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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夫人和喻青瓷冷眼看过去,直看得魏氏心里直打鼓。忙描补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家云黎已经定亲了,眼看着快要嫁过去,她跟我娘家侄子没缘分。

不像云初丫头,无论品行,样貌,跟我那侄子站在一块儿绝对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跟你们说,真真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喻青瓷叹了口气:“既然你侄儿这么好我觉得还是先留着吧,我听说云黎堂妹未来的婆家有意思退婚?”

魏氏气得牙根痒痒,准亲家找人来说这事的时候她以为瞒得死死的,哪想这死丫头竟然知道。

嘴里还是强硬道:“不可能,这是谁乱传的话?你们听错了。”

喻青瓷:“难得二婶有心,可惜这个时候说亲实在不妥,反正你侄子有不考上功名不成家之志,二婶又有这个心,那么等上三年也无妨。总得先全了云初一片孝子之心才能说别的。”

魏氏:“若是等到三年以后,就怕我侄子来年考上春闱,他又生得一表人,到时多少达官贵人榜下捉婿被别家给抢了去,云初丫头可怎么办?”

喻青瓷一摊手:“那只能说他们两个没缘分。”

魏氏:……

真的好气!

宁老夫人本来还有些动摇,此刻听两人说了半天,刚才升起的一点儿心思便暗淡下来。

再怎么说她的女儿也是将门嫡女,怎么能配区区一个童生?

魏氏又巴拉巴拉说了好一阵,婆媳两个已经兴致缺缺根本不回应,更不吐口说让她娘家侄子上门来的话,魏氏只好偃旗息鼓打算离开。

突然又顿住脚步看向宁老夫人道:“大嫂,刚才云初丫头身上穿的那件大氅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好像还是狐狸毛的,外头的料子也用的是上好的羽缎,大嫂这是单给云初丫头一个人添置新衣裳了?那我家几个丫头怎么没见?”

魏氏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盯着宁老夫人。

刚才陆云初进门的时候身上穿的大氅正是喻青瓷送她的那件狐狸毛羽缎大氅。

喻青瓷见她竟问的是这个,不等宁老夫人吭声开口道:

“二婶是说云初身上那件大氅?那不是母亲命人新做的,是我的陪嫁衣裳,特意挑出来送给云初的,毕竟云初是我夫君唯一的亲妹妹,我这个亲嫂子想多疼她一点,难道还要跟别人打招呼不成?”

魏氏闻言嘴角都快撇到耳朵后边去了:“呦呦呦,侄媳妇可真是大方,那么贵重的衣裳说送就送出来了。

不过二婶可要说说你了,这府里不止云初一个妹妹,我们二房四房还有好几个姑娘,都叫你一声嫂子,侄媳妇那么丰厚的嫁妆可不能厚此薄彼,要送应该给府里每个姑娘都送一件才是。”

喻青瓷叹了口气很干脆地道:“唉!可惜没有多余的了,挑来挑去就挑出来三件,一件给了云初,另两件想着也不够分,索性都送给母亲了,算是我这做儿媳的一片孝心。

二婶可别见怪,我的东西,自然先要紧着我们长房送,这叫亲疏远近,旁人我可管不上。”

言下之意,我有好东西,就是不给你。

魏氏没想到这侄媳妇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这话说得丝毫不给面子,气得又阴阳怪气说起酸话。

可惜喻青瓷理都不理,只拉着宁老夫人小心叮嘱她出门一定要穿上毛皮大氅,小心冻感冒了。

魏氏在旁阴阳了半天没有讨得丁点儿便宜,只能恨恨离开。

等人走了喻青瓷问宁老夫人道:“母亲刚才可是动心了?”

宁老夫人见儿媳妇问起刚才的事顿时有些赧然,心虚地说道:

“你二婶太能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幸亏你过来,要不然我一糊涂就被她绕进去了。”

喻青瓷叹口气道:“事关妹妹的终身大事,母亲绝对不能糊涂。二婶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母亲不是不知道,她娘家几个哥哥如今都还在咱们家的铺子上混日子呢,而且她娘家几个侄儿母亲应当都见过,真瞧出哪个有出息了?”

宁老夫人越发心虚。

云初从里面出来扑进母亲怀里委屈地道:“母亲糊涂,就这么想把我早早嫁出去不成?连我给父亲守孝都等不得?”

说罢小姑娘眼圈红了。

宁老夫人心疼地把女儿搂进怀里连连哄道:“怎么会呢?你还小,母亲绝不会轻易把你许出去,刚刚我并没有答应下来,你的亲事先不急,以后慢慢相看。”

喻青瓷道:“二婶这个时候来提亲其心可想而知。母亲不必理会她,也不必为云初的亲事担心,虽说姑娘家十三四岁便开始说亲,可是因为守孝耽搁几年的,到十七八岁再说亲的也不是没有。

咱们云初性情端庄贤淑,生得又好看,等以后出了孝只怕媒人立马把咱们府上门槛儿踏平了。”

陆云初挣脱出来转身抱住喻青瓷:“我才不要媒婆说亲呢,我以后也不嫁人,就在家里陪着你们。”

宁老夫人一听就急了,指着女儿连连说教。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不再理会。

魏氏兴冲冲出去,气冲冲回来,一进院子就发现四下静悄悄的,正厅里隐约传来轻微的声音。

魏氏心里一咯噔忙快步走了进去。

却看见丫头司琴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八仙桌旁,挡着的太师椅上明显坐着个男人,两人正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魏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劈头盖脸打过去,嘴里嚷着:

“你这个下贱的小蹄子,大白天的勾引爷们儿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看老娘不把你卖到那勾栏院里去。”

司琴冷不防被一顿巴掌抽得哎呦直叫唤,魏氏不管不顾还在发泄,太师椅上的男人站起来把两人拉开喊道:

“母亲你这是干什么,儿子不过是叫司琴过来给我捶捶腿又没干别的,你怎么张口就说卖人的话。”

魏氏一听顿住了这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儿子云璋,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是你?我当是你爹那个老不正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