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星魂阵破了!”冥主护法的骨杖插入血池,无数冤魂从池底爬出,组成黑色锁链缠向天骄们的脚踝。安不浪的弯刀斩断锁链,却发现锁链会自动修复,破邪酒气在冤魂中迅速消散:“妈的!这些锁链杀不完!”
邱云的兽魂变被锁链压制,金色猛虎虚影渐渐黯淡:“大荒的勇士……不怕死!但魂晶若碎,我们都会被空间乱流吞噬!”
“那就让他们尝尝俺们的厉害!”狂劫突然抓起土护法的巨盾,将其当作武器砸向血池中央的母虫卵壳——虫卵壳应声裂开,一股更恐怖的邪气喷涌而出,竟连七大护法都被震退!
“蠢货!你在干什么?!”金护法的刀气劈向狂劫,却被苏小满的纯阳剑挡住。苏小满看着裂开的虫卵壳,突然笑了:“狂劫……干得好!”
虫卵壳裂开的刹那,噬魂母虫的邪气与魂晶的光芒激烈碰撞,空间乱流中竟浮现出无数被血煞堂残害的修士残魂!这些残魂没有攻击天骄,反而朝着魂晶的光芒飞去——
“是玄尘长老的后手!”清玄谷主的声音从青铜钥匙碎片中传出,“魂晶的真正力量,需要‘怨灵之愿’!七大护法放出的母虫邪气,反而帮我们激活了最后两道星魂!”
苏小满的纯阳剑突然爆发出璀璨光芒,那些修士残魂化作金色光点,融入未完成的“纯阳心”与“医星魂”光柱——十九道星魂终于齐聚,魂晶的光芒冲破七煞噬魂阵,将七大护法的黑袍震得粉碎!
“不可能!我们的献祭……”金护法的身体在金光中消融,眼中充满不甘。
苏小满握紧魂晶,十九位天骄的星魂在晶体内共鸣,空间乱流渐渐平息。血池中的母虫卵壳虽裂开,却被魂晶光芒死死压制。
“七大护法已灭,但母虫孵化只在旦夕。”苏小满的目光扫过伤痕累累的伙伴们,“现在,我们该用魂晶,做个了断了。”
十九道星魂在魂晶周围旋转,炼魂坛的决战,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倒计时。
炼魂坛的空间裂纹中,木护法的毒藤如同淬毒的黑蟒,突破林不辨的药粉屏障,直刺林婉儿的后心——那里正是“医星魂”试炼光柱的核心,一旦被毒藤击中,林婉儿的生魂会被瞬间吞噬。
“婉儿!小心!”
林不辨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嘶吼,她猛地扑上前,用自己的后背挡住毒藤。尖刺穿透肩胛骨的刹那,黑色毒纹如同蛛网般蔓延,林不辨的身体剧烈抽搐,药箱“哐当”落地,里面的回魂草撒了一地:“傻丫头……哭什么……快完成试炼……”
“姐姐!”林婉儿的银针匣脱手,她抱住软倒的林不辨,指尖颤抖地按向伤口,却发现毒藤的尖刺还在往肉里钻——木护法的声音从毒雾中传来,带着猫捉老鼠的狞笑:“‘蚀骨藤’会顺着血脉爬到心脏,半个时辰内,她就会变成蛊虫的养料!小丫头,想用归墟花粉解毒?可惜啊,你的花粉刚才都撒光了!”
