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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挡板早就升了上去,但毕竟前面有司机和李铭,余念本打算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刚要后退,纪宴行按住她的后脑。

余念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生怕前面的两人能听见后面的动静。

可她的腰被纪宴行紧紧箍着,她只能怒瞪他,想咬死这个没有羞耻心的混蛋。

见她羞恼,纪宴行心口的郁气总算散去,他满意了,终于松开她的腰。

“瞪我做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亲亲?我也没有做别的吧?”

余念被他堵得没话说,偏眸看向车窗外,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架势。

纪宴行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一副他才是受委屈的那方的模样,“这次就原谅你,要是再有下次.....”

余念抬眸。

纪宴行微微一笑:“再有下次,我就把他调戏有夫之妇的事儿捅到他老子面前,让他老子管他。”

余念:“这样你被戴绿帽的事就会人尽皆知了。”

纪宴行敛着眸,笑意不及眼底,“哦?”

“那我就去和妈妈告状,让你被扫地出门。”

“……”

纪宴行捏着她下巴的力道紧了紧,“再拿铁链把你锁在家里,你这辈子别想要自由了。”

余念:“……”

她就是口嗨而已,至于吗?

回到别墅时,余念念坐在车里,看向这座她生活接近四年的别墅,有一阵的恍惚。

当初从这里搬出来,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来。

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司机和李铭说了句“新婚快乐”就离开了,整个别墅只剩下他们俩。

“我给他们放了假。”纪宴行牵着她的手往里走,随口解释。

余念紧了紧没被他握着的手指,莫名的有几分紧张。

别墅内的装修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动,因为离婚之后,纪宴行就没在这里住过,刘姨留在这里,负责打扫卫生,维持原样。

二楼是起居室。

她只带了重要的东西过来,而且偏隐私,没人敢动,就放在她原来的书房里。

而衣帽间里,重新挂满她的衣服,都是没拆吊牌的当季新品,执业的和休闲的都有,还有许多晚礼服。

余念巡视般地绕了一圈,最后回到他们的卧室,入目就是他们的婚纱照——

他们的主婚纱照,就是纪宴行的头像。

而吸引她眼球的却是——

大红色的四件套,有种七八十年代新婚的喜庆。

“……”

余念的眼皮抽了抽,他这是搞得哪一出?

“喜欢吗?”纪宴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念的眼皮又抽了一下,“你觉得,这个大红色,会符合我的审美?”

也不是什么粉红玫红,就是结婚用的大红色,谁教他的啊!

纪宴行抿了抿唇,“刘姨说,这样喜庆,而且寓意长长久久。”

“……”

余念回头,本想严肃地告诉他换床单的事,可对上他含笑的眼睛,突地就笑了出来。

看在新婚的份上,就忍一段时间吧。

纪宴行看着她双眸中盛满细碎的星芒,眼眸一动,从身后拿出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

余念低眸,目光一顿,下意识地问:“这是你亲手做的吗?”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他亲手做的。

纪宴行低低地嗯了声。

当初他亲手给她做了珍珠耳钉,却因为看到她和陆宇琛在一起怒火攻心,扔到马路上,被飞驰的汽车碾碎。

“我那天被气疯了,”纪宴行轻轻搂着她的腰,观察她的表情,有几分小心翼翼,“陆宇琛说你受不了我,我知道当初是我混蛋,以后不会了。”

那次是他们闹得最严重的一次,他居然直接叫人撞车,也不怕真的出什么事。

对上她的目光,纪宴行解释,“不会出事,和叔有分寸。”

余念抿了抿唇,轻声道:“我从来没有和陆宇琛说过我受不了你,我不会和其他男人抱怨我的婚姻。”

纪宴行的眸中闪过一丝意外,“所以你当时并没有受不了我?”

“就是受不了你!”余念怒道,“你自己说,你做的那些事,正常人能接受吗?”

关着她不准她出去,利用她的家人朋友逼她妥协,让车撞她,这一桩桩一件件,余念想起来就想咬死他。

“……”

纪宴行眉骨一跳,态度立刻软了下来,“抱歉,我知道错了。”

余念哼了哼。

纪宴行:“……”

他伸出手,将手心里的两颗圆润的珍珠耳钉展示给她看,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长发,像是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低声问:“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低,加上刻意压制,低沉得性感撩人。

余念的耳朵发热,板着正经脸,不冷不热道:“行吧。”

见她这幅傲娇的不行的模样,纪宴行勾了勾唇,动作小心而缓慢地把耳钉戴上去,眼神专注认真,有种说不出的呵护温情。

珍珠耳钉小巧精致,收回手,他看着她温静白皙的侧脸,从背后抱住她。

余念身体一软,被他抱着没动。

纪宴行唇角笑意更深,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声音贴在她耳边,缱绻而温柔:“纪太太,新婚快乐。”

细想他们上一次的新婚期,本就不熟,领完证他就出差忙工作。

而这次,他空出很长的时间陪她,整个新婚期都腻歪的不行,再加上余念同意生宝宝,他卖力地实现她说的话,仿佛孩子一天没来就是他不够努力。

早起,余念摸着酸痛的腰,心里想着,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都三十出头岁的老男人,欲望这么强,正常吗?

她又不是不给他,怎么次次都折腾这么久。

进入三月,天气渐暖,余念如今接案子着重看质量,不会像刚执业那会儿有什么接什么。当然,也是因为她的专业技能和知名度足够的高,在家事这一领域名声斐然,可以由她来挑选客户。

目前最大的客户就是鹿倾颜。

去年四月份,鹿倾颜向她咨询离婚的事,签好委托代理合同后,鹿倾颜不知道因为发生什么事,让她暂且搁置离婚的事,而最近又重新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