刚走到楼道,陈萌指着电梯,勉强扯出一抹笑:“政哥,你坐电梯上去,6楼。”

秦政:“……”

陈萌见他盯着自己,抖着手指了指对面的步梯,“我走楼梯,酒吧那晚后,我现在一进电梯就怵得慌。”

秦政扶额叹气:“算了,我和你一起走楼梯。”

三分钟后。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六楼。

陈萌和秦政坐电梯上来,本就惨无人色的脸更加没眼看。

小腿肚子都在抖,脚心冰凉发软,走路虚浮着去开门。

“政哥,左边那间房。”

陈萌一进去,感觉心跳只逼一百八,本能的就想逃跑,也就是秦政在旁边,要不然这个家他一个人打死也不敢回。

秦政在客厅扫视一圈,阳台没有窗帘,房间采光极好,窗明几净,完全看不出问题。

顺着陈萌指的房间望去,估计是早上出门匆忙,房间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与客厅明亮不同,离得很远就看到房间门口映出来的暗色。

“房间拉着窗帘?”

陈萌:“拉着呢,可我记得我房间窗帘遮光一般,大白天不至于会这么黑才对。”

房间门口都映着暗色,可想而知,房间里又是如何昏暗。

秦政神情凝重。

第六感告诉他,这房间不对劲,或许真如陈萌所说,房间里正藏匿着一只诡。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都杵在门口做什么?”

青年含笑戏谑的话从身后传来,“莫不是害怕,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