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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一听,太有道理了,不过他一时也不知所措,按理来讲,礼尚往来,人家送钱过来,你回一些相应的礼也是合情合理,只是人家邹越什么也不求,景帝也不知道邹越需要什么,这倒搞得景帝有些纠结了,于是问道:“不知皇儿有何高见?”

柳开生笑道:“父皇,这邹越已然是虎贲将军,我想往上也没什么官职可给。今日听到父皇欲成立西军,何不任其为西军一校尉,让这等忠臣统帅一军,又死忠于父皇,岂不妙哉?”

景帝仔细一思,这西军就是要自己信赖的人,这邹越以前不了解,现在看来必定是大大的忠臣,是可以信赖之人,于是道:“皇儿所言甚是,不能冷落忠臣之心,这样,明日朝会,建全任统帅,邹越便任中军校尉,任何人不可说道。”

柳开生一听,大乐,道:“父皇真乃不世出的明君是也,儿臣拜服。”

景帝发了一笔财,又被洛阳赌圣夸奖,喜不自禁。

……

次日早朝。

整个朝堂吵吵嚷嚷,不像回事,景帝示意安静,群臣这才住口。

景帝细细观看群臣列出的校尉名单,分别是:虎贲中郎将,司隶校尉,狄初;屯骑校尉,鲍春;议郎,萧岳;赵融;谏议大夫,夏利;邱东。

而刘静这边列出冯芳,伍俊。其实常侍还想多列两人,但是剩余的常侍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要说武力,一点军事见解都没有,也就冯芳和伍俊两人沾点边。

景帝这名单竟然与昨日柳开生列出的名单大致相同,不禁佩服柳开生的见识。景帝看完名单,不悦道:“我看你们这些人啊,都是任人唯亲,根本就不是一心为朕、为大景着想。”

群臣不解,还是由陆衡打前战,问道:“不知陛下何意?”

“你们根本就没有识人之明,竟然连朝中最大的忠臣都给忽视了,若是按照你们这个名单来,岂不是寒了忠臣之心?”

景帝话音一落,群臣目瞪口呆,什么最大的忠臣,谁能当得此名?于是陆衡出班道:“不知陛下所言何人?”

“虎贲将军邹越,先护卫皇宫万无一失,后护卫我皇儿灿,毫无差错,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却被你等忽视,这叫朕情何以堪?”

群臣莫名其妙,心想这邹越就是个护卫剑师而已,怎么眨眼间就变成了大景最大的忠臣了?

狄印最是疑惑,心想:这邹越前面来投靠自己,后来被举荐为虎贲将军,护卫皇宫,实际上就是个虚职,不被众人看重,怎么一下子就成陛下眼中最大的忠臣了。

群臣当然不知道邹越现在虽然名义护卫柳开生,但是实际上是由林起护卫,还以为邹越还是如以前一样就是一个普通护卫罢了。其实邹越早已效忠柳开生,只是都还不知道而已。

群臣转而一想,这邹越就是个中间派,肯定不跟常侍沾边,因为他们知道常侍把邹越的权都分完了,但是也不和自己这边沾边,因为群臣这边也没重用过邹越。

群臣想到,既然这样,那就无所谓了,毕竟邹越正常人,不太可能和常侍打成一片,到时候还是会站在群臣这边。于是又商议一番,并没有在邹越一事上面多做文章,最终确定把西军分为八校尉,取其八为发之意。

八校尉人选确定为:上军校尉,建全;中军校尉,邹越;下军校尉,虎贲中郎将,狄初;典军校尉,议郎,萧岳;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谏议大夫,夏利;右校尉,邱东。

全部听从上军校尉建全调遣。

成立西园八校尉之后,虽然群臣分走了大部分军权,但是没事还得受建全节制。刘静等太监得了军权,更加嚣张跋扈,一时风头无二,竟然有隐隐压制住群臣的势头。

……

邹越府邸。

柳开生和邹越还在低头密仪,就在此时,下人来报:“报告二皇子,将军,大将军遣人来访。”

邹越一听,莫名其妙,这些世家大臣根本就不待见自己,这时候访我是几个意思?

柳开生却是微微一笑,道:“呵呵,此必是大将军为了巴结你,给你送钱来了,我就先回避一下,你不用客气,尽管收下便是。”

不多时,来人进来,相互招呼一番,便道出此行目的,果然是李啸送来十万贯给邹越,邹越大惊,十分佩服柳开生有见识,虽然不解李啸为何送钱给自己,但也只好按照柳开生的吩咐,收下钱财。

送走来人,柳开生出来,邹越问道:“主公为何知道大将军是送钱来了?”

柳开生笑道:“你现在可是中军校尉,大将军送钱给你,自然是代表朝中大臣想要想要拉拢你罢了。”

邹越释怀:“不过这十万贯是不是太多了点?”