林婉儿的泪水混合着药粉滑落,滴在林不辨发黑的伤口上:“不会的……我是药王谷的弟子……我能救你!”她颤抖着从怀中摸出最后一小包“还魂散”,这是她准备给清云长老的救命药,此刻却毫不犹豫地撒在伤口上——金色药粉接触到毒藤,竟发出滋滋的白烟,毒藤的蔓延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别……浪费……”林不辨抓住林婉儿的手腕,气若游丝,“魂晶……比我重要……”她的手指指向未完成的“医星魂”光柱,那里的光芒因她的重伤而剧烈闪烁,仿佛随时会熄灭。
“老秃驴,你的佛光快撑不住了!”雷护法的骨杖劈下灭世黑雷,无沉的菩提金钟布满裂纹,裴先洲的冷月剑突然横在金钟前,寒气凝成冰墙挡住黑雷——“轰”的一声,冰墙炸裂,裴先洲的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后背撞上星魂阵的光壁,喷出一口鲜血。
“裴师兄!”张天之的烈阳剑回防不及,眼睁睁看着裴先洲的冷月剑脱手,剑穗上的冰蓝流苏彻底枯萎。裴先洲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双腿已被黑雷灼伤,经脉寸断:“苏兄……守住魂晶……我的‘冷星魂’……还能撑一炷香……”
他突然咬破舌尖,强行凝聚最后的寒气,将自己的身体与星魂阵的光壁冻结在一起——冰晶顺着光壁蔓延,竟暂时堵住了空间裂纹!雷护法的黑雷再次劈下,却被冰晶反弹,炸得他自己手臂发麻:“疯子!你想用冰封自己来加固阵壁?!”
裴先洲的意识渐渐模糊,嘴角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元阳剑宗……从不后退……”他的身体彻底被冰晶覆盖,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而星魂阵的光壁,竟因这“冰封断后”之术,暂时稳住了裂痕。
“婉儿!带着你姐姐退后!”苏小满的纯阳剑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金光,他看着被冰晶包裹的裴先洲,看着毒发昏迷的林不辨,眼中的悲痛化作滔天怒火,“七大护法!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哈哈哈!现在才发怒?太晚了!”金护法的九环刀吸收着空间乱流,刀身膨胀到五丈长,“你们已经折了两员大将,星魂阵摇摇欲坠,魂晶马上就是我们的了!”
“放你娘的屁!”狂劫的图腾战斧突然染血,蛮族秘术“血祭”发动,他的身体瞬间膨胀,竟硬生生接住金护法的刀劈,“俺们部落的孩子说了,伤俺弟兄者,死!”
路礼轩的折扇展开,“浩然正气”四字化作金色巨剑,斩向雷护法的骨杖;海泽的玄水真气凝聚成冰龙,缠住木护法的毒藤;蓝玫的破邪锥刺入土护法的万魂盾,星纹炸裂——十九位天骄的怒火,竟让未完成的星魂阵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魂晶的光华中,林不辨的药箱突然自动打开,里面的归墟花粉无风自动,飞向林婉儿的“医星魂”光柱;裴先洲的冷月剑虽已脱手,剑穗上的冰蓝流苏却飘向星魂阵,与张天之的烈阳剑气交织成冰火太极图——
“这是……”苏小满瞳孔骤缩。
“是他们的残魂在帮我们!”清玄谷主的声音从青铜钥匙碎片中传出,“林不辨的‘药心’,裴先洲的‘剑意’,都在守护星魂阵!他们还活着,他们的意志在帮我们完成试炼!”
林婉儿的“医星魂”光柱中,林不辨的药心与归墟花粉融合,竟催生出金色的治愈光雨,不仅驱散了木护法的毒雾,还让受伤的天骄们伤口缓缓愈合;裴先洲的“冷星魂”光柱里,冰晶中的剑意与冰火太极图共鸣,空间裂纹在寒气中渐渐冻结——
“不可能!死人的意志怎么可能……”木护法的毒藤突然枯萎,他惊恐地看着魂晶的光芒中浮现出林不辨和裴先洲的虚影,一个持针治愈,一个握剑冰封,与十九位天骄并肩而立。
“谁说他们死了?”苏小满的纯阳剑指向七大护法,声音带着泣血的嘶吼,“他们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意志!魂晶的力量,不仅是守护,更是传承!”
