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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由大蛇丸精心策划的阴谋,让整个木叶陷入了混乱之中。

三代火影在与大蛇丸的对决中,为了保护村子和村民,耗尽了最后的力量,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砂忍村也在这场混战中失去了他们的风影,两败俱伤的局面,再加上早已签订的条约限制,双方只能选择不了了之。

三代的葬礼十分隆重,但是阴沉的天空仿佛也在为这位伟大的火影默哀,乌云低垂,细雨绵绵。

雨水冲刷着广场上的石板,倒映出村民们悲伤的面容。

尽管村子里的建筑还在紧张地修缮中,但此刻,所有的喧嚣都被悲伤的氛围所笼罩。

佐助换上一身庄重的黑色长袍,独自走在前往祭奠的路上。潮湿的空气让他的长发微微贴在脸上,他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街道两旁,村民们三三两两地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哀伤。

当佐助远远地看到鸣人时,脚步不由得顿住了。只见鸣人呆立在原地,脸上满是从未有过的悲痛。

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活力与热情的眼睛,此刻被泪水浸得通红,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无助。

鸣人微微颤抖着,嘴唇不停地抖动,仿佛还在不敢相信三代火影离去的事实。

鸣人察觉到佐助的到来,缓缓抬起头,眼神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说道:“佐助,怎么办,为什么死的要是三代爷爷,为什么?”

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里硬生生挖出来的,他早就将三代看做亲人,唯一的亲人离世,鸣人一时无法理解。

佐助看着鸣人,心中涌起一阵刺痛。

爸爸妈妈死的时候,他也曾无数次在心底呐喊,问着同样的问题,可得到的只有无尽的沉默和黑暗。

此刻面对鸣人,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安慰的话语都如此苍白无力。

最终,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鸣人的后背,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我想这就是三代爷爷的选择吧,保护木叶。”

鸣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扑进佐助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丝温暖和安慰。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滴落在佐助的肩膀上,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佐助的衣服。

“佐助,我只有你了。”鸣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佐助耳边响起,充满了依赖和恐惧。

佐助身体微微一僵,心中五味杂陈。他别开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去寻找自己的家人。

他无法给鸣人任何承诺,这种无力感让他的心更加疼痛。

另一边,卡卡西独自来到慰灵碑前。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站在慰灵碑前,他缓缓蹲下身子,将手中的花束和一些带土生前喜欢的东西轻轻放下。

他的目光凝视着慰灵碑上的名字,眼神中满是自责和愧疚。

“带土,三代去世了,我是不是很差劲,什么都做不了……”卡卡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在葬礼的主场地,高层和长老们神情肃穆地站在最前面。他们低着头,脸上满是沉痛。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有几分真心,但是有扉间坐镇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人群中的佐助突然心中一紧,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

那股查克拉若隐若现,仿佛在刻意隐藏自己。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搜索,终于在最角落看到了一个身上缠着绷带的老人。

那老人身形佝偻,眼神阴沉,佐助仅仅与他对视了一眼,下一秒,老人便消失在了人群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佐助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但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深究,缓缓走到祭奠台前,放下手上的花,静静地看着照片上三代火影和蔼的面容。

三代那慈祥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佐助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对不起。”

而在不远处,扉间的目光同样注意到了团藏的身影。

这些日子,他翻阅了木叶这些年的重要卷宗,曾经那些个心怀正义的弟子,如今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木叶表面上的平静之下,隐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黑暗。扉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或许那个时候斑的猜想不无道理。

随着葬礼的结束,雨也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满目疮痍的木叶村。

村民们开始慢慢收拾心情,重新投入到生活和工作中。

木叶,在这场巨大的灾难后,看似又回到了往常的生活,可实际上,虚假的和平之下,是再也掩盖不了的黑暗 。

……

火影办公室里,泉奈靠在椅子上,将黑色长靴随意搭在桌子上。

他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苦无,自从那天结束之后,佐助就一直没出来,情绪低落,问他原因也不说话。

真是的,这孩子,难道是叛逆期到了吗?泉奈不停的叹气。

三代死后,扉间就强权接管了火影的职务。

刚开始高层还不同意,但是被武力镇压之后,只能乖乖就范,只怪他们无论是名望和实力都比不上二代。

\"这都第七声了。\"扉间笔尖顿在未完成的文书上。

他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还真没想到死了十几年又要重新处理公务,自己难道真的就是逃不过劳碌命吗?

看着泉奈发梢垂落的碎金在逆光中明明灭灭。

不知怎么的想起百年前那个总爱蹲在溪边玩水的少年,\"说吧,谁又惹你心烦了?我来解决他。\"

泉奈翻身坐起,他歪头露出无奈的笑容:\"没什么,就是小孩子不听罢了,你公务处理完了吗?\"

话音未落,扉间已经欺身上前。

冷香混着油墨的味道扑面而来,泉奈后背抵上冰凉的桌角,面前是那双没有生气的眼眸。

\"公务处理得差不多了。\"扉间骨节分明的手撑在泉奈身侧,将人牢牢圈在方寸之间,

\"砂忍送了一些东西赔罪,他们都收下了,没想到他们已经这样毫无底线了。”说着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冰冷。

泉奈双臂抱胸,唇角勾起一抹带着戏谑的弧度,\"他们啊,\"

他嗤笑一声,尾音拖着长长的调子,\"不过是被利益蒙住了眼睛罢了,身居高层多年,可能早就忘了初心。\"

话音未落,他突然抬手环住扉间的脖颈,将人拉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对方耳畔,

\"真难得,这你都能忍下来,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温吞了?\"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