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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板,我敬您一杯。”

女人率先端起手中的酒,随即将其一饮而尽,一杯不剩。

祁枭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眼看徐应怜不想喝酒,索性把这一杯酒端过来,正要喝,徐应怜将这一杯酒抢过来,她冲着女人笑一笑。

“既然你都已经喝了,那我要是不喝,岂不是不给你面子,行吧,那我就喝吧。”

徐应怜端起这一杯酒,随即将这一杯酒一饮而尽。

在徐应怜没看到的地方,女人唇角微微上扬。

他眼眸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徐应怜!你果然是个蠢货,亏你还是这个医生!连下了药的酒都没有意识出来。”

已经完成任务了的林淼儿索性随意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接着来找到祁恒生。

“这杯酒祁枭没有喝,而是被徐应怜喝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祁恒生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起初本来还以为是祁枭喝了,没想到是徐应怜。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没必要在这里催着我,你别忘了你自个儿的身份!”祁恒生在一旁强调了一下。

“噗呲,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我可是林氏千金,我本就有着嚣张跋扈的资本。”

林淼儿反驳道。

要不是被祁恒生捏着把柄,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

“他们刚刚往哪个地方走了?”祁恒生问。

当祁恒生打算抬脚走,林淼儿着急忙慌跟了上去。

“跟着我做什么?有什么事儿?”

“我只是想要看看徐应怜那狼狈不堪的样子,难道不行吗?”

祁恒生没有反驳,因此就随林淼儿去了。

他在心里面盘算的时间,这个药效发作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必须得在一个半小时之内将徐应怜从这个会客厅里面弄出来。

徐应怜和祁枭来到了会客厅,果然在这个会客厅里面就看到了很多的大佬。

因为这些大佬没有戴面具的原因,徐应怜也把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这些大佬也见到了,徐应怜纷纷都站了起来,走到了徐应怜面前,毕竟徐应怜的名声他们之前都听过。

还想跟徐应怜见面,可惜一直都找不出时间,本来想要趁着这一次交流会,等明天就去找徐应怜,没想到徐应怜也来参加交流会了。

“小丫头,快点过来坐。”

他们很热情地招待着徐应怜。

徐应怜坐在了这几个人的对面,接着跟他们在一旁边聊着天。

他们一见到处在一旁的祁枭,“你这小伙子一直搁这里站着做事,赶紧坐呀,免得说我们这些个老家伙欺负小辈。”

徐应怜和祁枭肩并肩的坐在一起,两人间的距离挨得特别的近,仿佛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徐应怜莫名觉得有些尴尬,还有点局促不安,想在这个时候和祁枭保持距离。

门外。

祁恒生和林淼儿一直在门口呆着,因为隔音太好的原因,两人听不清楚里面在聊什么。

“你确定一个半小时以后这个药效就会发作,你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林淼儿有些不确信的抬头望着祁恒生。

祁恒生只觉得林淼儿一直叽叽喳喳说着,令人觉得聒噪。

“闭嘴吧。”

林淼儿自然知晓祁恒生这些厌恶自己话多,因此就只能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当个哑巴。

祁恒生在心中盘算怎么办。

因为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徐应怜会来找这些大佬聊天,似乎他连徐应怜来做的目的都不知道。

祁恒生烦躁的捶了一下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祁恒生频频地望向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两人还没出来。

就在祁恒生内心快要耗尽时,两人终于从这个包间里出来。

“谢谢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感谢你,我感觉只能请你吃饭。”

徐应怜说到请吃饭这几个字有点不好意思。

“行啊,求之不得。”

两个人说说笑笑。

祁恒生看到徐应怜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十分的碍眼,为什么不能对着他笑?

之后,祁枭的朋友也刚好来参加这场交流会,一见到了祁枭就跟着他聊着天。

徐应怜则是独自一人站在一旁,看到旁边的凳子,他索性坐在凳子上面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只需要等着这场交流会结束就行。

在徐应怜发呆出神之际,祁恒生来到了她面前。

光突然被人挡了,徐应怜抬头刚好就瞥见了祁恒生,眼眸中带着一丝狐疑。

“有事?”

“没事,只是刚好撞见了你,过来跟你打声招呼,毕竟你现在也算得上是我的主治医生不是?”

徐应怜听见主治医生这几个字,隐隐听着心中有点不舒服,本来想让他别喊主治医生,可又觉得人家似乎也没不对劲的地方。

“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会选择把林淼儿从这个狱中保出来?能说说看理由吗?”

这个问题宛如一把锤子一样砸在了祁恒生的头顶上。

他从未想过徐应怜会直截了当的问。

本来想要找谎言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可又有些不想,因为他不想糊弄徐应怜。

之后,祁恒生编造了一个相对比较善良的谎言。

“哦?原来是因为你欠他们家一个恩情,他们家来求你,你才救的。”

“是啊,这个恩情总归都是要还的,不是吗?”