十九道星魂光柱同时炸开,林不辨和裴先洲的虚影融入魂晶,光芒冲破七煞噬魂阵的邪气,将七大护法的黑袍震得粉碎!金护法的九环刀寸断,雷护法的骨杖炸裂,木护法的毒藤化作飞灰——
炼魂坛的空间裂纹在魂晶光芒中修复,昏迷的林不辨和冰封的裴先洲被治愈光雨包裹,脸色渐渐恢复红润。
苏小满抱起林不辨,张天之扶起裴先洲,十九位天骄的身影在魂晶光芒中集结,武器指向血池中央裂开的母虫卵壳:“血煞堂的账,该清算了。”
终局之战的号角,在染血的试炼场上空,响彻云霄。
炼魂坛的血色天幕下,七大护法的七煞噬魂阵如同绞肉机,将十九位天骄逼入绝境。然而正是这生死一线的压力,如同最烈的熔炉,将天骄们的潜力淬炼得锋芒毕露——他们不再是各自宗门的“天才”,而是真正浴血重生的“战神”。
蛮荒勇士狂劫的图腾战斧第三次崩裂时,他终于明白了部落老萨满的遗言:“真正的力量,不是砸碎敌人的骨头,是护住身后的人。”
当金护法的九环刀劈向昏迷的裴先洲,狂劫没有像往常一样硬碰硬,而是猛地转身,用后背硬生生扛下这一刀!刀气穿透肩胛骨,鲜血喷溅在裴先洲的冰蓝剑穗上——就在此时,他的蛮族血脉突然觉醒,图腾战斧的星纹破邪阵亮起红光,竟将金刀的邪气反噬回去!
“俺以前以为,力量就是砍翻所有敌人……”狂劫的图腾战斧拄地,身体因剧痛而颤抖,却死死护住身后的同伴,“现在才知道,力量是……就算站不起来,也要用骨头给弟兄们铺路!”
他的“力星魂”突然暴涨,不再是单纯的破坏力,而是带着守护意志的“韧战之力”,竟硬生生逼退了金护法!
影卫营死士影七的短刃第无数次划破虚空,却始终无法摆脱风护法的速度。当风刃斩断他遮脸的黑布,露出那张与玄尘长老七分相似的脸时,他突然停住了——面具下的自己,原来一直在逃避“玄尘长老义子”的身份。
“连脸都不敢露的废物,也配用影杀术?”风护法的残影在他周身闪烁,剑尖即将刺穿他的心脏。
“谁说我不敢?”影七突然摘下面具,青铜面具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光芒,“我是玄尘长老的儿子!是药王谷的一份子!”
他的“隐星魂”骤然爆发,不再是躲在暗处的刺杀,而是融入阳光的“明光影杀”——短刃划出的轨迹不再隐蔽,反而如同光雨般璀璨,竟将风护法的残影全部锁定!风护法的双剑被短刃震飞,难以置信地看着影七:“你……你的影杀术怎么会……”
“因为我不再需要隐藏。”影七的短刃抵在风护法咽喉,眼中没有了过去的阴翳,只有坦然的光明。
药王谷传人林婉儿的银针第一次染上杀意,是在林不辨被毒藤刺穿手掌时。过去连杀鱼都不敢看的她,此刻却捏碎了最后一包“归墟花粉”,任由花粉与自己的精血融合,化作金色的“泣血针”——
“姐姐用命护我,我也要用针护她!”
泣血针不再是治愈的工具,而是带着决绝的杀器,精准刺入木护法的七处大穴。毒藤在金光中枯萎,木护法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内力竟被银针吸走,注入林不辨的伤口:“这是……‘以毒攻毒’的针法?你明明只会救人!”
