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宜:“祺嫔你好大的胆子,好啊你,胆敢诅咒皇上断香火,本宫会将你今日说过的话如实的转告皇上。”
祺嫔脸都白了,险些些一屁股坐地下,“贞嫔你少信口雌黄,本宫何时诅咒过皇上断香火?”
徐燕宜斜睨了祺嫔一眼:“那你给本宫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本宫有本事怀,没本事生?难不成你还有心思害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本宫今儿就把话放这了,本宫这胎若有闪失,那就是祺嫔你嫉妒本宫比你先怀,对本宫下的手。”
祺嫔脸上涨红的从椅子上站起身:“贞嫔你少曲解本宫话里的意思,给本宫乱扣帽子,凭什么你的孩儿有个意外,要怨本宫?这宫中孩子不易生养,本宫是好心提醒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至于倒打本宫一耙。”
徐燕宜:“你这么好心,那本宫也做回好人,祺嫔你伺候皇上也有个三年了,侍寝的次数也不少,肚子迟迟没有动静,祺嫔怎么没请太医好好看看,是不是哪出问题了?
又或是先天不足,亦或是进宫后着了别人道,碰了什么寒凉使人不孕之物,才导致一直没有孕信传出,若早发现问题所在,早些医治也好的。”
本来看两个蠢货斗,皇后正高兴,突然贞嫔将话题扯到祺嫔生养问题,她脸上温和的笑僵了一瞬,她严重怀疑贞嫔在内涵她,贞嫔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啊,贞嫔这个人,比祺嫔还要愚蠢,说话不过脑子,就连第一胎小产,太医说是月事,贞嫔都信以为真,又怎会察觉到祺嫔是着了她的道,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贞嫔就是歪打正着罢了。
祺嫔一记眼刀瞪了过去:“贞嫔你少在这危言耸听,本宫进宫前就请府医看过,本宫是极易生养的体质,进宫后许太医也经常给本宫诊脉,本宫身体康健着呢,怀孕不过是迟早的事。”
祺嫔嘴硬的说着,可她心里还是产生了怀疑,在府上请过几个府医,都说她是极易生养的体质,可进宫都三年了,怎么就她怀不上?
皇后:“好了,都别吵了,贞嫔怀孕是喜事,诸位妹妹们也不必太过心急,妹妹们还年轻,机会多的是。”
皇后眼含笑意的看着贞嫔微微显怀的肚子:“皇上如今膝下就两个阿哥,贞嫔你若是个阿哥,封妃也是指日可待的,贞嫔,你可要多保重身体,争取为皇上生一个身体健壮的阿哥。”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必定好生保重身体,争取生一位身体健壮的阿哥。”
徐燕宜抬眸注视着上首和颜悦色,笑的一脸和善的皇后,可真会给她拉仇恨。
如今妃位有端妃,敬妃,还有两个妃位,皇后就是用那两个妃位,吊着祺嫔跟安嫔,让祺嫔跟安嫔为皇后做事。
祺嫔跟安嫔也将最后的两个妃位,视作了他们自己的囊中之物。
皇后这么一说,祺嫔跟安嫔肯定会着急,安嫔会更着急,毕竟安嫔的架势不如祺嫔。
她若是没有金手指也就罢了,谁让她金手指大,皇后给她拉仇恨值,也就这最后一次了,以后都没机会了呢。
被贞嫔注视着,皇后不知怎的,忽然感觉背后一寒。
从那日给皇后请安结束,祺嫔就请了许太医看诊。
而徐燕宜请安的必经之路,发现了带有苔藓的鹅卵石。
徐燕宜对这个害人的剧情真是太熟悉了,宜修这个皇后还真是从来不会自己动手,随便挑拨引导几句,祺嫔就按耐不住,让人在她的请安要经过的路上,放了有苔藓的鹅卵石。
甄嬛都没了,皇后又是个危险人物,她已经把碍眼的太后送走,皇后这危险人物也该下线了,就由祺嫔来扳倒皇后就很合适。
祺嫔不聪明,身边总得有个聪明点的侍女提点着一点,于是徐燕宜让人给祺嫔的陪嫁丫头景泰饭菜里掺了半颗启智丸,她是觉得也没必要太聪明,半颗就足够了。
祺嫔与心腹宫女在经过假山时,忽然听到了路过的小宫女对话。
“祺嫔脖子上挂的那串红玉珠链看见了没。”
“看到了,听说是皇后赏的,从国外进贡难得的宝物,珠子还散发着一股异香,是极好的东西,祺嫔日日戴在脖子上。”
“我也闻到过那味,散发一股异香,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是什么?”
“是麝香,戴久了会绝育的麝香,祺嫔天天戴着那麝香珠,是生不出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