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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帕在何处?”

小米从怀中掏出一个浅绿色手帕,上边绣着一片绿色的羽毛。

“雪昭仪,这是青羽的吗?”皇后沉声问向姜初夏。

姜初夏看了眼小米手中的手帕,淡然的说道:“臣妾不知,等回去后问问青羽。”

皇后脸色有些阴沉:“雪昭仪,今日之事若是没说清楚,你可就回不去了。”

皇后转过头对着桂月吩咐道:“传青羽过来。”

“娘娘,”静妃微笑着说道,“依臣妾看八成是这小宫女看错了,天色那么黑,哪还能看清脸啊。”

小米抬起头飞快的看了眼姜初夏,“奴婢,奴婢肯定没看出,雪昭仪这么美,谁能不认得她。”

姜初夏阖上眼烦闷的皱了皱眉,所有人都要说她美,可若不是这张脸,她也不会坐在这了。

静妃看着姜初夏淡然的样子,心中有些疑惑,只是顾不上那么多了。

静妃对小米问道:“是吗?那你离得多远?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奴婢躲在假山后,只听见,雪昭仪说,说带她走,还说什么都愿意。”小米一番话说的自己满脸通红。

姜初夏皱着眉头睁开眼低声重复着:“带我走?”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有趣,这句话说的着实不错。

静妃看着姜初夏嘴角的笑意,眼神有些阴沉。

“桂月,去查查昨夜巡逻的侍卫,宴席散去的那个时辰,在御花园附近的,有没有什么异常,再带着她去认一认,她不是看清脸了吗?”皇后指着小米说道。

“是!”桂月走下去拉着小米出去了。

皇后扫视了一圈众人的神情,只有明昭仪依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有些慌乱,还有些自责的看着姜初夏,可能觉得是因为自己醉酒导致的吧。

玉贵妃闭着眼似乎已经快睡着了,皇后看着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气的翻了个白眼。

皇后看向纯昭仪,小米是她的宫女,难道这件事是纯昭仪的手笔?

还是一旁帮着姜初夏说话的静妃呢?

皇后知道静妃并不像表面那样平和温柔,但是她已有大皇子了,按说姜初夏对她的威胁是最小的,甚至是没有威胁。

陛下也不会让一个姜国公主诞下大梁的血脉。

纯昭仪礼佛一年,愈发的与世无争,平日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也从不争宠,玉贵妃盛宠下,她也不曾做什么,如今也不大可能。

皇后又觉得身子恶心难受了,她抚着胸口,将不适压下去,对姜初夏问道:“雪昭仪,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回皇后娘娘,”姜初夏站起身说道,“臣妾昨夜宴席后,发现臣妾的随侍都不见了踪影,不得已下,只得一个人走回去,没有遇见人,更没遇见她说的什么侍卫。”

皇后听的满头雾水:“什么叫随侍都不见了踪影?你的随侍和轿辇呢?”

“此事朕已经知道了,无需再问了。”梁云霆大步迈进来,所有人都赶忙站起来行礼,玉贵妃茫然的睁开眼睛,他环视殿内众人,看着玉贵妃忽然笑了笑。

他走到玉贵妃身边,拉着玉贵妃的手道:“累了就回去歇着。”

玉贵妃娇媚的笑着小声说道:“多谢陛下,那臣妾告退了。”

皇后别过眼气闷的盯着玉贵妃离去的背影。

梁云霆转过身,收起笑意:“昨夜,那些随侍的事,雪昭仪今日清早已经禀告给朕了,只是没想到后边还有这么多事?”

最后一句话他边说边看向姜初夏,挑逗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姜初夏浅浅的笑着回应他。

皇后有些惊讶的看向姜初夏,原来她刚刚来迟了是因为去见陛下了。

梁云霆冷哼一声:“那个什么侍卫,找到了?”他凌厉的眼神看向皇后。

桂月正巧走进来,急忙跪下回话:“回陛下,找到了,昨夜巡逻的侍卫中,有一个人无故消失了半个时辰,小米也说是他,已经带过来了。”

两个侍卫拖着一个人走进来,将那人放在地上,回禀道:“陛下,就是他,昨夜不知为何擅离职守,今早刚刚打了二十板子。”

那人被打的有些狠,跪也跪不住,歪歪扭扭的靠在地上,满脸苍白,是个寻常年轻男子的长相,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皇后也有些无奈,觉得自己今日有些着急了,这样捕风捉影的话怎么能信?

皇帝正当壮年,姜初夏年轻貌美,又刚刚获宠,正是新鲜的时候,她又何必和一个普通侍卫偷情。

“陛下,卑职昨夜巡逻的时候掉了东西,就沿路找回去,不是有意擅离职守的。”那侍卫似乎害怕极了。

梁云霆慵懒的眯着眼,一言不发。

皇后见状只好继续问起来:“抬起头来,昨夜你可见到过什么人?”

那侍卫缓缓的抬起头,却依然低垂着眼,颤抖着身体说道:“见,见到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什么模样?你们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那侍卫即刻回答道:“她长的很美,像话本里的狐妖,卑职以为是哪位贵人,就远远的跪下行礼,可又见她只有一个人。”

皇后犹疑的看了看梁云霆,如果真有什么,还真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下去吗?

梁云霆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问下去。

皇后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然后呢,继续说!”

那侍卫似乎更加恐惧,额头的冷汗顺着脸淌下来:“然后,她见卑职是侍卫,便问了卑职的官职和平日需要做什么,卑职一一答过后,她忽然跪在卑职面前,求卑职带她走。”

他顿了顿,悄悄抬眼打量了下上边的人,可是所有人都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好像只有旁边那个女子表情一会惊讶,一会害怕,一会怀疑的。

他喘了喘气,接着说道:“卑职吓了一跳,可是她就这么跪到卑职面前,哭着说她想逃出去,求卑职帮她,然后一把抱住卑职,说,说......说她什么都愿意做。”

皇后看了眼姜初夏,她依然十分淡然的坐在那,仿佛这侍卫口中说的人和她无关一样。

静妃也有些着急,不止姜初夏,甚至陛下都面无表情,连眼都没有抬一下,这里恐怕只有明昭仪认认真真的在听故事了。