“救人需要柔,杀人需要刚。”林婉儿的“医星魂”光芒中,第一次出现了凌厉的锋芒,“我的针,既能渡厄,也能索命!”她扶起昏迷的林不辨,银针匣里的金针自动排列成阵,竟形成了防御与攻击兼备的“莲心针阵”。
苏小满的纯阳剑第一次不再追求“快”与“烈”,而是学会了“融”。当七大护法的七道邪力同时击中魂晶,他没有用剑气硬抗,而是将狂劫的韧战之力、影七的明光影杀、林婉儿的莲心针阵……十九位天骄的力量全部融入剑中——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剑!”
纯阳剑的光芒不再是刺眼的金色,而是包容万象的七彩流光,其中既有张天之的烈阳、裴先洲的冷月,也有无沉的佛光、路礼轩的儒气。当这柄融合了十九人意志的剑劈向七煞噬魂阵时,血色骷髅竟如同冰雪般消融!
金护法的九环刀寸断,雷护法的骨杖炸裂,木护法的毒藤枯萎……七大护法第一次露出恐惧的神色:“不可能!你们明明只是一群孩子……”
“我们是守护江湖的天骄。”苏小满的声音带着十九人的共鸣,“我们的成长,就是你们的死期!”
当七大护法的身影在七彩剑光中消散,炼魂坛的血色天幕终于裂开一道口子,阳光洒落,照亮了天骄们染血却坚毅的脸庞——
狂劫的图腾战斧虽仍有裂痕,却凝聚着守护的韧力;影七的青铜面具虽已破碎,却映照出坦然的光明;林婉儿的银针虽沾着鲜血,却绽放着刚柔并济的锋芒;苏小满的纯阳剑虽不再纯粹,却包容着十九人的信念……
他们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而是经历过生死、懂得了守护与牺牲的真正强者。魂晶的光芒在他们手中流转,不再是冰冷的神器,而是承载着十九颗滚烫之心的“星魂之晶”。
“血煞堂,”苏小满握紧魂晶,十九道声音如同惊雷,“准备好迎接我们的‘蜕变’了吗?”
成长的代价是鲜血,蜕变的锋芒是生死。
终局之战的号角,在天骄们破茧成蝶的光芒中,吹响了最激昂的乐章。
炼魂坛的空间裂纹中,七煞噬魂阵的邪气如同黑色潮水,压得十九位天骄喘不过气。就在此时,陆昭野的奔雷剑、顾晖的流云剑、江浸月的寒江剑突然爆发出璀璨光芒——绝境之中,三位天骄同时突破,将战局硬生生撕开一道缺口!
“给俺站住!”雷护法的骨杖劈下灭世黑雷,陆昭野的奔雷剑却不再躲闪。过去总被师兄们嘲笑“剑快而力弱”的他,此刻双目赤红,经脉中竟响起雷鸣之声——
“奔雷剑法·第七式,俺悟了!”
奔雷剑突然插入地面,剑穗上的雷纹与血脉共鸣,陆昭野的身体周围浮现出金色龙影!这不再是单纯的快剑,而是融入了“大荒雷龙”之力的“奔雷剑意”!
“轰!”
龙影裹挟着剑势,竟将灭世黑雷从中劈开!雷护法的骨杖被龙爪抓住,寸寸碎裂:“不可能!你的剑怎么会有龙威?!”
陆昭野的奔雷剑刺穿雷护法的咽喉,剑刃上的龙影仰天长啸:“以前俺总想着比师兄快,现在才明白——快,是为了劈开挡路的狗!”他的“疾星魂”骤然暴涨,奔雷剑的光芒竟与魂晶共鸣,空间裂纹中竟降下甘霖!
“铛!”
金护法的九环刀劈向顾晖的流云剑,却被剑刃巧妙引开,刀气劈在空处。顾晖的剑穗已被刀气震断,手腕却稳如磐石——过去总被说“剑意太软”的他,此刻剑势突然变幻,如同山间流云,看似柔和,却暗藏百道杀机!
“流云剑法·百折式!”
