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帝后让采苹剃头积累了经验,这次采苹给熹贵妃剃光头,更加娴熟了。
刷刷几下,熹贵妃的头发就被采苹剃了个精光,她如法炮制的给熹贵妃涂抹阻断头发生长液,给熹贵妃的脸上照着毛猴形状涂上了生发液 。
熹贵妃这里跟皇帝那享有一样的待遇,采苹是苦茶子都没给熹贵妃留。
弘曕灵犀那里采苹也没放过,主打一个雁过拔毛,一根不留。
相比起帝后跟熹贵妃这个最受宠的妃嫔,敬妃跟端妃的宫里就寒碜多了。
苍蝇腿再小腿,可那也是肉啊,手一挥收走,全都收走,采苹可是连敬妃宫里养的那只王八都收走了。
仍旧是剃头,涂阻断头发生长液套餐一套。
敬妃最疼胧月,好东西几乎全在胧月那里,手一挥统统收走。
敬妃这儿完事后,不出一炷香的时辰,延庆殿的端妃也变成了一个秃子,所有的一切都被采苹收入了空间。
这样显得太有针对性了,采苹只好再让自己发一笔财,后宫其他妃嫔她也没放过,内务府库房,太医院库房,御膳房,全都进了采苹的空间。
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三阿哥,三阿哥可是嚯嚯原身的祸头子。
皇上的儿子少,而三阿哥又是皇后教导,吃穿用度,应当是阿哥中极好的。
果然,三阿哥的库房中宝贝真不少。
采苹将其全都收入空间,离开三阿哥库房,她走到三阿哥的床榻。
三阿哥躺的这床不错啊,还是金丝楠木的,老值钱了。
随着采苹将金丝楠木床收入空间,中了迷药昏睡过去的三阿哥扑腾一声落到了地面上。
下一秒她将三阿哥身上仅存的衣服也统统收走。
“果然啊,在旁人睡梦中捉弄报复,是不够解气的,还得在给这小子点教训瞧瞧。”
随着她心念一动,掌心中出现一枚给猪肉盖章的印章,刷刷刷,从头到脚,猪肉的印章盖满了三阿哥全身。
这个好啊,回头给四阿哥跟六阿哥也补上,亲兄弟嘛,就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洗劫完了皇宫,采苹避开暗卫跟侍卫翻墙出宫,顺便把苏培盛置办的几个老窝给一锅端了,苏培盛这狗贼,不愧是御前太监,狗窝都置办了不止一处地儿,田契,地契真不少。
采苹在回到王府时,再有半个时辰,天就亮了。
幸好她是王爷的贴身侍女,采蓝又被浣碧那个碧池送进了皇宫进献给了皇上,目前她一个人住,即便她人一晚没在王府,也没人发现,采苹趁着所有人都还没醒,倒头就睡。
皇宫
晨时,胖橘还没睁眼,就感觉身上凉嗖嗖的,伸手去摸被子,却摸了个空,他睁眼就被眼前空无一物的养心殿惊的瞪圆了眼珠子。
“是朕出现幻觉了吗?朕的被子哪去了?”胖橘不可思议的揉揉眼,睁眼又闭上,再睁开,重复多次,终于确定眼前空无一物的养心殿,不是幻觉,也不是他在做梦,这是真的,他的养心殿被人给盗窃了。
到底是何人,是谁躲过了皇宫层层把守的暗卫跟侍卫把他扒了个精光,诺大的养心殿,为何一夜之间会突然空无一物,还有他的头发。
“朕的宝物呢,朕的头发呢,朕的衣裳呢?朕的龙床呢?为何连朕的苦茶子都不见了?该死,该死啊,混账啊……”
皇上刚站起身才迈出一步,就感到脚下一阵一阵的刺痛,他抬脚一看,脚底心刺进去几个他从未见过的利器。
“放肆,大胆,岂有此理,来人,苏培盛……”
正巧苏培盛也有要紧事禀报,一进到殿内,苏培盛一个丝滑滑跪。
苏培盛:“皇上,皇上,不好了,御膳房的总管来禀,御膳房失窃了,不知何人,昨夜将御膳房所有食物偷了个精光,就连奴才的身家也被那可恨的窃贼给偷了个精光。”
由于御膳房是给贵人们准备膳食的,是第一个发现御膳房失窃的,也是第一个来此禀告皇上的。
“皇,皇上……”苏培盛一抬头,眼前辣眼睛的一幕,使他陡然瞪大了眼珠,皇上连亵衣都没穿,就算不穿亵衣,也该穿一条亵裤把,何至于大清早的遛鸟。
这是什么癖好?不对,这很不对劲,皇上的头发呢,哪去了?还有这养心殿,室内的摆件呢,摆放在瓷器架子上的瓷器呢?
苏培盛:“皇,皇上,奴,奴才先为皇上更衣。”
“你给朕睁大狗眼仔细的瞧,看看,看看朕的养心殿可还有衣裳?”提到这个,胖橘就来气,衣裳,这养心殿哪里还有衣裳。说罢,胖橘将那仅剩的窗帘扯下,裹在身上。
还有苏培盛这个狗奴才那是什么眼神?
胖橘:“大胆,苏培盛,昨夜是你守夜,你守夜却让窃贼盗光了朕的养心殿,羞辱于朕,你该当何罪?
还有御林军跟禁卫军那起子废物,朕的养心殿被窃贼盗了个精光,竟无一人发现,哪天朕的命被人取走,该当如何?”
可恨啊,幸好,幸好那窃贼只是捉弄他一番,并未取走他性命,可昨夜没取他性命,不代表日后不会。
皇上的这好大一个罪名下来,苏培盛头埋得更低了,他哭丧着脸辩解道:“皇上,奴才冤枉啊,昨夜是奴才守夜,且有御林军跟禁卫军巡逻,御前侍卫跟暗卫护皇上周全。
可这就奇怪了,奴才昨夜不知为何,突然就没了知觉,今早御林军跟禁卫军,以及暗卫跟御前侍卫们也并未听到任何动静。
即便是身手了得的神偷,想要自由出入养心殿,盗取养心殿宝物,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
这养心殿,那么大的一个龙床,拆了门,才能搬走,可这门好好的,龙床却不见了,这……”
诡异,实在诡异,苏培盛也实在纳闷,这养心殿为何一夜之间,就被偷了个精光??皇宫所有人都是饭桶吗,皇上的养心殿被盗窃,皇上还被那可恨的窃贼羞辱,警卫军们竟然没人能察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