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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放下,马车队伍渐渐远去。

“悦儿。”

身后曹家夫妇呼唤声传来,曹悦回头笑,“马上。”

她遥遥盯着马车从视线里消失,细嫩的小手放在心口处,有一丝怅然。

这一别,来日后会无期。

古代路遥车马慢,祈哥哥,悦儿祝你永远幸福安遂!

马车出了顺城,远去。

顺城名不虚传,果然很顺。

秦宸玺此行,终抱得‘美人’归。

马车上,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嘴边,男人含笑低语:“尝尝,甜的。”

林祈刚想张口,不知道想到什么,纤灵的睫毛轻颤,捻了一颗反送到男人嘴边。

“甜?”

凤眼眯起,周身像是泡在蜜糖罐子里,乖顺甜软,秦宸玺张口,薄唇在他细白的指尖上掠过。

对上青年探究的目光,他眼底透出笑意,抬起怀里人的下巴,葡萄的清甜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

甜味散尽,男人还在近乎贪婪的汲取着怀中人的呼吸,直到青年脸颊红润,呼吸不过来才意犹未尽的放过。

“甜吗?”低哑的沉音像陈年美酒,醉人的响在耳畔。

“嗯,甜的。”

这次很甜。

林祈抬睫睨他,凤眼含光,清懒藏娇,红透的唇勾起,撩人而自知。

秦宸玺目光一顿,揽着怀中人的大手无意识收紧了些。

互通心意后,他愈发招架不住这人…

眼前青年惹眼的容貌不禁和昨夜重叠,秦宸玺耳尖悄然泛红,指尖在青年腰上无声摩挲了两下。

昨夜…太过了。

青年音如媚丝,带着不满羞斥的催促。

男人同样压抑忍耐非常,轻柔的动作在青年的催促声下,逐渐失了控。

沉沦于其中无法自拔。

回京路途遥远,好在车上的两人都不着急赶时间,反而很享受在马车上整日如胶似漆的状态。

偶尔路经过城镇,物资充足的情况下,两人甚至不下马车过夜,队伍继续前行。

至于马车上时不时冒出来的声音,众属下从一开始面红耳赤回避,到后来直接麻木习惯了。

“主子。”

马车外,黑甲骑恭敬的说着什么。

车内,秦宸玺听到要更换马匹,看向枕在他腿上的青年,忍不住勾唇:“今夜宿在城中?”

林祈没有意见,敷衍的哼音。

手中拿着话本,是秦宸玺让人寻来给他打发时间用的。

林祈看得尽兴,话本被人拿走,眼前视线昏暗下来。

唇上袭来温软微热。

秦宸玺俯身吻上去,深眸藏着一丝醋意。

话本子被他随手搁置在暗格的最深处,之后的日子再也没拿出来过。

这两日被忽视的醋劲,在此刻得到爆发,马车的动静在进城前才平息下来。

秦宸玺红光满面,细致的为怀中人穿戴好衣服,林祈懒得动根手指,他的‘病’在日渐好转,男人在情.事上再无所顾忌,每次都像是往死里折腾,像是头喂不饱的狼。

当然,这少不了林祈暗中撺掇就是~

两人皆乐在其中。

平稳的马车突然晃荡不稳,缓缓停了下来。

“主子,一位老妇人倒在了马车前。”

秦宸玺抱着怀里人,目光上上下下检查了番,确定没有受伤。

他沉音开口:“将人送去医馆。”

“主子,这老妇人手里拿着…冤状。”

秦宸玺眸色微动,马车外已经围了一群人,三三两两的交谈声传来。

“这不是赵家那老夫人,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真可怜啊,赵老爷去世没多久,儿子也死了。”

“赵家以前好歹是咱们城中的富绅,赵老爷在世时可没少做好事,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你们不想活了,这话要让钱家人听见,咱们一个个都得完蛋。”

“都知道赵家冤,可我们只是平头老百姓,钱家可是背靠知府大人,别说一个赵家,就是咱们城主大人(私设,相当于地方知州)也不敢得罪钱家人。

林祈听着外面的声音,眼底掠过一丝笑:“看来这落溪城,水深的很。”

“殿下身为太子,可一定要为民主持公道啊,”

对上青年玩味又明艳的目光,秦宸玺闷笑了声,“嗯,再深的水,孤也不会让它淹了你分毫。”

林祈凤眼愉悦轻眯起,理袖,“末将手无缚鸡之力,一切都要靠殿下了。”

嗯,手无缚鸡之力。

一脚却能踹翻马匹,延飞挚狼狈坠马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秦宸玺敛眸莞尔。

老妇人被送往了医馆,停在原地的马车成了落溪城百姓眼里的焦点。

“这马车里坐的是谁啊,竟敢管赵家的事,估计是不知情的外乡人吧。”

“钱家人已经放出了话,谁敢帮赵家就是和钱家人作对,这外乡人要倒霉喽。”

另一边,有人帮赵氏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钱家人耳里。

“去查查对方什么身份,敢管我钱家的闲事。”

钱源拍了拍手上的饵料,余光阴冷,“赵家就剩下那个老不死的了,找机会…”

他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少爷!”

入夜,落溪城最好的客栈上房里。

林祈坐在临窗榻上,倚窗眺望远处,白日的喧哗褪去,余下月夜清宁。

秦宸玺进来,看见青年只穿了中衣,头发半干不干的披在身后,窗户还开着,忍不住皱了皱眉。

厚厚的大氅从身后披上,林祈看向来人,眉眼弯弯的样子,让秦宸玺担忧责备的话哽在喉间。

这人向来知道怎么拿捏他。

如墨青丝,被男人用内力烘干,顺滑的垂落在身后。

林祈伸了伸腿,撑起下颌,享受着男人的服务。

见青年慵懒娇贵的模样,秦宸玺眼底宠溺,手上按摩的力度把握的刚好。

“那老夫人醒了?”林祈随意一问。

秦宸玺应了一声,刚才正是收到消息,去见了那位老妇,说得和隐卫调查的并无出入。

钱家的确是落奚城的一颗毒瘤。

不光赵家,背后不知道多少人曾遭到钱家人毒手。

察觉到男人身上的冷意,林祈余光看向某处,低笑:“看来,钱家人已经坐不住了。”

秦宸玺眸光冷敛,牵起青年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抱起榻上的人就往床的方向走去。

“一切有孤,你且安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