柳开生摇头一笑,道:“不多不多,一点都不多,你现在的身价可不止十万贯啊。”

邹越疑惑,自己前面到处被打压,现在一夜之间,身价就不止十万贯了,不仅大臣逢迎,就连当朝大将军都是折己送钱相交,这还真是有点风水轮流转的意思,让人难以置信啊,邹越大呼过瘾,以前不是打压我吗?现在还要八竿子贴上来,你们这些大臣真是操蛋。

不过邹越却是明白,这一切都是柳开生给他的,于是心中发誓,此生必定鞠躬尽瘁以报柳开生知遇之恩。

柳开生道邹越身价不止十万贯,果不其然,这送走大将军的人过后,话没说到两句,门人又报,说刘常侍遣人来访。

听到消息,柳开生笑的嘴都合不拢,邹越又是一脸懵逼。

柳开生交代一番,又躲到帘后。

小太监进来说明来意,然后才道:“邹将军,这里是十万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由于柳开生事先交代过邹越,邹越便假意道:“干什么,干什么?送钱给我是什么意思?”

小太监讪讪笑道:“邹将军,前面有诸多误会,我们常侍大人对此也深表遗憾,这次派我前来就是想要和邹将军冰释前嫌。”

邹越假意恍然,道:“冰释前嫌?那也用不着送这么多钱啊,还是说明来意吧,我是个武将,不懂你们那些花花肠子。”

小太监略微思考一下,便道:“邹将军,其实是这样的,世家大臣想要除去我等宫人而后快,所以常侍大人想着是不是能和将军一笑泯恩仇,将来一起升官发财。”

“哦?原来是见我现在得了中军校尉,想要拉拢我啊,直说就是了嘛,搞得这么客气干什么,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整这些花里胡哨,真是让人头痛。”

小太监尴尬笑笑,这确实太尴尬了,以前成天针对人家,现在见人家发达了,又来巴结人家,这不是犯贱吗?

不过却又听见邹越道:“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小太监闻言诧异道:“将军何意?”

邹越微微一笑,道:“前面大将军已经派人送来了二十万贯,唉,我也想帮助常侍大人,奈何……”

小太监一听,当即傻眼了,李啸捷足先登,竟然先送来二十万贯?那自己这十万贯岂不是显得有些瞧不起人?小太监如临大敌,讷讷道:“啊?这样啊,请邹将军稍待,小的马上回去禀告大人,看大人怎么说。”

“如此,那就恕不远送了。”

……

送走太监,柳开生从帘后出来,哈哈大笑道:“这些太监太有意思了。”

对于柳开生的狮子大开口,邹越也是有些哑然,当即问道:“主公,大将军就送了十万贯,现在说是二十万贯,是不是太多了?”

多吗?一点都不多,柳开生看得清楚,事实就是现在两边都在争取邹越,柳开生一想,这正是坐地起价的好机会,平白发一笔横财,何乐而不为?

倒是邹越非常不淡定,这动不动就是几十万贯,纵然不爱钱的邹越也是被这巨大的数额吓得不轻。

柳开生笑道:“我的邹大将军,你是不懂的,这些太监最有钱了,与其让他们留着生铜锈,不如拿来我们用度。”

邹越一想,便也明白其中的猫腻,常侍伙同景帝卖官鬻爵,自己又贪污,到景帝手上的钱并不多,大部分都进了常侍腰包,这个时候不掏点出来,还真是对不起他们。

……

“什么?杀猪的送了二十万贯?艹**的,你个杀猪匠能杀出二十万贯钱的猪?这个朝廷的蛀虫!”说完刘静好像又想起什么,有些脸红。

小太监带回来的消息仿佛晴天霹雳,饶是太监财大气粗,听到这个数字也不免大吃一惊,刘静在大厅内不断咆哮,喝骂之声经久不息,其余常侍也是头脑发胀,哆嗦不已,已经是忍痛一人抠出一万贯了,原来刚够人家一半多。

建全这人只是爱权,并不是很爱钱,闻言道:“看来李啸等人是铁了心想要拉拢邹越啊。”

刘静咆哮一番,也是静下心来,心想,这李啸花如此大价钱拉拢邹越,说明邹越就值这个价,于是道:“如此,我们还要再拿出钱来,我就不信我们拼钱多还拼不过一个杀猪匠了。”

其余常侍一听,心都在滴血,纷纷大骂李啸傻缺,邹越心黑。

但是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你前面送钱给人家,发现没有别人送得多,就不送了,这明显就是没有诚意,这就是铁了心要把人家推到对立面那里去嘛。

稍微有点头脑的都知道,没有办法,为了诚意,为了权力,为了身家性命,这钱还得继续送啊。

于是众人心中滴血之中又每人抠出一万五千贯,凑齐二十五万贯,交与门下送给邹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