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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西岭平时怎么玩自己的,现在就怎么玩陈离的。

“想清楚后果。”陈离的声音变得很冷,听的闻西岭背后泛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硬着头皮咧着嘴,大声虚张声势:“老子怕你啊?有本事你现在起来啊!老子让你为所欲为!你没本事就只能被我玩!”

说着还又扯了陈离的 ,随即他手里的皮带不受控制的缩短分开。

他睁大眼睛看着皮带的双圈缝隙扩大,拿两只手去缩拢。

正好合了陈离的意!他两只手捏住闻西岭的手。

一边一只,正好江皮带“手环”双双转到闻西岭手上。

整个皮带再大绕一圈扣死,“记住,哥哥教你的死结的扣法。”

陈离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的,更何况这笨蛋还不是香玉!

他一把将失去双手支撑的人,推了一把。闻西岭只能依靠肩膀抵着床。

闻西岭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已经反应过来了,布料没啦?好冷。

“我伤还没好!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陈离冷笑一声:“哥哥刚刚说话你听了吗?”

“我是没听,哥哥我错了。”闻西岭实在是害怕,完全没了刚刚翘尾巴的气势。窝在那里跟个小松鼠一样。

“错了?你没本事就只能让我玩!谁说的?现在玩不起了?”

陈离掏出衣兜里,给他抹剩下的药。

一股脑把药全挤了出来,咕噜咕噜的塑料壳做响。

闻西岭欲哭无泪,刚刚自己说的什么混账话。

“轻.哥。”闻西岭感觉大势已去。反正不差这一回二回的,刚刚确实是自己太狂了。

“哥。”捆着手的闻西岭扭过头,眼泪汪汪的小狗,再次委屈兮兮强调“你轻.”

陈离原本想擦完药,吓唬吓唬他就算了的想法,被他的眼泪弄得,完全无法算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好好感受小狗的滋味。不喜欢那天那模糊的感觉,不清晰脑子混沌。只知道听到他求饶很爽。

他现在很清晰的感觉自己就是被下半身操控的草履虫,想清晰的我听着他求自己。

接下来闻西岭真的哭泣着在祈求,鼻尖哭的通红,肩脊不知道是被Z得还是哭的颤抖,漂亮的腰窝明显。

“哥哥……”

“求你”

“哥哥你给我解开皮带好不好。”

“哥哥我的手都麻了。呜呜呜……哥哥我错了。”

陈离观察了一圈他的手腕:“不听话的小狗,解什么项圈。”

“我听话,呜呜……听话……呜呜……你对我好一点。”

闻西岭感觉他没有变温柔,又哭着说“我没跟别人睡过,哥哥你是第一个。”

“你对我好一点……呜呜……好一点……”

陈离还是不说话,都没问,闻西岭又自己回答

“真的,我发誓,呜呜……哥哥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之前连女朋友都没有……哥哥,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我待会儿会讨厌你的……我听哥哥的话……啊呜呜呜。”

“哥哥,你别这么对我。”

闻西岭发现陈离不管是不是吃错药都不爱说话,而且油盐不进,有他自己的办事节奏。

不过自己愉快的时候,陈离倒是会让自己愉快的久一点,完了以后又是炼狱。

闻西岭就反复在这两种情绪里横跳,直到嗓子哭的沙哑。那人还是不过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陈离,你床品真的很差!”

这次对方不让自己愉快了。

“我快()”

“我知道,我不让小狗()!”陈离在闻西岭的脊背上落下一个吻。

“陈离!你太他妈坏了!”闻西岭不装了,他很不舒服。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好人。”陈离的眼眸发狠。

床头墙上的悬空装饰画的摆幅,是之前地震的时候闻西岭才见过的。

他轻哼了一声,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手腕上的皮带终于给他解开了。

不过他也没有去拿皮带教训人的气力了。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喘气。

“你他妈!”闻西岭说了三个字缓了快十五秒“你他妈把老子的药打成泡沫,你他妈高兴了!?”

陈离鼻腔里的浅笑,“嗯,高兴,医生说一天两次,晚上我去给你再多买点。”

“滚犊子!”闻西岭踢了陈离小腿肚一脚“我要喝水,你去给我倒。”

“嗯。”陈离穿的人模狗样出去倒水的时候,闻西岭觉得他升级了——“衣冠禽兽”

不过闻西岭觉得,感觉还不错其实,只要哄哄陈离,他真的会变得很考虑自己的感受。

陈离也只是嘴上凶,这不很快水就端回来了,还是温热的,顺便还给自己扣了颗“消炎药。”

“你还是别乱说啊,我怕我哥知道打死我。”嫂子的救命恩人被自己睡了,闻西岭吃完药,嗓子没那么干了,大大咧咧的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震,开始发话

“我跟你说啊,咱们这个年纪,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种事,就是上瘾了,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所以呢,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你不要太往心里去啊,就一夜……两夜情嘛?你以后不要不好意思见我。

我也不会不好意思见你的,大家还是跟之前一样,今天是我玩笑开的有点过。

你不要怪我,我没引导你啊,我真以为我能打过你的,而且我当时,就宿舍里大家有时候也会这么。

你也是男人,你都知道的,宿舍里面很正常,嗯,反正你不要出去乱说啊,我也不会出去告你的状。听到没?”

“你要洗澡吗?”陈离的脸黑的堪比挖了三年煤,但是似乎闻西岭确实只能读懂他哥生气,别人生气读不来半点。

“要,陈离你抱我去。”

陈离再次冷笑一声,有求于他就是哥哥,下了床陈离,陈离。

“行啊,省的有些倒霉蛋骂我床品差。”

陈离给他洗完澡,还顺手给他扛到被窝里,从房间给他拿了换洗衣物,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诶!陈离,陈离。”

闻西岭皱眉“床品差死了,还没给我药!”

闻西岭吃晚饭的时候他还没看到陈离,又觉得不对,问薄屿安:“嫂子,陈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