男人说的那叫一本正经,可惜徐应怜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压根没将他说的话放心上。

突然觉得这里有点闷闷的,徐应怜就想着去窗户旁边吹一吹风。

她站了起来,随后就从这里离开了。

祁恒生眼看徐应怜要走小心的跟随着。

只见徐应怜走到了窗边,倚靠在一旁的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时,先前那个带着蝴蝶面具的女人又来了,一看到了祁恒生跟他打了下招呼。

祁恒生差点没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但一看到她那双熟悉的眼睛瞬间了然。

“徐医生,真巧啊,又遇见你了。”

徐应怜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垂在两侧的双手悄悄握了握。

“是的。”

徐应怜笑着说。

话落,一阵眩晕感袭来,徐应怜晕了过去。

还差一点就摔倒在地,幸亏关键时刻被祁恒生扶住了。

林淼儿将脸上的蝴蝶面具取了下来,“你现在赶紧跟我走。”

完,她补充了句,“我刚刚看见了后门,咱们可以从这个后门走。”

祁恒生已经等不及了。

“不行,这里应该是有空的房间,我记得在这个二楼,走吧,咱们去二楼。”

徐应怜被祁恒生抱在怀里面,闻着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只想吐。

来了二楼。

徐应怜被扔在了床上,林淼儿低头看着面颊泛红的徐应怜,忍不住使劲的捏了一下她的脸。

疼痛感传过来,徐应怜差点就惊呼了一声,关键时刻忍住了。

祁恒生看到这一幕,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一巴掌给林淼儿扇了过去。

“你要是再敢伤害徐应怜一下,你试试看!”

林淼儿被打懵了,没想到刚刚那一幕被祁恒生看到了。

忽地,林淼儿只感觉脑子晕乎乎的,除此以外还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这怎么回事?

林淼儿本来打算离开,没想到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整个人异常狼狈。

祁恒生看见了林淼儿此时的样子惊了一下,“你怎么突然间这样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徐应怜眼睛就会成熟,果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就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林淼儿和祁恒生突然察觉到了一道炙热的视线,纷纷看了过去,和徐应怜对视了一眼。

林淼儿整个人被吓到了,她拖着腿往这个后面爬了几步,“你……”

“所以我现在还能清醒,你是不是觉得很惊讶,还有就是你是不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有这些反应?”

林淼儿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可是想了半天也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中药。

“当时你要给我喝下的那杯酒,我已经替换过了,你的那些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不过就只是陪着你演了一场戏。”

这怎么可能?林淼儿不敢相信,她连连往这个后面退。

“祁恒生,我实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谎言总会有被拆穿的时候,我不会再为你继续治疗,你另外去找医生吧。”

徐应怜不想要搭理他们,两人直接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随后又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祁恒生眼看徐应怜要走,直到这次机会溜走了以后,估计以后很难有机会,这一次必须得成。

“我本来想要温柔一点,可惜你好像不怎么的喜欢,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强取豪夺。”

祁恒生毫不犹豫地将门反锁了。

“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想要让我喜欢上你,我告诉你这辈子不可能!”

祁恒生成功被刺激到了,脑海当中反复的回荡着这一句话。

“徐应怜,你喜欢的人是不是祁枭?”

祁恒生问。

“我喜欢谁,貌似和你没有关系。”

徐应怜并不想搭理祁恒生,语气很平淡,一点都不怕他就算门锁了又怎样?他可是一身医术的人,这医术嘛,一可以救人,二也可以伤害人。

祁恒生眼看徐应怜怎么无视自己,嫉妒宛如星星燎原一样燃烧。

“你……”

“告诉你徐应怜,你既然来了这个房间,你就不可能从这个房间出出,不会允许你出去的。”

徐应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托着下巴,看起来十分悠闲。

“哦?你说我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吗?你实在是太小看我了,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祁恒生整个人懵了,他没听懂。

“如果我没有有备而患,我怎么敢单独的跟你们见面?”

两人瞬间就觉得被耍了,林淼儿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惨。

虽然祁恒生在之前说只需要放半颗药,但是在当时害怕起不了作用,只放了一颗。

林淼儿瞬间觉得浑身热的不得了,想要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

徐应怜寻思着火候差不多了,因此就打算要离开,没想到没走两步被祁恒生挡住了去路。

“我说了我没有同意你走,你就不能走。”

“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吗?”

徐应怜走到了祁恒生的面前,趁着他不注意,毫不犹豫的掐了一下他得穴道。

祁恒生只感觉整条胳膊酥酥麻麻的,还有一半边的身子也是酥酥麻麻的,随后一个人直勾勾往这后面倒。

他先是一愣,随后就是慌的不行。

“徐应怜,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对你说什么,我只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了其人之身,不过是另外的一种方式,毕竟我可干不出给人下药这一种事。”

林淼儿眼看祁恒生躺倒在了地上,她只觉得这个人就是他的救命药,因此就直接挪到了他的身边。

祁恒生眼看林淼儿躺在自己的身上,他想要将这个女人推开,可惜,没有用。

“你俩就搁这慢慢的玩吧,我就不陪你俩了。”

祁枭和朋友聊完天以后一直在找徐应怜,没想到在交流会现场找了半天没看到人。

“怎么回事?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徐应怜从二楼下来就看到了在满世界找他的人,不知为何,心里突然软了一下。

“祁大哥,我在这里你别担心我没出什么事儿。”

听见了徐应怜的声音,祁枭松了口气。

“你怎么又去二楼了?我还听说祁恒生刚刚跟你聊天,没对你做什么吧?”

“有啊,不过嘛,他正在自食恶果。”

徐应怜将刚刚的事情简单的告诉给了祁枭,祁枭拳头握的嘎吱响,眼眸中带着一抹杀意。

“这畜生不如的玩意儿,居然想要以这种方式逼你就范!”

祁枭气的不行,一拳捶在了一旁的桌上。

桌上的红酒杯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别气,没事,我现在还好好的。”

徐应怜倒是挺期待,林淼儿清醒过来以后会发生什么。

毕竟,先前徐应怜可还通知了林淼儿的父亲,如今应该在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