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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战梧伸手抱住她,闭上眼睛:“睡觉吧。”

阮青雉哦了一声。

老实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又在他怀里拱了拱,压低声音喊着:“沈战梧……”

沈战梧依旧闭着眼睛,保持不动,只是说道:“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来聊一聊吧。”

阮青雉开心答应:“好呀好呀。”

沈战梧:“你身边长得很高的男人是谁?叫什么?多大了?结婚了没?在你的公司里担任什么职位?为什么聘请他?”

阮青雉不嘻嘻了:“……”

男人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看向怀里的妻子:“怎么不说了?”

阮青雉不太明白:“你忽然问他干嘛呀?”

沈战梧:“聊天嘛,随便问问。”

“这叫随便嘛!”

男人沉默下来,可脑海里却忘不掉白日里,那个男人的眼神。

很熟悉。

因为他看向青雉时,也是那副模样。

想到这,沈战梧咬了咬后槽牙,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妻子的腰身,低声说:“明天还有一天假期,后天要再去一趟京都,因为这次国家从学校里选拔了十二个综合能力不错的大学生,要在年前集训一下,为期十天。”

过完年再过两三个月,就是大演习。

今年组建的几支小队到那时候就得亮出看家本领了,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男人继续说:“月底回来后,就安心准备过年了。”

阮青雉好奇道:“陆军大学好玩吗?”

沈战梧:“你说的哪方面?如果是景色的话,恐怕会让你失望,如果你说的是那些大学生的话,应该好玩吧,毕竟他们朝气蓬勃,比我这块老木头年轻太多。”

阮青雉:“……”

老阴阳家!

他今晚怎么一直有种争风吃醋的感觉?!

沈战梧忽然想起一件事,伸出手够到椅子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又重新躺下。

阮青雉问:“怎么了?”

沈战梧握住她的手,轻轻把戒指套进女孩的中指上。

阮青雉摸了摸,惊喜道:“戒指?”

男人轻嗯了一声。

阮青雉:“我想看看什么样儿的……”

沈战梧把床头柜上的手电筒拿在手里,打开,一束浅黄的光芒照亮了小姑娘的手。

阮青雉借着光芒,看手上的戒指。

干干净净的素圈。

上面有一个小巧的蝴蝶吊坠。

“哇,好漂亮。”

男人给她打着光,淡淡的光芒也落在她明艳的脸庞上。

他问:“喜欢吗?”

阮青雉看了一眼他,满眼的惊喜:“喜欢,当然喜欢,我喜欢这种款式的,不会过时。”

沈战梧轻声开口:“京都金店最受欢迎的款式。”

阮青雉:“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种做工应该不便宜吧,给你的生活费,你都用来给我买金子了。”

沈战梧关掉手电筒:“我吃住都在学校里,用不上生活费。”

说话间,两人重新躺下。

沈战梧重新把妻子的脚捞进自己的腿间,压紧身后的被角,轻轻拥住她:“睡觉吧。”

阮青雉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嗯。”

两个人都很累了。

没过多久,就相拥而眠了。

……

第二天。

傅裕拎着五六个饭盒,从车上下来:“大东,你帮我把后备箱里的皮包拿出来,我手拿不下了,跟我上楼看那家伙去。”

大东推开驾驶室的门,拎着包。

跟着傅裕走进住院部。

傅裕一路脚步匆匆,来到病房外,也没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片刻后,又缓缓退出来了。

大东疑惑道:“怎么了?老板?”

“他们睡觉呢。”

傅裕支吾了一句,就把东西放在走廊的窗台上。

大东闻言,脸色落寞了几分。

不一会儿,沈战梧就穿戴整齐地从病房走出来,还随手轻轻关上门,压低声音说:“青雉还没醒,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他看了眼腕表。

才六点半。

沈战梧已经醒来好一会儿了。

只是他知道青雉睡眠轻,稍微一动就会醒,担心自己吵醒她,索性就躺在那闭目养神。

听见傅裕推门进来,又出去了。

沈战梧才蹑手蹑脚地起来。

傅裕透过病房门的窗户,往病房里看了眼,嘟囔道:“在家里也睡不着,一直担心这家伙,虽然知道她没事,但毕竟在医院里走了一遭,没看见她醒过来,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

他转身指了指窗台:“我给你们带早饭了,你赶紧趁热吃。”

沈战梧摇摇头:“我等青雉一起。”

说话间,他转眸看向一旁的大东,说道:“我还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呢。”

大东语气平平:“叫我大东就好。”

沈战梧颔首,表情和善:“大东兄弟,谢谢你啊,昨天太着急,没当面感谢你,不好意思。”

大东抬眸,视线几乎与男人平视。

许久,他摇头:“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欠阮老板的恩情,一辈子都还不清的恩情。”

沈战梧勾唇笑了笑:“我妻子向来很善良。”

大东没再开口。

沈战梧又和傅裕说:“你们先在门口等一会儿吧,我先去洗漱一下。”

傅裕催促:“行行行,你快去吧。”

阮青雉这一觉睡得极其踏实,主要是身边有沈战梧这个大暖炉。

被窝里越睡越暖和。

所以,睡得也很沉。

阮青雉醒来时,都已经八点多了,窗外冬日温暖的阳光照进病房。

把病房照得亮堂堂的。

她打着哈欠,在被窝里狠狠伸了个懒腰,感觉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醒啦?”

傅裕凑过来。

阮青雉愣了愣神:“你咋来了?”

刚睡醒,小姑娘嗓音还有点沙哑。

傅裕扯来椅子坐下:“还我咋来了,我早就来了,天不亮就拎着早饭在门口等着了,结果倒好,您老人家睡到日上三竿。”

阮青雉坐起来,又打了个哈欠:“我是病号。”

傅裕一脸嫌弃:“病个屁,我八两白酒一口闷,我也得进抢救室,我跟你讲,因为你,我差点被我爸骂死!你知不知道!”

阮青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