剑光如同活物,在金护法周身游走,每一剑都刺向刀身最薄弱的“九环连接处”。金护法的刀气虽猛,却始终劈不中流云剑的真身,反而被剑光缠住刀环,动弹不得:“你的剑……怎么变得如此诡异?!”
“不是诡异,是‘韧’。”顾晖的剑尖突然化柔为刚,流云剑意凝聚成一点寒星,竟硬生生刺穿了玄铁煞金刀!金护法的瞳孔骤缩,看着胸前的剑伤,难以置信:“柔剑……也能破玄铁?”
“柔能克刚,百折不挠。”顾晖的“韧星魂”亮起,流云剑的光芒与陆昭野的奔雷剑交织,竟在魂晶周围形成“风雷结界”,逼退了七煞邪气!
“小丫头,你的冰锥连俺的毒藤都冻不住!”木护法的毒藤如同黑蟒,缠向江浸月的咽喉。过去总被调侃“水元素太柔”的她,此刻突然收剑而立,掌心的寒江真气竟化作巨大的水幕,将毒藤与母虫卵壳同时笼罩——
“寒江真气·千重水幕!”
水幕并非单纯防御,而是如同无数面镜子,将毒藤的毒液、母虫的邪气全部反弹!木护法的毒藤沾上自己的毒液,瞬间枯萎;血池中的母虫卵壳被反弹的邪气击中,裂开的缝隙竟开始愈合!
“不可能!水怎么能反弹邪气?!”木护法的毒藤被水幕绞碎,江浸月的“柔星魂”与水幕共鸣,竟在水幕中凝聚出冰莲:“我师父说,水之强,在‘包容’——既能载舟,亦能覆舟;既能映邪,亦能反弹!”
她的水幕突然化作千道冰箭,射向七煞噬魂阵的阵眼:“现在,尝尝被自己邪气反噬的滋味!”
陆昭野的奔雷剑意、顾晖的流云韧剑、江浸月的千重水幕,三者在魂晶周围形成“风雷水结界”,竟暂时压制了七煞噬魂阵的邪气!苏小满看着三位突破的师弟师妹,眼中燃起希望:“就是现在!十九星魂,共鸣!”
十九道星魂同时亮起,陆昭野的龙影、顾晖的流云、江浸月的水幕融入魂晶,光芒冲破空间裂纹,将七大护法的黑袍震得粉碎!
“不——!”金护法的身体在金光中消融,雷护法的骨杖化作飞灰,木护法的毒藤枯萎成泥……七大护法的残魂发出凄厉哀嚎,却被星魂阵的光芒彻底净化。
炼魂坛的空间裂纹渐渐修复,陆昭野拄着奔雷剑喘息,顾晖的流云剑仍在震颤,江浸月的水幕缓缓消散——三位天骄的突破,不仅扭转了战局,更让十九位天骄的星魂阵彻底凝聚!
苏小满握紧魂晶,看着伙伴们眼中的锋芒,突然笑了:“血煞堂,你们的七煞护法,败了。”
但血池中央,母虫卵壳的裂缝中,突然传来令人心悸的嘶吼——噬魂母虫的孵化,已进入最后阶段。
陆昭野的奔雷剑指向虫卵壳,顾晖的流云剑凝聚剑意,江浸月的水幕再次展开:“下一个,就是它!”
三杰破茧,锋芒初露;十九星魂,共战母虫。
终局之战的高潮,终于来临!
血池边的临时医帐里,苏小满的指尖泛着淡金色的医气,正按压在林不辨渗血的后心。蛮荒草药与归墟花粉在掌心交融,竟化作点点金雨,顺着伤口渗入经脉——这是他在救治裴先洲时突然领悟的“纯阳活脉术”,能以纯阳剑气为引,催动药物瞬间生效。
“之前处理雷尊的黑雷灼伤,至少需要三个时辰……”苏小满的额头渗出冷汗,另一只手翻开《药王谷秘典》,书页上的“清心解毒诀”在医气中自动流转,“但现在,只需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