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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谢谢你,虽然你一直没和我说,但是我知道轻阳她来了很多次,若不是你,我不会有这么好的结果。”梅月带着哭腔说道。

姜初夏笑了笑:“好啦,别哭,以后好好的。”

梅月靠在姜初夏的肩上,她低下头轻声说:“日后,若是你们有机会,一定要来找我。”

“我,”姜初夏轻轻叹了一口气,“可能没机会了,但是我会让别人有,到时候可要麻烦你呢。”

梅月松开手,她坚定的看着姜初夏,“你放心,我用我的性命起誓,你一定要如愿。”

绿云拉着梅月的手将一个木盒放到她手里。“这是库房里剩的所有祛疤药,昭仪怕你不够用,让我全都找出来给你带上,要按时上药,不能吃辛辣的,别贪嘴。”

梅月看着绿云眼中的泪花不停的打转,俩人对视的一瞬间,绿云转过脸,“拿着,快走吧。”

梅月点点头,她拿上东西,转过身跟着内务府的人往宫门走去。

“梅月姑娘,你的东西我们都得检查一遍才能走。”

梅月将手中的木盒递过去,姜初夏也望了过来。

宫人看着木盒里的几罐子祛疤药,又全部打开闻了闻,才放行。

姜初夏攥紧绿云的手,看着梅月跟着内务府的人走了出去,她才缓缓松开手,和绿云对视一眼,俩人都笑了笑。

几天后,梅月和江浔在离开京城的马车上,梅月准备拿祛疤药的时候,隐隐觉得盒子有些不对劲。

木盒里边好像比外边看起来浅很多。

她研究了半天只听‘啪嗒’一声,木盒底部的夹层打开,薄薄的一层铺满了珍珠,个个都发着淡淡的玉色光泽。

“这是?”江浔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惊讶的看向她手中的木盒。

“这,是昭...啊不,是,是初夏和绿云给我的。”梅月语无伦次的说着。

他们俩的声音惊动了马车外的楚远山。

他小声问道:“怎么了?”

梅月急忙掀开帘子,将木盒展示给他看,“楚将军,你看这...”

楚远山架着马靠近两步,他低下头仔细看了看,而后笑着说:“这些在珍珠里不过寻常大小,初夏应该是精心挑选的,珍珠虽珍贵,这个大小和光泽的也不算稀有之物,你们隔段日子卖上一两颗,不会引人注目,加起来也不是笔小数目了。”

梅月看了看身边的江浔,江浔皱着眉头,梅月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她断然摇头:“那也不行,楚将军,你找机会把这些送回去吧,御赐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赐了多少,用到哪里,满宫都看着呢,少了这么多,昭仪日后说不清楚。”

楚远山看着她坚定的样子笑了笑:“怪不得她费了这么大劲,非要救你。放心吧,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些可能是陛下私下赏给她的,不会有账册,她聪明着呢,虽想帮你,也不会用损害自己的办法。”

梅月还是有些迟疑,又有些不开心:“你,你怎么这么说她?她是我见过最无私的人了,当时在猎场,她那么坚定的想保护所有人。”

楚远山无奈的笑笑:“我是在夸她,她的善良勇敢都是在理智的基础上去做的,如果一个人只知道施展善心,却不顾大局和自身安危,那不叫无私,那是痴傻。”

姜初夏看着面前的一大坛子酒,她惊讶的张大嘴,哆嗦着手指着酒坛道:“你们,大梁居然有这么大的酒坛子?这,这怎么喝?”

轻阳的手肘撑在酒坛上,她拍拍酒坛,满脸轻松的说:“大好的日子,就得配这么好的酒。”

姜初夏别过眼,不想再看那坛子酒,她坐到一旁问道:“送走了?我之前和你说的你没忘吧?被太后发现就全毁了。”

“哎呀,放心吧,母后赐给我的就那么几个人,我都避开了,昨夜子时悄悄的从后门走的。”轻阳的神情颇有些得意。

姜初夏倒是很意外的看着她,“一点都没难过么?”

轻阳的眼神微微一暗,她随意的笑笑,“难过当然是难过,不过看他那一脸感激,仿佛看到活佛菩萨一样的表情,我忽然觉得很爽!你说的太对了,你说他这一辈子是不是再也忘不了我了,他们俩白头以后,坐在一起闲聊,还得感激我,对不对?”

姜初夏当时也是被逼急了,才想出这个办法来激轻阳,没想到意外的好用,她居然这么乐此不疲的期待他们的感激。

不论过程如何,现在的结果是姜初夏想要的,她想要感激,那姜初夏也感激她。

“对,我也感激你,我想想啊,陛下和皇后娘娘可能也感激你呢,这真是大功一件,功德无量啊!”姜初夏笑着说。

轻阳忽然来了兴趣,她坐到姜初夏对面,拉着她的手:“啊,他们为什么感激我啊?”

姜初夏歪着头耐心的解释:“你说,陛下是不是会去查陆家和梅月的心思,他知道了梅月是给他准备的,他可不得赶紧把她送走,那皇后呢,谋算都被陛下发现了,她也得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扔掉,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得感激你?”

“哎,哎!那还真是!”轻阳开心的咧着嘴笑个不停。

半个时辰以后,姜初夏就烦躁的直叹气,“绿云,快来,扶她上床歇着吧!”

轻阳半躺在榻上,身旁是一摞已经湿透了的手绢。

“我,我不去,我不想躺啊,我只想躺在他身边,我现在,现在,看谁都没意思了,谁都比,比,比不上他啊啊啊!”轻阳抱着姜初夏的胳膊哭的满脸通红。

“初夏啊,你说不让我喝了,可是我不喝酒,我根本睡不着啊,一闭上眼,就是,就是他,对了,你没见过他是不是,他真的很好,特别好看,和你一样好看,我现在就看你还能看得下去,别人我看一眼都,都,呕....”

姜初夏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她认命般的向后靠去,两手一摊,仰天长叹道:“喝吧,哭吧,说吧,吐吧,就这样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