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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心悦你。”

“在你之前,孤从未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薄唇在青年眉心落下一吻,秦宸玺只觉两人相遇太晚,若是林祈不曾在塞外长大,而是留在京城有他护持,少了塞外的风沙苦寒、刀锋剑雨,如今的身子会不会更加康虞。

望见怀里蹙眉郁郁的人,秦宸玺不禁转念又想,真若如此,或许他也未必能留意这人。

那日城外初见,一朵生长在沙漠中娇枝移植到了他的心口。

如春雨,润物而无声,等他再察觉时,长在心上的花枝早已根深蒂固,令人魂牵梦萦。

林祈攥紧了放下心口的手,眼睛泛红:“殿下,不管小人是不是林狼将,过去的事既然忘了,便前尘尽消,不作数了,即便…即便殿下与小人曾经是那般关系,也是缘分尽了。”

他说得绝情,凤眼噙着湿气,神色却坚定不移。

秦宸玺沉默了许久,一言不发,房间里的空气却逐渐凝固。

林祈瑟缩了下,想要推开他远离,秦宸玺又怎会放过他。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男人墨玉色的眸如雪山之巅上飘逸的冰雪,巍峨又难攀。

“不作数?缘分尽了?”

“孤不允,祈是在怪那夜孤没有听你的话,对你…”他附耳低喃一句,让身下人耳朵红的滴血。

林祈瞪圆了眼,不可置信的羞斥:“亏殿下饱读诗书,这种浑话也说得出口,我才没有要求你…”

说到这,他一怔,猛地捂上嘴险些秃噜出来,苍白的脸涌起一阵粉霞,长睫轻颤,好看极了。

秦宸玺眼神温柔中含着偏执,长指解开中衣,“忘了没关系,孤不介意带你一起回顾,这一次,孤乖乖听话,不等成婚了。”

林祈凤眼深处极快的闪掠过恶劣的笑,偏偏面上做出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

躲着男人强势炙热的气息,娇羸的身子陡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道,竟然成功挣脱开了男人的桎梏。

林祈跌跌撞撞下床想逃,腰上横揽过肌肉分明的手臂,背后像是撞在了坚硬的铜墙铁壁上。

秦宸玺跪坐在床边,从背后将人抱坐在怀里,炙热的呼吸洒在青年的耳畔、后颈,薄唇一点点在其上细细密密的落下。

林祈背对着这人,菲薄的唇挑起,早这样不就好了。

哼~

“别,求你…殿下,我不愿…!”

林祈难受的哼唧,分明在拒绝,声音却又娇又勾人。

秦宸玺眼底愈发黑,掺了铺天盖地的欲,听到怀里人的哽咽,他动作顿了一下,更加不受控制起来。

整整一夜,画舫上某个房间的动静很大,细弱的哭腔时不时传出来,又顺着夜里的风,消弭于宽广的江河里。

秦宸玺看着脸上泪痕未干,累的昏睡过去的人,指尖蹭了蹭青年娇红的眼尾,薄唇忍不住翘起。

是他的了。

窗外天光微明,秦宸玺将人揽入怀里,只觉得安心无比。

狼车上,青年的话犹在耳边——有了殿下相伴,末将安心许多。

放在青年腰上的手臂缓缓收紧了,他也一样。

他的祈对他并非无情。

秦宸玺就这么盯着怀里人,怎么看都似觉不够…

林祈一觉睡到了晌午,一睁开眼,已经不在画舫上的房间了。

朱红的窗柩,精雕花的大床,屋中间还燃着香炉,清雅的药香味闻着令人心旷神怡。

林祈掀开被子,身上清爽,不是昨夜的中衣,换了身雪色的长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皆是暧昧的痕迹。

00崽化作实体,看着神色怡然,爽到的某人,佩服之情溢于言表,捂嘴偷笑:原来大爹是喜欢玩强制爱啊~

林祈放下湿润的帕子,洗漱后,坐在铜镜前,把玩着梳子,任由泼墨长发随意披散。

00崽从小黑屋出来,直奔桌上的糕点茶水,埋头苦干。

林祈撑着下颌,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眉眼间的嚣肆尽数敛去,凤眼在看到来人时瞬间落下泪,迷蒙又绝望。

秦宸玺心口抽疼,几乎不敢看青年眼底的怨恨,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刚要劝他吃些东西,话还没脱口,就看到桌上早早准备好的精致茶点没了大半。

桌上还疑似散着点心屑。

秦宸玺一时间说不出当下什么心情。

林祈也注意到了,看男人的脸色显然是误会了。

哪有被强迫后,一边哭一边猛猛干饭的…

00崽察觉不妙,机灵的躲回系统空间去了。

空气中弥漫出一丝尴尬,被秦宸玺捕捉到了。

原本闷疼的心口豁然开朗,他指尖掩在唇边,可林祈还是听到了一丝低沉的笑。

酝酿好的眼泪瞬间没了心情,林祈也觉得好笑,这小东西…

“饿了?”男人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走上前,自然的拿走他手中的木梳,为他束发。

林祈不领情:“殿下万金之躯,这些事,小人自己可以。”

“你可不小。”

秦宸玺捻起一丝长发,眼里是意味不明的笑,“占的孤心里满满的。”

男人一旦开窍后,好像什么都无师自通了。

情话也是信手拈来。

林祈敛下眸,倒是不再纠结自称,“殿下…可以放我走了吗?”

“昨夜,够了吧。”

秦宸玺手一颤,木梳落地,原本融洽的气氛瞬间僵滞。

“你就这么讨厌孤?”

林祈站起身,墨发白衣,矜贵又清冷,自带着股脆弱感,“是。”

望见男人眼底的黯淡,他仍字字清晰:“我讨厌殿下,这么说,殿下能放我离开吗?”

秦宸玺捡起地上的木梳,心如凌迟。

他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伺候林祈的下人这两日愈发多了些。

00崽从外面回来:“幼幼,你会不会玩过了,大爹好像很难过。”

林祈不为所动。

幽静的宅院里,负责林祈起居的下人,照常禀报道:“主子,祈主子今天咳嗽好了些,只是依旧精神不振,常常坐着发呆。”

秦宸玺看着木盒里的各种药材,眸色微深,出现圣药踪迹的地方,他已经派人搜寻了遍,形似圣药的药材也陆续送来,可查验后,通通不是林祈的救命药。

“他今日胃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