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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帝’从释渊口中说出时,四大仙侍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落在莲帝身上。

心中念头刚起,又觉怪异。

释渊帝君乃是从雷源中诞生,绝非主子亲生…

四位老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摸不出头绪。

释渊原本已经做好被问责的准备,谁想莲帝只是眼神温和的掠过他,毫无责怪的意思。

这让男人想起少年来前说的话。

‘父帝不会追究我们的事…’

少年的声音言辞间含着肯定,释渊眼底泛起一丝狐疑。

莲帝独留下林祈一人叙话,叙话多时。

释渊在远处等待,见少年出来,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父帝有责怪你吗?”

林祈沉默,愣愣的盯着男人不语,这副模样看得释渊心头一跳,果然是训斥了吗?

心中升起深深自责。

“你去哪?”

释渊脚步一顿,因为背着身所以没发现少年此刻眼里充斥着轻笑。

“我去向父帝请罪。”

林祈喔了声,语气忍不住掺了笑意,“怎么请?说师傅勾引的徒儿?”

男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转过身看着捧腹,笑颜如花的少年,唇角掀起似无奈似宠溺。

见人不说话了,林祈抬手低咳了两声,收敛下笑意,挑眉道:“父帝对我们在一起没有意见,师傅放心。”

也永远不会有意见,林祈在心里淡淡的补充道。

“说什么了,这么长时间?”释渊将少年抱在怀里,心里仍不放心。

“只是一些家常话,比如…”林祈拉长话音,将男人的胃口吊起。

身形又如电朝远处天际飞掠而去,音色如春,少年笑声清脆,从远处飘来,“追得上,告诉师傅也无妨~”

释渊胸膛微震,闷笑从喉咙深处溢出,上一秒还背负着手站在原地的青年,下一秒已经身处千里之外。

两道飘逸的身影相携,继续着属于他们的游历,看过得每一处风景,留下的每一道足迹,都是两人相爱的证明。

悠悠岁月中,冥海他们也偶然踏足。

有一日冥辰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激动的从深海而出,目光四下搜寻。

少年矜贵如宴席初见,身旁是温和含笑的青年。

冥辰揉了揉眼睛。

那青年怎么有点眼熟…

靠!

怎么像释渊那个煞神?

两人只是匆匆路过,冥辰甚至来不及上前打声招呼,那相携的两人化作流光眨眼远去。

仙界除了莲帝外,释渊帝君和莲帝子也行踪无迹,众仙已经不记得上次见到两人是何时了。

天界。

凤漓在玉宸宫外走来走去,面纱取下,她容颜妍丽,只是性子依旧火爆。

“皇兄到底在修炼什么秘法,需要闭关这么久!”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凤漓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眼,每次来都赶上人闭关,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若不是皇兄修炼出了什么岔子?

想到这,她心底一惊,心底那丝犹豫尽数消除,抬脚就要往里进。

“公主停步,殿下尚在闭关,万不可惊动!”

守卫守在殿外,双双挡住凤漓。

凤漓当即冷了脸,“闭关闭关,都这么久了,万一出事你们谁能担得起责任!”

守卫相视一眼,眼露为难。

殿下数百年来闭关的确过于频繁了。

“还不快给本宫闪开!”

守卫犹豫着 刚准备退让,身后的大殿门缓缓从里开启。

一身金色衣袍的少年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守卫纷纷松了口气,行礼退下了。

凤漓看着翊煌,心神微颤,不过短短几百年,皇兄实力似乎变得越发深不可测了。

这威压,竟能和父皇不相上下…!

“皇兄。”她咬唇轻唤了一声。

翊煌灰金色的眸子漠然一片,自那日一别后,他再也没有见到祈祈。

每每去帝尊殿,也是回回扑空。

从仙侍那得到的回答皆是相同,帝君带着帝子云游去了,不知何时归。

数百年里,翊煌只有闭关修炼,方才能让时间从指尖流逝,不至于太过思念少年。

他垂眸望向下方凤漓,“找我有何要事?”

凤漓一愣,眼底逐渐浮现一丝苦涩,看着神色疏冷的哥哥,心里有委屈也有酸涩,没事她就不能来了吗?

她只是在担心他。

咬着红唇软肉,她愤懑转身离去,“皇兄是大笨蛋!”

翊煌眉间微敛,不明其意。

分明是对方惊动他闭关在先,原以为出了什么要事,他提前出关询问,这人不道明原因就罢了,反而骂了他就走。

本就疏冷的脸色覆了层霜,翊煌重新走入殿内。

殿门砰的一声无风自合。

莫名其妙。

另一边,凤漓疾步朝自己住处走去,越走越觉得委屈。

清冷倔强的凤眼泛红,湿漉漉的。

“皇兄是个大笨蛋!大笨蛋!!”

她停下,余光望见不远处池里开的茂盛的莲花,下意识走过去。

伸手想要去摘一朵,可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改为抚摸莲瓣,这些莲花听说是皇兄亲自种下的,万一摘了,那人知道又得不高兴。

凤漓红唇抿着,看着眼前的粉白莲花,眼底流露出艳羡。

她不明白…

她和哥哥分明从小一起长大,同胞兄妹,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为什么哥哥更偏爱林祈。

凤漓清晰的记得,从幼时起,皇兄练功时从不让人接近,即便是她也不行。

可唯独有一人得到例外。

那人就是林祈。

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傻子’。

凤漓记得幼时林祈单方面黏着她皇兄,原以为是小哑巴自讨苦吃,毕竟她皇兄可是天生冷漠的人。

就连对她态度也温和不到哪去。

只是她很快就被打脸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皇兄在林祈面前似乎话多了起来,即便对方回应不了他,就是回应,也只是用小手来回比划着旁人看不懂的语言。

那时还是个小丫头的凤漓,只疑惑皇兄为什么突然就对一个傻子那么好了。

三个孩子的相处,渐渐的那两人形影不离,她变成了一个隐形人。

吸引皇兄注意的方式,也愈发激烈,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皇兄,你可是皇储,怎么能和一个傻子趴在地上玩!”

“身为天族的太子殿下,有天资这般也是应该的。”

“皇兄,父皇母后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做令他们失望的事。”

那个言辞激烈的小丫头,一味地伪装自己,说着陈词滥调,真正想说的话却从未脱口。

她只是想说。

皇兄,能不能让我跟你们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